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回 四春畅谈飞剑邪刀

  曾家友问:“古剑能比今人铸的剑好吗?”“古剑是古玩,我说古剑绝对不如现在的剑好,古剑大多是青铜剑,青铜剑不如铁剑韧性好,龙泉剑能缠在腰上,没听说古剑能缠在腰上,青铜剑也不如铁剑有劲,宇文浩拿落叶扫碰铁剑就把落叶扫打断了,秋风斩、落叶扫只是不生锈,绣上花不实用也没用,只能当个玩物,古剑也有铁的,但是都没锻打,铸造不锻属于渣铁,也不结实,我都试过,锻造的铁剑才实用。”
  曾家友问:“古剑不生锈?”“我恩师是范大荒,恩师说青铜剑不生锈是用药水擦的,药水配方早已失传,青铜剑不擦药水也生锈,先把剑打磨的比镜子亮,再擦药烘烤,师傅说至少擦四十九遍,青铜非常硬,叫花子不许带刀,我用青铜钱磨出刃口,可以割开牛皮。”
  曾家友问:“听说剑有灵气?”“也许吧,我胡说秋风斩被宇文浩毁了就真毁了,至于说剑客的剑能飞出去取项上人头有点悬,轻信的还有练飞剑的,烧香磕头念咒,异想天开。
  “济南府护国禅寺的智通法师是我恩师,他的内功独步山东,他耗尽毕生精力才能让瓷钵离桌面三尺,让瓷钵漂移得用扇子扇,所以我不相信剑能飞出去取人项上人头。”
  “有的刀剑确实有邪气,我和小五给大哥打把菜刀,谁用伤谁,我不信邪,我让大家出去,我站在门口砍里面,我说‘砍!’一扬手,‘哎呀‘一声,刀背砍了后面的小五,常空说邪物不能留,我和小五想把菜刀改成铲子,小五的大锤‘铮’的一声,我赶紧闪开,锤头打飞了,小五吓得弯腰抱头,锤头落在他屁股上,砸的他向前一趴,手摁在热刀上,烫的他手冒烟,常空也气的冒烟,他把邪刀扔在炉里烧化了,刀剑犯邪得有人动,它自己躺在那里不会上邪。”
  曾家友问:“噢,你会打邪刀?”“我苦行时在千佛山乱啥岗子拣块刀头,不知道啥朝代的,一般人不敢拣乱啥岗子上的东西,我不怕这一套,古董店里净挖出来的东西,也没听说哪个古董店光闹邪。”
  聂鸿昌问:“听说苗青的七节鞭也挺邪?”“哦,苗青的七节鞭打得好,特别是收式一炷香,七节鞭直直打上去,叭叭的落在手里,济南府绝无仅有,除了苗青自己用,谁用谁打头,一会打破五个头,连小三的头都打破了,我打一套,没打破头。智明长老说‘这位女众多灾多难,你需帮助她。叔,苗青生了吗?”“我告诉静云嫂子了,苗青十一月里生个小小子,你四**和你**接生的,你四**一直照顾苗青。哈哈哈,你姨也怀孕了。”“喝个双喜临门?”
  范文绚说:“上热菜了,四喜临门,五福寿。”
  曾家友问:“泰安还有豆腐箱子?”四叔笑着说:“姑爷,淄川、博山、青州善做豆腐箱子,姑爷是青州人,我勉为其难了,不知可口否?”“劳动岳父大人了,鱼肉、虾仁,冬笋,虾汤勾芡,比珍馐有过之而无不及。”“请!”
  四春说:“还是聂大哥神通广大,他派徒弟挖来的。”“哈哈哈机缘巧合,徒弟送年货带来的,一家分点,一会上冬笋肉就知道了,冬笋和芦笋一样。”“洪昌,冬笋有大的,不能吃,得用盐水泡十天才能去涩,江南喜欢吃这种小竹笋,现挖现吃。”“噢,咱去上海,路上净吃这种竹笋炒肉,炒鸡蛋,店家确实现挖现炒。”,
  秋静练进来说:“四春,曾家寿来了,他见了曾家华就哭,哭得好感人。”“家寿在哪里?”“在咱娘屋里。”
  曾家友说:“诸位,失陪片刻。”秋静练说:“我头前带路,”
  曾家华进来万福:“恩师万福,诸位长辈万福,曾家华有礼了。”“家华安好,请坐。”
  曾家华向大家叙述在上海出事的经过:“我和丁远在上海结识个女人,她叫曾家慧,我们去码头玩,曾家慧被人家抓住,她说‘我可以死个明白吗?’一个人说‘你是曾国藩的后人,你**打死我爹,一命换一命,你明白了吗?’那人想捅曾家慧,我踢他一个跟头,他爬起来打我,我闪身用甩笔手打他后腰上一掌,他向前一冲捅了我后面的人,那人也捅了他,来了好多人打我们,我们只好死拼,幸亏恩师教我幻影手、旋风步,打的他们鬼哭狼嚎,又来了好多人帮我们打,晋中商会、皖中商会的伙计也来帮我们打,把坏人都抓住了,他们都是安清帮的人,帮我们打的是青帮的人,死的是两个安清帮帮主,安清帮就归顺青帮了,黄金荣挺器重我们,曾家慧是青帮小帮主的女儿,我们在她家住了几天,曾家慧是寡妇,她对丁远脉脉含情,我们就回家了。”
  四春说:“丁远兄,你千万别加入帮派,天生你材必有用,不能替几个混混打打杀杀。”“四春哥哥,丁远谨遵教诲。”“你挺谦虚,啥时候迎娶家华?”“我跟家华去青州给老爷请安,到时候请你喝喜酒。”“你们先请教黄老太太,她才是聪明决断的女侠。”“谨遵教诲,”
  常空喊:“哎,那个啥?给你大刀糖吃。”二娘说:“常空,你喝高了?进屋喝茶?”“你家接姑爷,席上坐个和尚多晦气,我比较德高望重,不和四春一样,见席就坐,见酒就喝,见媳妇就要。”“你家马盈盈可好?”“二娘,你慢悠悠的搊我个跟头?好吧,我也没出息,告诉四春去我家坐坐。”“慢走!”
  二娘拿着‘草扎子’说:“四春,常空喝高了,你看他给了多少大刀糖?”燕展雄说:“这一扎子至少有五十支。
  大刀糖就是谷杆上压铸个白糖的青龙偃月刀刀头,惟妙惟肖,晶莹剔透,一文钱一支大刀糖,蘸糖葫芦用熬糖的泡沫蘸,蘸完糖葫芦做大刀糖,大刀糖是糖葫芦的同锅产品,绝对的国粹。
  冰天进来,她拔根大刀糖塞嘴里,拿着扎子跑了,于是满院子兴高采烈:“大刀糖!大刀糖!”。
  曾家寿和哥哥鬼鬼祟祟,曾家友摇摇头,他又和曾家华鬼鬼祟祟,曾家华也摇摇头,曾家寿低声问:“四春哥哥,我啥时候娶媳妇?”“陈洁才十三岁,再过三年吧?”“三年?多漫长啊。”“你不能光想娶媳妇,一无所成等一辈子。”“哥哥,我在你家上学行吗?你给我找个好先生。”“和你娘商量!”“噢,”
  柳环儿进来和四春耳语,四春说:“你拿着毡垫子站在这里,老太太坐下以后你赶紧铺毡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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