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回 黄昏惊变石门店

  第二百八十三回黄昏惊变石门店飞天飞飞双平乱
  八十毛说:“四哥,娘给我媳妇了。”
  二嫂说:“我收八十当儿子了,这是他媳妇。”“弟妹挺俊,飞天姐姐,你有啥吗?”飞天说:“弟妹,给你个金元宝压箱底。”“谢谢飞天姐姐。”
  宇文浩高兴了:“四春,咱应该算同辈了吧?”“宇文浩,我压根不在乎名分、辈分,你正常一点我早叫你**了,你想想自己办些啥事?当着宇文聪不数量你了。八十,你可以叫二嫂娘,不许叫宇文浩爹,明白吗?”“四哥,娘说不能认贼作父,常空也这样说的。”
  二嫂说:“我告诉小八十了,我们的根在叫花子窝里,我给孩子置办个家算尽了当娘的心,小七他们都在这里娶的媳妇,听说范文绚给他们宅院了?”“我不清楚这事。”飞天说:“你知道啥?范文绚给他们的宅院,给他们的家什。他们去咱家好几回了,找秋叔研究做‘盖片’,大年下不能说做瓦,怕光生闺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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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天问:“四春喝茶吗?”“有迷糊药吗?”“我亲自打的水,在这里烧的茶,哪有迷糊药?”“你出去看看,我感觉这里不正常。”“这里挺好啊,哪有不正常?”“猪都是这样说。”“住声!西屋里有动静。”“我去看看。”
  飞天猜错了,声音不是从西屋里发出的,而是在西院里,二嫂喊:“宇文浩,四春刚说了不让你干坏事,你转脸就忘了?”
  一个女人的骂:“老乞婆!你吆喝啥?豁子!你用的啥药?一个屁时辰都醒了?”“砍啊!”“宇文浩也砍吗?”“都砍了!”
  宇文浩说:“四春就在这里,你们不知道他是天地报应?”“做了你们再做四春!”“四春不是傻子,谁知道他跑哪里去了?”“牡丹!搜!”
  飞天刚翻身上墙,西院里连声惨叫,飞天喊:“谁打暗器?”“姐姐,我打的。”“妹妹?哈哈哈,你的枣核镖打的真准。”“告辞了!”“你干啥去?”“我护送姨去庐州,后会!”
  四春在客厅里开堂了:“呔!大胆贼人还不招供!”
  二嫂抽宇文浩的官太太,二嫂说:“贱.人!你说一句瞎话我割你一刀,你是哪里的破落户官太太?”“宇文浩早知道我是神檀子的细作。”
  二嫂又抽宇文浩的耳光:“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太太,我忘了告诉你,你消消气,我给你斟茶。”“哼!”
  四春问:“细作,你姓之名谁?做啥细法活?”“我是柳家的丫头,我叫牡丹,神檀子让我叫牡丹夫人。”“你是曹州柳逢春的丫头?”“嗯,老爷故去,家里打官司打穷了,太太让我们自谋出路,我只好回到檀槐殿,宇文大人让神檀子把我带到山西安清观,秋天才回到宇文大人身边。”“你就帮神檀子祸害宇文浩?”“我是神檀子的细作,宇文大人穷途末路,已经不值得我效力了。”
  四春问:“牡丹夫人有点实话,夫人,四春请教一个事,谁打的徐庄?”“我不知道,”“我只问一遍,不要后悔莫及。”“我就是不知道。”
  四春问:“你们刚才蒙倒谁了?”“宇文浩和他娘们,还有好几个客人,谁知道药不管用了,屋顶上又冒出燕飞飞,燕飞飞把我们都打伤了。”
  四春说:“豁子别动!”
  四春扯下豁子的贼裤腰带,四春提着裤腰带说:“这东西叫贼裤腰带,用紫金鞭做的,贼挨打时吃一点不怕疼,豁子哥,你师傅光明磊落,比你人物多了。”“霍震天是我亲爹,我是小老婆生的,兄弟们都看不起我。”“失敬失敬,我和霍震天是朋友,他在莱芜开碳,这是五十个大洋,帮你爹挖碳去吧。”“这事就这样拉倒了?”“我说结束了!”
  “挖碳的去处缺娘们,给我个娘们?”“你喜欢牡丹夫人吗?”“我可不敢要她,她能给嘬出苦胆来。”
  二嫂笑着说:“得寸进尺!你带这闺女走吧,给你爹捎个好。”“谢谢嫂子。”“她是我干闺女。”“谢谢干丈母娘。”“滚!”
  “哎!那个谁,我去哪里找爹?”“朝廷规定,开碳的必须上缴硫磺,哪里冒烟去哪里找。”“谢谢,见面再喝酒!”
  四春说:“宇文浩,你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死有余辜,我屡屡饶恕你,不用你感谢,也不指望你报恩,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少儿女。”“只有慕慧娴是我的女儿。”“宇文浩,你是叫花子的徒弟,叫花子撒谎穿腮帮子。”“我不敢撒谎。”
  四春说:“我这就割你舌头!”“唉!”“你不记得宇文凤了?宇文凤是慕容阳的伴道人,她被慕容阳祸害死了!”
  宇文浩流泪了:“她年轻轻的就死了?”“还不说实话!”
  宇文浩说:“我就知道这事迟早得败露,昆仑观里宇文四姐妹都是我的女儿,八字不好的子女我一个不要,你五**家的屈天蕾也是我的女儿,宇文静是我的女儿,宇文静婳是常春仙翁的女儿,常春仙翁不认账不行,娇娆可以作证。”“屈秀丽是谁的女儿?”“我不知道,我早说过,太爷净背着檀槐殿做事,他办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四春问:“苗青的女儿是谁的?”“苗青的女儿是宇文德和尉迟皎洁的孩子,檀槐殿规定谁让窑姐怀孕必须娶她,宇文德不愿意娶窑姐,他让柳金屏照顾皎洁在长清生孩子,孩子以后送给苗青了,我提拔皎洁当了老鸨子,我还有不少男孩,男孩都死在西苑了。”
  四春说:“你别难过了,我去过昆仑观,慕容阳用五行扫打我,反而把宇文凤打的皮开肉绽,宇文雪守寡后在昆仑观侍奉慕容阳,慕容阳自己作死,他结交土匪毁了昆仑观,宇文雪是好女人,她跟我四弟了,宇文花、宇文月都好好的,屈天蕾是我三姑,听说也不错,苗青的女儿叫刘长青,她嫁给我三弟生个男孩子,你好好的过日子。”“师.傅,我敬你一杯?”“你喝就是!”“谢恩师。”“宇文浩,你指使屈天蕾谋取我的家产?”“师傅,你和天蕾有夫妻关系了?”飞天说:“你女儿想偷四春,一屁股坐在木撅子上,她找柳金屏上药,柳金屏没在家,常戒喝醉了,她又坐常戒的撅子,坐的怀孕了,哈哈哈哈。”
  四春说:“宇文浩,我曾经问你的后台是谁,你不告诉我,我提醒你一个人名字,‘独孤章’,你再推诿不知就没人味了。”
  宇文聪说:“师祖,这事与我父亲无关,独孤章是我父亲的继母,她跟别人私奔了。”宇文浩摇摇手:“聪儿,你不知道,这是檀槐殿最大的败笔,檀槐殿共有二十多万银子,一千多人,一个人合二百来两银子,我出个主意让独孤章洗劫檀槐殿,这事不能瞒慕容家,慕容文则、独孤章、再扯上普明,三家分二十万银子多划算?然后把罪过推到普明头上,追杀普明,两家对付一个和尚还不易如反掌,谁承想普明相中我的未婚妻,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答应普明了,我和慕容文清在檀槐殿拜堂,慕容文清和普明在檀槐宫入洞房,三日回门找不到文清了,东阿密信说屈突文远带慕容文清去山西了,我得离开檀槐殿避嫌,我亲自去找文远,文远是四春的三**,我临走嘱咐我父亲,务必把檀槐殿洗劫干净,我走后真把檀槐殿洗劫一空,把我家的金银也卷走了,我喜欢玉器,我的玉器荡然无存,我父亲迷迷糊糊,他和太爷出去钓鱼了,文远拐走我媳妇,又洗劫檀槐宫,把我继母拐走,上万的银子不容易带走,九大长老决定挨户搜,在慕容家搜出十几箱子石头,在我家搜到岫玉香炉,这个香炉我也说不清楚是谁,惊天大案不了了之,我派人找文远,我父亲又失踪了,我在信阳找到父亲,他说‘檀槐殿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不习惯过穷日子。’这时候独孤章的大女儿柳栖凤失踪了,他们有了小女儿和田惠子,我父亲带和田惠子去了日本,我父亲打首饰不错,在日本过的挺好,后来听说我父亲下海游泳死了,惠子与和田君龌龃了好几年,惠子从来不听和田君的话,听说惠子死了?”
  四春说:“荒木君下令杀了惠子,我看你的头也不稳当了。”“不能和刽子手来往,不许看我的脖子。”“我不是刽子手,我砍头可炉火纯青,发际没骨头,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你的头滚着喊‘好快刀!’”
  宇文浩说:“师傅,豁子无恶不作,你不该轻易放走他。”“徒儿,待为师慢慢道来,宽容与仁慈是人间的阳光,没宽容与仁慈人间等同黑暗的地狱,你当叫花子还没领悟一粒米大如须弥山?好好想想吧,豁子也当过叫花子,他本质不错,人在饿极的情况下抢吃的情有可原,谈不上无恶不作。”
  宇文浩说:“恩师,我是直隶山东河南桑柳帮总坛主,常春仙翁是我叔叔,我归他管辖,我多少年没纳献了,桑柳帮纳献都是数万银子,实在交不起,檀槐卫队就是常春仙翁派来的,专门负责打家劫舍,他们被你三打檀槐殿折腾没了,直隶桑柳帮归宇文治帮管,直隶檀槐殿被人家用炮火夷为平地,治帮下落不明。”
  四春喊:“哎!秃和尚,和你共乐乐的俊大姐叫啥名?”“她是牡丹夫人,豁子带来纳献的,宇文浩怕被嘬死,不敢要。”“我判你死刑了,你留下吧。”“混张东西,我想送她去官府。”“嘬死官府?”“继续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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