第十三回 祖孙探讨比武夺冠

  五爷爷进门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出徒了?”“五爷爷,我初来乍到,咋得罪宇文治化了?”“这个事吗,还真是个事,这个事啊,我还真不想告诉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不呱唧嘴难受吗?”
  五爷爷大怒:“混账东西!你给我上半吊?三丫头打他!”“爹,这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来帮四春,又吞吞吐吐,我都感觉你不实诚了。”
  五爷爷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想别扭四春一下,谁知道他冒出一通屁话,宇文治化大肆敛财,蒙坑拐骗,收拾富户,说是杀富济贫,富杀了不少,可没济贫,咱家在山西不是首富,收拾完首富就露出咱来了,慕容文则是老糊涂,他居然提出让菲雪当家,他不是爱惜孩子,而是害了孩子,衍庆园是保护咱家的,你家在泰安都受衍庆园的保护,你看菲雪成了什么样子?拿下敌人的内应才是保护自己的办法,你以后少替大健求情,他的地位不如家仆。”
  四春问:“宇文治化已经开始收拾咱了?”“你说的不错。”“他有啥本事?”“宇文治化会笼络人心,他手下有不少能人异士,就他个人而言也不好对付,他的鬼点子多,他只怕你爹,你爹不买他的账,啥坐怀不乱、童子功,你爹就是刀下看齐,你不砍我砍,宇文治化想用十面埋伏阵打你爹,你爹不管阵法不阵法,放炮就砍,宇文治化的徒子徒孙进阴阳界的一个也没活着出去,宇文治化再也不敢挑战咱家,时过境迁,他又蠢蠢欲动,你给他来个刀下看齐?”
  四春说:“五爷爷,时过境迁,没有阴阳界了,我不想胜之不武。”“屁话,又不是豁拳,啥五啊溜的?”
  五奶奶进来,她揪着五爷爷的耳朵说:“臭老头子,你又教孩子学瞎包了?”“你问问四春!”
  五奶奶说:“四春,奶奶教你一点正宗斗法,坐怀不乱是天擦黑开始斗法,对方互相派娘们,用布幔子围起来,只露着头,你五爷爷搂着人家我可受不了,我打扮成你五爷爷进了场,那娘们嗷的一声就跑了,宇文治化搂着个叫花子一本正经的练坐怀不乱,哈哈哈。”
  四春说:“哦,比较正宗。”“你不夸奖我,你有更好的办法?”“还没想好,”“起来,奶奶教给剑法。”
  飞天说:“奶奶,你歇歇吧,你打不过四春,四春讲究一招致胜,他的棍法出神入化,棍法里有三成剑法,我走不过三招。”“熊孩子,咱家哪有棍法?”“我跟达摩老祖学的,练一遍就就忘了,二爷爷记住了,他点拨的我,他说棍法就是枪法,枪法就是剑法,我把徐家枪法、慕家剑法、棍法柔和在一块了,所以我净单手持棍。”“你爷们这力道单手持棍未尝不可,不太灵活吧?”配合旋风步非常灵活,妙慈姐姐不让带兵器,我的枣树更利害,枣树上有钩有尖,可以用三十liu4路降魔斧的招式开打。”
  五奶奶说:“宇文治化擅长七星剑法,你会克制七星剑吗?”“奶奶,七星剑法是七星剑阵,我赤手空拳也能破阵,我娘擅长七星阵,庙里人手不够,加上做饭的闫立春姐姐才能成阵,所以不大正经演习阵法,但是天天早晨让小冠子们练七星阵,那只是活动身子,一群小女孩,一片三寸金莲,嘎油,嘎油的挺好看。”
  五爷爷问五奶奶:“老娘们,我和四春探讨男人的学问,你得回避了吧?”“胡说!你晚上为什么不让我回避?你还敢给孙子脱.裤子探讨?”“臭娘们!”
  五爷爷问:“四春,宇文治化会下面吸酒,这是哪门子功夫?”“这是采阴补阳,这瞎包手艺贫僧,有点贫嘴,我不相信就是了。子曰;阳泄阴受谓之天道,”“哎哎哎,你别瞎蒙,哪个圣人说这瞎包话?”“蒙秃子常慧!”“哈哈哈,继续说。”
  四春说:“水都是从高处向低处流,反其道行不通,正一派的道士说采阴补阳可以延年益寿,俺不敢抬杠,俺也没见过百岁的道士,普慧奶奶、俺娘从来不和我说男女的事,她们让妙慈姐姐告诉我,妙慈严禁我学采阴补阳,我糊糊涂涂的学会了,采阴补阳对男人没啥补益,可伤女人,弄得女人口干舌燥,我从来不采女人,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再咳咳嗽嗽的洗衣裳、做饭就没天理了。”
  五奶奶说:“臭老头子,看看四春看看你,你还犟嘴吗?以后不许采我,哈哈哈。”
  “奶奶,不能他想咋比咋比,我也拿自己的长处对他的短处,爬刀山过火海,跑火鏊子,吃五毒,他行吗?这是叫花子本事,他肯定不会;尿高、尿远、跑着撒尿,翻着跟头撒尿,是微子岛调皮孩子的本事,
  他肯定不会;相面算卦属于玄玄子,我可以玄糊涂他;他不敢捉妖拿邪,捉妖拿邪的必定请仙家,咱不用请,自有来帮忙的,比他的仙家厉害的多;比采补术他更不行,赤霞子他师傅和我比吸酒绝力而亡,我不相信他能吸三碗酒,采补术可不是越老越有道业,年轻力壮的占优势。他还有啥本事?”
  五奶奶哈哈大笑:“哈哈哈,熊孩子,你能吸三碗酒?老东西累的屁滚尿流才吸一碗酒,哈哈哈。”“奶奶,你也是玉凤凰?”“咱家男人娶媳妇必须娶玉凤凰,花善、娇娆、娇艳、飞天都当过玉凤凰,菲雪也当过,菲雪的本事可不行,她是飞天让给她的玉凤凰。”
  四春说:“五爷爷,你从来不欺负五奶奶,你挺好。”“哈哈哈,你五奶奶挺疼我,感恩戴德唯恐不足,哪敢欺负她?四哥教我阴阳大循环,你奶奶硬说我采阴补阳,我赖得搭理她。”
  五奶奶说:“咱家男人都挺好,从太爷就没欺负女人的,老头子,你更好。”“你不欺负我才好。”“啥?”“我感恩戴德一万遍了。”“老头子,我应许你纳妾行吗?”“四春,给你奶奶挖点泥吃!”“哦,”“滚!”“奶奶别生气,我滚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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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天在前面急匆匆的走,四春喊:“哎!那个鬼鬼祟祟的诸位,你鬼鬼祟祟的干啥去?”“四春!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都‘那个’了还‘诸位’?”“晋豪咋样了?”“他命在旦夕,与你有关系吗?”“三姑失去丈夫,再失去儿子太残酷了吧?”“四春,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你,晋豪不值得同情,三姑也不值得同情,曾府设个大陷阱,咱家也设个大陷阱,你可别冒冒失失的瞎闯。”
  四春说:“我问晋豪在哪里!”“我不告诉你!”“哎,我给你点渣渣?”“更不告诉你了!”“犟驴!”“夫君万福,夫君安康。”“吔,贤妻吉祥,贤妻安好。”“哈哈哈,夫君,请进。”“谁的院子?挺干净。”“刚给咱收拾的院子,屋里才俊。”“确实挺好。给我准备文房四宝干啥?我又不会写字。”“可能让你写字吧?你是铁定的当家人,不会写字还行吗?你看看床上。”“狼皮褥子?”“咱家有好多狼皮,听说都是茶马路上打的狼皮。”“哦,咱家马场在北面,不许打太原以北的狼,太原以南的狼伤马必须打死。”
  “噢,听说俺家的马夫都是一等一的炮手?”“反正咱的枪比当兵的枪好。”“你和盼儿跑过茶马?”“俺陪太爷去杀虎口看冯老爷子,咱的马夫都是两条背带,一条背带装五十发枪子,另一条背带装炒面,不管吃着吃不着,一个马夫背二十斤炒面,茶马路上非常辛苦,走到太阳落山才安营扎寨,生火烧水沏炒面,夜里得抱着枪睡觉。
  “给你吹个小牛,我跑一趟茶马就出师了,陈师傅说我可以当马锅头了。”“你好像比宇文治化还多才多艺?”“对了,我还会哭丧,比哭丧他就输定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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