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回 愣牛烧炮手

  柳青青说:“天姿的父亲是配制炮药的药师,失火烧死了,,你**收养了她,你亲**。”“说啊!”“咱挨的太近,我怕怀孕。”“傻姑!两个人光溜溜的才怀孕。”“你可别骗我,我害怕生孩子。”“傻瓜!兽授精,鸟授气,贫僧授寻思,我没寻思你。你不会怀孕。”“怎么才能怀孕?”
  “你们为啥阉人家?”“他们把那个插人家肚子里,让人家发誓当黑龙会密探,不该杀吗?”“傻大姐,两个人都脱了裤子,把那个插肚子里才怀孕。”“噢,可是怀孕怎么当密探?”“大姐,你是谁的密探?”“我们是太爷的密探,也是你丈母娘的密探,官府也找我们破案。”
  “二姑和我家啥关系?”“我们都是咱**的丫头咱**过世后跟咱娘,咱娘过世后俺照看你,你不喜欢我们,喜欢静云,你在静云庙里住了三个多月才去东昌府,你记不住我抱你骑驴吗?初冬都去静云庙里,你爹带你去章丘,回来你爹就和静云成亲了,静云娘发现屈天姿也喜欢你父亲。
  “你父亲打发我们回东昌府收地租,收了地租去太爷家,太爷说‘你们不要回孝义庵了,去跟老五吧。五**很疼我们,给屈天姿找婆家屈天姿不愿意,后来听说她是宇文浩的人,五**把她赶出家门,我们回去找太爷。
  “太爷知道宇文浩胡说,太爷派我陪天姿来肥城过日子,太爷给我们几间门头屋,我们租出房子租楼剩下的钱还能过日子,桂香姐姐也时有接济,慕凤至也给俺银子。太爷让我们留意你,你不是在昭慧寺当和尚吗?我们就去了长清县普惠别院。”“哦,我是不遵法规的和尚。”
  “你这和尚当的有声有色,打兔子,吃老鼠,穿着开裆裤,头上扣着铜钵,扛着枣树,‘无量寿佛,和尚去哪里栽树?’”“哦,我穿你的裤子了?”“来不及做裤,你穿了屈天姿的裤子,还要走我的红内衣。穿着红衣裳招摇过市,真愁人。”
  四春问:“你知道冰天在俺家吗?”“她是我亲侄女,我去看你家过她,我知道你挺尊敬冰天,我也知道静云药师是慈悲为怀的人,我也知道雪地生个豁子嘴。”“你侄女女婿是老兔子?”“他属兔的,属兔的就生豁子嘴吗?”“子不语怪力乱神!”“噢,你挺有学问?”
  四春说:“不许夸奖我!给你个玉镯子。”“你从哪里挖的?”“贼人剩下的,给我剑!”“嗯,”“退!”“嗯,”“退!”“再退就出去了。”“退!”“我站你身上行吗?”“站屁股上。”
  四春在地道人口挖出许多东西,柳青青又栾二茬,四春回到大殿,董丽给四春洗手,她笑着问:“你咋知道土里还有东西?”“贼人贼智!”
  屈天姿说:“四春,这些东西给你一半行吗?”“我一点都不要。”“你客气啥?”“凡是和别人得到的东西我都不要,困了。”四春倒头就打呼噜。
  屈天姿问:“青青,你怀孕了吗?”“你说啥啊?他说两个人光溜溜的才怀孕。”“噢,我明白了。”“四春真好,他不打听咱们的私人事。”“那就好。”
  柳青青说:“霍秀,咱把真实身份告诉他吧?日后也好说话。”“他是天地报应,他会打死我哥哥。”“你哥哥不该死吗?”“我心乱如麻,你告诉他吧。”
  四春一个鲤鱼打挺跳到地上:“藿清明杀和田惠子了,我去找藿清明。”柳青青说:“你睡癔症了?三更半夜去哪里找藿清明?”四春迷糊了一下,又打呼噜了。
  柳青青说:“咱答应人家找杀和田惠子的凶手,你不会半途而废吧?”“谁知道查到我哥哥头上?杀吧,谁杀人也得偿命。”“霍秀,你可别吓唬我,咱杀的都是罪大恶极的,你哥哥进官府先得过三木,三推六问,一遍遍的吃苦,他怕是不用砍头就死在大堂上,官府给你哥哥偿命?”“藿清明杀人太多,我说他偿命,你掺和啥?”
  “文雅和尚说柳青青见了坑就蹲下。”“这是文雅和尚说的话?”“错不了。”“哈哈哈,我只认识三个和尚,你二**,你父亲,还有你,你二**,你父亲都文质彬彬,只有你胡说八道,混成开辟鸿蒙第一蒙,哈哈哈。”
  霍秀问:“四春,你知道藿清明在哪里吗?”“他在济宁州大牢里,你去劫牢得砍头,挺俊女人死了可惜,俺不能乱说话。”
  霍秀果然被巡检队抓住,幸亏遇见慕凤至,两个女人嘟嘟囔囔回来,三个女人嘀嘀咕咕,柳青青打四春:“藿清明在泰安,你咋说成在济宁?”“我还能这糊涂?”“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故意让霍秀出丑?”“哪有故意?俺是实心实意存心的。”“哈哈哈,”
  “四春,你也别刷小心眼了,我就藿清明的妹妹,师傅早知道我的底细,我没有霍清杰这个哥哥。”“你父亲叫啥名?”“我父亲叫霍震天。”“嗨!霍震天是不是叫火鹞子?”“嗯,”“非常非常不幸,你爹娶个比你嫩的小媳妇,也比你俊点,老霍和小媳妇唧唧我我,忘了儿女。”“唧唧我我啥意思?”“叽叽歪歪,文雅和尚说唧唧我我。”“我父亲可不爱吵架,听你的意思是卿卿我我?”“出家人不紈语。““我父亲来找过我。”
  慕凤至喊:“多嘴!”“哦,我年命犯太岁,娘,我属啥的?”“你不知道属啥就犯太岁了?”“我蒙的,霍秀,你小妈的肚子这大了。”
  慕凤至说:“霍秀,你既然这么关心藿清明我就告诉你,你哥哥成了东洋黑龙会的杀手,黑龙会现在杀不臣服的桑柳帮,桑柳帮你也知道,宇文浩他们也是桑柳帮的,也是东洋密谈,各家族互相斗争,兼并是日本的历史,各国历史大同小异,**也是这样;春秋记得诸侯兼并,黑龙会把他们厮杀扯到大清国来绝对不行,他们先杀了和田惠子,和田惠子不是日本人,日本人不分青红皂白乱杀,给我们带来数不清的麻烦,我们抓了荒木君,日本政府不来引渡,秋原抓个刺猬。”
  四春说:“娘,日本人试探咱的底气,我去处置这事,亡命牌上写‘日本密探杀人犯荒木’,让他在大街上站三天,日本再不来人就砍。”
  “咱不懂和外国打交道,李长孝有外国朋友,让他问问再说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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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用餐上路,四春说:“我自己头前探路,女人护卫轿子车,有事快说,路上不许说话。”
  慕凤至说:“让你叔头前探路不好吗?”“让叔在我后面吧。”
  州衙出了两辆轿子车,黄家出了一辆轿子车,护兵马弁持枪骑马,车辚辚马啸啸,家丁弓箭各在腰。
  李环儿特别兴奋,她策马跑前跑后,她喊:“哎!四春,到歇马亭了!”“快到石门大车店了,注意两边。”“哈哈哈,石门山不在这条路上。”“石门大车店!济南府还有个云彩眼呢,济南府可不在天上。”“我去告诉夫人你胡说,哈哈哈。”
  几个破衣烂衫的人坐在路上,四春笑着说:“诸位大哥,看看我搭子有啥?”“大白馍馍?”“还有大洋钱!谁要?”
  人们呼啦站起来,楞牛说:“四春,你不认识我了?”四春说:“你们在这里干啥?”“救你啊!我坐这里辟邪。”
  突然天火弹腾空而起,瞬间把山坡打成火海,藏在树丛里的炮手爬起来灭身上的火,硫磺沾在身上比膏药厉害,都烧的活蹦乱跳,常慧手持链子锤哈哈哈大笑:“哈哈哈,抓一个活的十两银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家都冒着大烟大火满山抓人,凡是身上着火的都不能幸免,楞牛喊:“四春,你得言而有信!放下搭子!”“给你了!”“真是大白馍馍?大洋钱呢?”
  四春说:“你看看!”“青铜钱?还有几个大洋钱,这个金克子归我媳妇了,哈哈哈,不是我财迷,我媳妇发银子,你傻乎乎的不抓人?”“问问那些炮手为啥打我们。”“你真傻,我们不知道缘由成了管闲事,你有个女徒弟?”“有个女徒弟叫曾家华,”“你徒弟在海里打死个安清帮的帮主,人家专打姓曾的,这些人来好几天了,去青州的安清帮都栽了,我们坐在这里他们不敢出来,让他们在那边挨烧,都烧的少皮无毛,哈哈哈。”“你胡蒙啥?曾家华敢下海?”“不是下海,啥海?”“上海?”“对!上海!”
  四春说:“我去磁窑等你们,回见。”
  楞牛喊:“哎!三春妹妹,楞牛给你放花看!”
  四支天火弹同时升空,又把前面的山坡打成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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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喊:“磁窑吃饭!”
  婷婷、翠翠搀扶三春下车,常福热情招呼客人,大家在客厅就坐,常福说:“俺也没啥山珍海味招待姑爷,家常便饭不成敬意,请姑爷多包涵。”“叨扰老人家了。”“没外人,我是四春的伙计。”
  衙役进来躬身:“老爷,这是夫人的家书。”“交给夫人,”三春说:“老爷,出嫁的女儿没私事,你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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