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回 四春三句破美梦

  四爷爷笑着说:“哈哈哈,我刚收到太爷的知会,你看看。”“‘留心大健不可助纣为虐稍安勿躁。’这笔迹不是太爷写的。”“太爷的丫头在紧急关头可以替太爷发号施令,上面‘稍安勿躁’四个字是太爷的亲笔。”“哦,我有稍安勿躁。”
  四爷爷问:“哈哈哈,家里可好?”“都挺好,三春挺好,雍容华贵,谦恭谨慎,妹妹会当夫人。”“哈哈哈,孩子好好的就好,我压根不指望孩子有多大出息,混个丰衣足食就好,哈哈哈,三春成了四品夫人,我挺高兴。”
  四春说:“四爷爷谨言慎行,可以高枕无忧了。”
  四奶奶打四春:“熊孩子!让你四爷爷光睡觉吗?”“哎,四奶奶,女人为啥喜欢让男人老在家睡觉?”“女人看着男人也高兴,在家睡觉也比逛窑子安稳。”“噢,怪不得四爷爷整天迷迷糊糊的。”
  四爷爷说:“给我斟酒!我要借酒发疯揍你。”“四奶奶挺好,你不让四爷爷娶妾就对了,有的马盈盈不咋地。”
  四爷爷问:“有的马盈盈?你认识多少马盈盈?”“一个马盈盈和袁龙在济宁州热火朝天海誓山盟,突然消失了,”“说啊,”“我找了半个时辰,过半个时辰再说才真实。”“熊孩子!”
  四奶奶说:“四春啊,老东西原形毕露了,他爱听瞎包话,你说吧。”“我喊‘大哥,你在哪里?’他说‘我在地xue2里,’我好不容易找到机关,别的不能说了。”“说!”
  四春说:“四奶奶,我借给你一步,你先出去?”“胡说八道!说!”“马盈盈把袁龙锁住了,两个人继续海誓山盟,四奶奶明白锁住,就是吕花锁将乐康那样,我想来庐州请四奶奶,没想到四叔也会开锁。”
  四奶奶开心大笑:“哈哈哈,老东西,死心了吧?”“不行!别的马盈盈咋了?”
  四春说:“一个马盈盈和刘道长海誓山盟,我也挺拱拱。”“没出息!小毛孩子拱拱啥?”“我给你留下拱拱了,你不怕罚跪就拱吧。”“还有马盈盈吗?”“可有,马盈盈和刘澍吃啥同心丸?马盈盈把刘澍抱住就憋死了,刘澍死的挺风流。”“刘澍?”“刘澍就是马功立。”“噢,他还是大瞎包?马盈盈的故事到此为止吧。”
  四奶奶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继续说!气死这个老东西!”
  四春说:“马盈盈最后跟了常空,给常空搅起一片家务。”“别说了!我讨厌马盈盈!”
  四奶奶开心大笑:“哈哈哈,四春一盆凉水浇灭人家十年的思念,臭老头子,你有我这样的女人还不知足?”“说话说话呢,哪有思念?”“哈哈哈,四春,奶奶谢谢你,喝酒!”“哦,”
  家丁来报:“老爷,家来客人了。”“我这就回家,”
  曾春秋说:“从姑爷来了也没吃顿正经饭,我做了几个正宗的青州菜,你杜清姨做了几个扬州菜,你爷俩喝个痛快。”“姨,都坐下,俺家都是女人为主,普慧奶奶,俺娘、妙慈,都比我主贵,我站在旁边都三生有幸。”
  宋无常哈哈大笑:“哈哈哈,都坐下吧,四春有老有少,他尊敬长辈。”“宋叔,我敬酒了,大家一块喝?”“欸,她们不能喝酒,不是那个啥吗?就是那个啥啊,让她们随便,咱爷俩喝。”“叔,说有喜、怀孕怕啥?燕叔那么古板都让我说改了。”
  宋无常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不是姑爷吗?”“哦,姑爷正经一会。”“你不能自称姑爷!”“岳父、岳母、小岳母在上,小婿敬酒了。”“哈哈哈,你正经起来好像唱戏,还是随便好。”
  四春问:“咱家过年安稳吗?”
  宋无常说:“我不是看大门吗?年前来了两个人打听你岳母,打听曾家华,我一听就是来找冤家的,我在门房招待的他们,说来说去扯到江湖朋友,我说鲁三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问‘你是宋无常?’我说洗手多年了,他们热情起来,我也实话实说,我说曾春秋是青州曾家,在青州上百年,已经五代人。这两个人不是安清帮,受安清帮之托找曾家,我也把家华是青州曾家也告诉他们了,他们对安清帮祸及家人嗤之以鼻,我们一醉方休了。”
  四春说:“叔,你杯酒化干戈,四春敬你一杯。”“哈哈哈,四春啊,我从前的日子确实艰难,叔可不是财迷,你也见那个啥了,里面至少有四百斤金银,我毫不犹豫地送给鲁三哥了,你的话来君子爱财取之以道,那一棺材金银不是我的,朋友急需就送给朋友了。”
  四春问:“叔,那海眼咋有那么多东西?”“我和鲁三哥探讨过这事,当时不知道海眼里有东西,我只对多出来的坟挺生气,哪有往人家家里埋人的?于是我就发现了那口棺材。
  “鲁三哥说长毛得到财物必须交给天国,莫非是有二心的部将所为?最大可能是部将押运财宝回天国,路上被官兵劫杀,于是就把财宝沉在海眼里,我家的后园子非常隐蔽,你不刻意寻找不会发现那里有片荒废的园子,至于潘贵升怎么知道哪里有财宝就不得而知了。”
  四春说:“也许潘贵升真往里面扔过东西?”“谁知道呢,我悟出一个事!安清帮找曾家后人为了寻宝!都知道曾国藩灭长毛以后贪昧了长毛的财宝,安清帮一知半解乱抓乱挠,我推测的绝对错不了。”“莫名其钞?”“混账东西!你擅改圣人语?”“蒙秃子说这话了!”“噢,我也不知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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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八回四爷爷数落大健仙子怀疑大健中邪
  杜清说:“四春,老无常拿你当姑爷,也拿你当朋友,平常咱家只有你叔一个男人,你叔替你招应朋友不要见怪。”“小三经常来吗?”“他十天半月来一次,他挺懂事,来了就陪你叔胡说一通,他从来不进二门。”“还有不懂事的?”
  宋无常说:“大健非常不懂事,他在你四爷爷家打听曾春秋惹火你四奶奶,你四奶奶那脾气,立马赶走他,我招应他喝酒,他打听曾春秋、曾家华,我挺生气,不搭理他了,杜清用巴豆损他,他又擅闯二门,苗青泼他一盆水,一群女人把他骂走了。”
  四春问:“他自己来的吗?”“还有两个道士,我说家里不招待僧道、三姑六婆,他们就走了,大健也不看眼色,我都逐客了他还在这里腼着脸说话。”“你发现大健有异常吗?”“他比先前痴呆了一些,嘴可灵巧多了,看着酒杯口若悬河。”“哦,不好琢磨了。”
  宋无常说:“唉,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他都不懂子不言父过,更不懂为尊者讳。”“他说他娘了?”“他没说柳金屏,他说常戒喝酒吃肉睡娘们,常戒睡他娘,说你三姑不正经,天蕾是他的长辈,是他应该尊敬的人,哪有往自家头上扣屎盆子的?四春,不尊敬父母的人不可交,正因为你们是弟兄我才提醒你,为个人恩怨舍大义必然一败涂地。”“哦,”
  宋无常说:“你净办悬事,那个连金花何许人?她跟爹走了,宇文静婳何许人?还让她看大门?小三带她走了,她们刚走河南官差就来找人,还是点名找人,你四爷爷把河南官差训斥一番,以后不要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里领,别人的命是命,你妻儿的命不是命?”“哦,”
  四春心烦意乱,他找个干净房间睡觉,床上一缕淡淡的幽香,他躺下就沉沉睡去。
  紫荷说:“真窝囊!他没洗脚就盖被子睡觉?”仙子说:“我给他擦洗脚?”“不敢劳动夫人。”
  仙子问:“他的脚臭吗?”“你闻闻?”“哎呀!一股混沌之气惊心动魄。”“哈哈哈,你跟定他了。”“你轻轻的,别弄醒他。”“他是异种,这么大了和孩子一样,越收拾睡得越香。”
  仙子说:“刚才飞云又说些大健的不是,这个家里只有我认识大健,大健可不是那种人,他进内宅找菲雪,苗青不认识他就泼水,你们就帮苗青骂大健,这样不对。”
  紫荷说:“我们有门房,他未经允许进二门吗?你不怪他没家教?他给宋无常胡说八道又怎解释?他说四春让三姑怀孕了怎么解释?”“大健说三姑给四春看身子了,恐怕这不是望风扑影。”“大健说他让杜清怀孕了又咋解释?”“还有这事?”
  紫荷说:“大健纯胡说八道,四春有老有少,也可以坐怀不乱,他绝对不会招惹长辈。大健给菲雪说见晋豪杀无赦,飞菲雪告诉飞云了,一句话把汾兰定成寡妇,这是哥哥说的话吗?他说四春把慕尊慧玩腻了让给华秀,姨火了,她去太原找大健算账去了,我是四春的女人,大健败坏他就是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仙子说:“有一种法术叫造畜,用药和咒语造畜,那种药叫失魂散,拍花子的也用那种药,用绢子在你面前一抖你就失魂落魄了,你只剩下一条路,就是听人家话,跟人家走,我曾经被常春仙翁造畜取乐,我估计大健被造畜了,我不会那种法术,不知道他变得啥。”
  紫荷大吃一惊:“你变过牲口?”“身子不会变,就是感觉变成牲口了,我被常春仙翁造过畜,也见过他造别人。”
  仙子给紫荷窃窃私语,紫荷大吃一惊:“四春也被造畜了?你听谁说的?”“姥姥告诉我的,她说四春有神灵护体,人家造畜他就瞎胡闹,一会变老虎,一会变马,把造畜的人打的钻桌子底,姥姥说他一套叫花子行径。”“哈哈哈,这家伙有真本事,不许说他叫花子!他这个叫花子可是庐州首富!”“是吗?”
  紫荷说:“仙子,你不维护丈夫怕是有生命危险,静云娘、妙慈姐姐不会处置媳妇,飞飞、盼儿、范文绚可不是好欺负的,你有一点毛病就会丧命。”“谢谢,我记住,我只是不想让他兄弟们翻脸。”
  紫荷问:“你怎么小产的?”“不知道,我不后悔,出来个带尾巴的东西,可吓人了。”“你在太极观吃过啥药?”“我身子挺好,从来不生病,也不吃药,莫非常春仙翁把我采坏了?”“我不懂采补,我可以告诉你,葛仙翁说‘四春的采补术海内无出其右。’”“这个小毛孩子?”“他没采过你?”“他不采自己的女人。”“这是真的,你多求他几次试试?保证让你口干舌燥,”“晚上,这么多女人怕是没我的事。”“我安排人侍奉他,让你先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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