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初战告捷桑柳帮损兵折将 *
华秀笑着说：“四春，里面请。”
马武站起来拱手：“后生可畏！”“大哥，别恶应我行吗？”“欸，我敬你一杯。”“糊涂酒？”“初战告捷，把淮南的安清帮首领一举歼灭，桑柳帮随之消亡，干杯！”“干杯！”
马武说：“四春，原来常春仙翁是山西桑柳帮帮主，了缘是副帮主，宇文治化篡权成了山西桑柳帮帮主，他还是山西安青帮帮主，宇文治化实力雄厚，他接管了常春仙翁的一斗钱，不知道一斗钱有多少人，你不要贸然收拾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探听清楚再说，实在不行咱一块动手？”
四春问：“你啥时加入桑柳帮的？”“我家破灭以后我和叔叔投靠了柳树雄，我们进桑柳帮二年了，柳树雄让我哥哥去日照石凤寺投靠石凤法师，让我进济南府安清帮，聂鸿昌不喜欢我，我自己在泺口成立个三番子。”“柳树雄也是檀槐殿的人，他早死了，曹州还有个柳树雨，他也是檀槐殿的人，宇文浩在歇马亭石门大车店，你看着办吧。”“我记住了。”
四春问：“马文翰不是桑柳帮？”“他可不是，桑柳帮得纳贡，我可以保证大财主没有桑柳帮，纳贡受不了。”“特使是干啥的？”“我没听说桑柳帮里有这名。”
华秀问：“四春，俺得去山东、直隶，你自己去太原能对付宇文治化吗？”“论武术不怕他，论瞎包更不怕他，他还有啥绝活？”“听说他招募了不少能人异士，你五奶奶也没说详细，我知道降龙子是玄教高人，还有个赤霞子。”
四春说：“我认识这二位，都是二混子。”“不许轻敌！”“叔，我一点点都不轻敌，降龙子是岱庙的水火道人，外号烧不开，他盗伐降龙木被逐出岱庙，我给他加谥号降龙子，赤霞子更不在话下，常慧说他是纨绔子弟，他只会玩裤子，我坐着也能打他一群。”“这就好，”
陈山说：“四春，三番子宴请大舵主，你得去哎。”“哪有大舵主？”一个人拱手：“大舵主，魏舵主传下话，你是大舵主。”
四春问：“魏启厚也学会作怪了？大哥，你们被李家盘剥多年，我也不想当李船儿，你带兄弟们好好混钱养家糊口，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四春，人家都投靠安青帮了，剩下的都是不服天朝管的人，咱人单势弱，度日如年。”“将乐康不是常来常往吗？接他的活不行吗？要不你们去帮他运木头？”“魏舵主让俺开船厂，咱哪有许多银子？”
陈山说：“安清帮群龙无首，二愣子，你赶紧竖起青帮大旗，收几个算几个，不服就打，我让淮北帮你开战？”“中！”
四春问：“陈三哥，你可以借他们一点钱吗？兄弟交往，不许放印子钱。”“当家的，你说啥是啥，我让他五月开船厂。”“好，告辞。”“照顾好我、妹子！”“那个是大妹子？”“你不认识爱莲？不认识就认识吧，哈哈哈。”
三姑喊：“四春，你不喝酒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快马加鞭！”“哈哈哈，”
四春到太原让女人们吉先回家，他带飞天去太极观拜见慕容文则，飞天先给慕容文则万福请安，四春磕头：“老人家，四春磕头了。”“四春请坐，”“老人家，我哥哥得了啥病？”“四春啊，大健在太极观、安清观十几年，我不知道刘浩然给他吃的啥，我按拔除巫咒给他治病，施巫咒都得配合药物，我是慕容家是用药资历最深的人，慕容阳善丹药，他丹药比我技高一筹，我请不动他。”
四春问：“老人家，你家练拳用啥药消肿祛瘀？”“练拳人通用土鳖虫，马钱子，苏木，骨补碎，血竭，透骨草活血化瘀，左道旁门才加狼毒、五毒虫，练毒拳为了伤害别人，其实首先害自己，轻者痴呆，重者终身不育。”
四春双手比划个圈，慕容文则看看后面问：“你比划的啥？”“一个大猫食。”“哈哈哈，我不忌讳说老鼠。”“老人家陛下让我给你捎个好，他坐监狱挺舒服。”“陛下？我不认识陛下。”“说话这味的，‘师傅，你教的我啥拳？’”“毕大庆啊？他是我家的马夫，喝酒闹事，五年前我就赶走他了。”
四春说：“老人家，四春告辞了。”“你不胡说八道让我惴惴不安。”“张天师让我给你捎来三粒逍遥丸，宇文治化也吃这个，他练成搅屎棍了。”“混账东西！你站住！”“你过来？”“你站住！”“老人家，不要远送了。”“哈哈哈，过后找你算账。”
四春磕头请安：“五爷爷安康，四春磕头了，太爷呢？”“他闭关了，见过你二姑天姿。”
四春双手比划个圈，屈天姿点头三下，四春微微一笑，天姿抱住四春痛哭：“四春，你三姑处处刁难我，你得给我做主。”
四春推开她问：“何方怪物？敢来我家作祟？”“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王八羔子，你苦行时我救了你多少遍，你恩将仇报吗？”
天姿突然掉了裤，她提着裤惊慌失措。
四春问：“你该说实话了吧？”“我就是二姑啊，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我给你割二茬？”“胡说八道！”
四春一伸手，天姿想拨开四春，四春抓住她的手摔个背布袋，天姿四爪朝天暴露无遗，众人惊呼：“公公！”
四春踏住天姿笑着说；“你的缩阴功不错，我得龙阳你一顿，朱洵喜欢擀面杖，你也喜欢这玩意？”“我认栽了，我哪里出了破绽？”“你哪有破绽？只有破腚！你怎么控制大健的？”“我不告诉你。”
大健冲进来，他躬身向四春打了一拳，四春伸手抓住他的拳，他又踢四春，脚还没抬起来被四春用膝盖撞在他肚子上，四春笑着说：“哥哥安分一点吧？你已经成了废人，你这两下子只能欺负小孩打老头。”
常戒跑来，他喊：“四春！打死他！打死他！他打你婶子了。”“叔，我不能打哥哥。”“你不打他？我杀了他！”“叔，骨肉相残是自取灭亡，哥哥中毒了，还可以治愈。”
五爷爷问：“大健！地下躺着的怪物是谁？”“他是我相好的娘们不行吗？”
四春说：“飞天姐姐，收拾这个怪物！”“是！”
飞天踏住怪物的肚子用鸡毛掸子给他刷裆下，怪物就是怪物，他空空如也的裆下突然弹出一条蛇状物，大家惊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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