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回 四春询问桑柳帮

  第二百八十四回四春询问桑柳帮宇文浩知无不言
  四春问宇文浩:“你被桑柳帮拿住过?”“恩师聪明过人,我从十五岁就知道我是桑柳帮大坛主,天下唯我独尊,不知道常春仙翁是桑柳帮总坛主,我被人家绑架了好几次。
  “师傅,你可别说我胡扯,我十五岁就被人家绑架过,把我从泰安弄到曹州,强迫我学日本话,写日本字,玩日本女人,你说的‘接狗’不对,是这样写,‘结媾’是男女媾情,男人出的那东西这样写。”
  “亵稀?比叫花子语言粗鲁点,我们叫渣渣。”“混张东西,除了你没人说渣渣。”“常空,你别激动,满嘴渣渣横飞有失德高望重。”“哈哈哈,”
  宇文浩说:“我二十五岁地位稳固了,我想起那个日本女人,我去曹州找她,柳逢春说‘现在捻子闹的兵荒马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晚上我被人绑架了,因为我没纳献,打得我不轻,他们也知道檀槐殿被独孤章洗劫了,打我一顿只是让我记住纳献,宇文爱说一定是常春仙翁指使人绑架我,常春仙翁贪得无厌,檀槐殿动钱挺麻烦,我也没钱孝敬他,我几年就被绑架一次,我恨透了桑柳帮,我让飞飞的姥爷慕容文华、慕容文则、慕容文柔灭桑柳帮,慕家杀人不露面,不见血,杀的桑柳帮在河南、山东、山西、直隶、皖中、皖南几无立足之地。”
  四春问:“你没让生铁佛打柳树新?”“我不知柳树新是何人,生铁佛大名鼎鼎,不敢让他出头打桑柳帮,不知道生铁佛的打人的事。我怕常春仙翁怀疑我杀桑柳帮,常春仙翁召见我,我都是立马就去,还给他送女人,他到死也没怀疑我,再说杀桑柳帮的不只是檀槐殿的人,关外还有一支人马杀桑柳帮,我想起一个事!西安以西绝无桑柳帮,常春仙翁说,桑柳帮不能过西安,怕‘日落西山’。
  “我在太极观见过宇文治化,常春仙翁还给我引荐师兄,没想到宇文治化也在桑柳帮,宇文治化是西苑的童僧教头,除此之外啥也不是,檀槐殿覆灭后宇文治化才说他是官府四品密探,他封我个五品密探,只是嘴上一说,我没官凭,啥都没有,也不能去官府,他除了给我要钱啥事都没有,我明白你在追查徐庄案件,不管谁说啥,我没权支派宇文治化。”
  四春问:“檀槐殿里有多少桑柳帮?”“就我个人而言,我恨桑柳帮,除了宇文家没别人是桑柳帮,常春仙翁不断派人来要钱,他除了要钱没正事,要钱没有,要人有,生铁佛替他们护私盐,黑无常带私盐队,檀槐殿不许结党营私。常春仙翁让我派人护河南、山西私盐,杀山西运城的盐枭,我都做了,让我杀常戒,我告诉他了,宇文家和屈家有誓约,除了在阴阳界拼杀不许暗杀,我不敢杀常戒。”
  四春问:“我和宇文治化有点小耿耿,我找他了却恩怨如何?”“恩师,看在你对我宅心仁厚的份上劝你一句,宇文治化多才多艺,就个人本事说,你差远了,宇文治化只怕你父亲,你父亲打得他跪在你家门前发誓再不招惹华家,我品行不好,宇文治化比我更狡狯歹毒无耻,他敢当众表演吸酒,敢当众表演采阴补阳,就这一条你也斗不过他,他还有官府撑腰,恩师,请三思。”
  四春笑着说:“谢谢你实话实说,狡狯的克星是啥也不吃,不吃这一套,也不吃那一套,老人家,我敬你一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恩师,请!”
  四春笑着说:“出孙悟空的地方咋说?”“师傅,日照的桑柳帮总坛已经迁往东海县,东海县就是出孙悟空的东海郡,东海连云寺是咱的寺院。”“我想找孙悟空耍耍,人家让我挂单吗?”“你不是有大龙头信物吗?住持认识那个信物。”
  四春说:“二嫂,以后善待你老头,让他无忧无虑的颐养天年。”“你说的不错,老头子,我替你喝一杯?”“我头一回轻松愉快,咱三口敬四春一杯?”“好,四春!端起杯来!干杯!”“谢谢你们,喝!”
  宇文浩说:“恩师,可容我妄言?”“但说无妨!”“二仙教教主柳树雄也在桑柳帮,檀槐卫士桑金言和柳树雄的女儿柳锦荣不错,桑柳帮是东洋后裔,我和田家是明朝时被绑去的东海人,桑柳帮急着敛钱给日本国造军船,他们说把钱存在东洋,檀槐殿五十年存的钱一文也没还给,账都落在宇文家,尉迟家独孤家追着我要钱,我没办法才灭这两家。”
  常空说:“你们帮东洋人**子打了顺天府?”“你再说买兵船打甲午海战就是丐圣了。”
  常空在桌子上写;桑柳帮必杀!
  四春说:“常空,四春敬你一杯。”“哈哈哈,记住,除恶务尽!”“常空,桑柳帮里不知就里的人多,不能见一个杀一个,没劣行的不能杀,宇文治化、宇文治邦也得分别处置,宇文浩,宇文治化、宇文治邦也是你兄弟们?”“恩师,我兄弟们只有宇文迟、宇文德,别的都不清楚。”“你得到桑柳帮的消息告诉常空。”
  宇文浩说:“恩师,马功臣是我的宿敌,他在日照当盐枭,据说他也在桑柳帮。”“他号称马大帅了?”“恩师英明。”“宇文浩,你的消息挺灵通,就是不大准。马功臣和桑柳帮分道扬镳了。”
  二嫂说:“四春,你记得吗?李公子说我终生贱命?”
  常空哈哈大笑:“哈哈哈,女人的命运说不准,古人曰;子以母贵,母以子荣,二嫂不是过的挺好吗?我封二嫂为石门混世圣母!宇文浩给圣母磕头!”“我给娘们磕头?”“要不我磕头?”“你磕就是了。”“你咋不谦让了?”“我已经把磕头礼节让给你了。”“哈哈哈,真混账!二嫂啊,我得带八十毛做生意去,给孩子挣份家当。”
  二嫂说:“小八十,还不谢谢你师.傅?”“师.傅,八十敬酒了。”“哈哈哈,喝!”
  四春说:“常空,让八十毛学烧窑多好?烧窑学问挺大,主要看烟色,开始冒黑烟,然后冒白烟,冒黄烟,不冒烟就烧好了,然后窨窑,窨窑从窑顶上倒水,可别漏窑,漏窑一窑货全废,窨窑是用蒸汽蒸砖,蒸成黑砖,不窨窑是红砖,八十学烧窑吧,窑大工不干活,光看窑,烧砖可挺臭,比死人还臭,离村庄远一点好。”
  常空瞪着牛眼问:“我经常去看烧窑,我咋不知道烧窑臭?”“你会啥?提着酒坛子‘师傅辛苦了,喝一碗。’师傅喝醉了,出了一窑黑心砖。”“哈哈哈,黑心砖是坯子没阴干透,怪我喝酒?”“反正你不着调。”
  飞天问:“八十毛,你比四春大几岁?”“我比四哥大三岁,比小七他们大一岁。”“你也是伤着腿了?”“我,我,我不知道。”
  二嫂说:“你这孩子,刚才不是说打断腿了?”
  常空说:“飞天,你一个娘们家问这干啥?他先让人家打断腿,第二枪打到蹊跷地方,我比较德高望重,从来不说裤腰带以下的话,就是你给四春练铁档功揉搓的那玩意,那玩意被八国联军打掉一个,八国才打掉一个蛋子!得载入汗青,某年某月某日,八国联军打裤裆,夺去叫花子弹丸之地一个。”
  飞天说:“老叫花子!你还有正事吗?”“娘们就是喜欢听这事,还剩下一个!”
  宇文浩说:“没事,没事,我家的车夫让大车压坏一个,人家也是一群孩子。”
  常空说:“大车能压那东西?”“出车前查看车,打车辖、膏油,车靠墙进不去人,他两条腿夹着车轮打车辖,车突然后退,他出不来,给他压坏一个。”
  “哦,有这情况,常空一半是太监。一半是嫪毐,随机应变。”飞天打四春:“你打呼噜还接话巴?”
  常空喊:“哎,那个打盹的猪,位!你端着酒杯打呼噜还瞎蒙,日理万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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