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回 四春终于当了鹰犬
四春问：“你们没睡觉？”大牛说：“我灵机一动，让小妇女包大包子，里面放上铜钱，一二三，这些小小子吃包子，吃着谁的娶谁，一下子都对号了，不能闲着，包了一夜大包子。”
四春说：“挺好，剩下的那些呢？”“四春，我睡过一个女人，咱不能不管她，你得替我圆场，这个小妇女是你赏给我的，明白不？”“我赏给你俩媳妇了，好好当掌柜的，再闹洋咕咕让你去当叫花子，这次差点让你惹出麻烦。”“说好了，让酒囊去货栈帮忙，他是摩诃鱼子漂到东海里，久闯江湖的老蛤喇油子。”
四春说：“挺好，”“还剩下两个十七八的闺女，不大好看，她们无家可归，要不都跟你？反正你不在乎丑俊。”“我在檀槐殿诓好多媳妇，把俊的送给你了，你给我丑的？”
大牛问：“让她们去叫花子窝了，常无不要她们，这咋治？”“丑的都不能当叫花子了？鼻子大头朝上？”“没这严重，反正不好看。”“傻大哥，女人没剩下的，她们会干啥？”“她们是卖大包子的。”“人才！我笑纳了。”“哈哈哈，”
飞天问：“摩诃鱼子是啥鱼？”“木鱼！老百姓就是这样说木鱼，里面没有褒贬的意思，你们小冠子不懂佛学！妇女居家不许说和尚，连木鱼、化缘都不许说，丫头问‘来个敲摩诃鱼子的，打发他多少？’‘给他一碗小米吧。哎，秦青霞化缘吗？”
“她可不化缘，秦耕不许她出庙门，侍剑她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在庙门口写副对联；进门更.衣五采*斑斓，出庙着冠宝塔冲天，横批是；心虚慎思，下联好像顶盔，上联照应下联成了进庙门是虎，出庙门是犀，进出都是牲口，秦耕挺生气，又不敢给撕了。
“青莲庵门前突然游人若市，就是没敢进庙的，下了几次雨才打掉对联。”“真聪明，”“哎！秦青霞问‘啥最大，啥最硬，啥能装万物？’秋静练答对了一点，飞飞赚个瞎包，你知道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天可包容万物。”
飞天说：“你真聪明，秋静练说天了，秦青霞说不对。”“那么女人肚子最大，啥都能装，大龙、大虎、活阎王、黑无常、杨二郎、小山、大山、小海、大海、小和尚、黑妮、臭妮，都在里面住过。”“你猜对了，算你聪明。”“我老人家是宿儒。”“不许吹牛！忘了卖破腚？”“俺不买了。”“哈哈哈，喝茶吧。”“飞天，你们可别怀疑秦青霞，她跟我时还是大闺女，她的孩子是我的。”“知道，咱娘挺重视她，咱家有事和她商量，都不和我商量。”“这个你还吃醋？你有官场知识吗？”“说着玩，你可别生气。”“我不生气，别人听见会生气。”“嗯，我以后不说了。”
四春问：“常空，你和马盈盈忙活了一夜？”“我忙活了神檀老朱一夜，他一夜没说实话，又扒光他冻上了，他不说沐子慧家出了啥事就光着过年。”“常空，你挺聪明，把他冻死就是灭口，他的黑主子感谢你。”“可也是啊，我去赦免他，哎，我得留下那三个二少林，让他们帮忙清理债务，谁管饭？”“告诉大牛，留下他们当伙计。”“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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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回到泰安，静云让冰天训导柳环儿当看门人。
四春问：“娘，年货送了吗？”“就这么几家亲戚，还有几户与咱有关的生意人家，范文绚带秋静练抱着小守恒送的。”“世人净看不起女人，女人送礼都不行，一个两岁的小屁孩就能挡风，他尿裤了吗？”“世人确实看不起女人，你想想，女人送礼好吗？”“哦，确实不好。”
飞飞说：“相公请喝茶。”“你挺好，”“你们都是愣头青，常空不知道马盈盈的底细就收她为妾，你就糊糊涂涂的带回个柳环儿。”“飞飞，小常斌喜欢马盈盈，我也感觉马盈盈弃恶从善了，范文绚都给马盈盈一条回头路，咱可别说三道四了，柳环儿是桑柳帮的人，留下她可以了解桑柳帮，冰天火眼金睛，让她看住柳环儿就是了。”
飞飞说：“我爹找你问话，不许胡说！”“我早忘了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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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展雄说：“丁振铎大人给你请功了，上面下文给你个五品守备，路走斜了，忙和一通罢了你正宗的四品官，得个不吃俸禄的五品官。上面把你拨在我麾下效命，你明白啥意思了吗？”“上面？不是吏部？”
燕展雄说：“就是上面！和我一样！”“噢，我也成了密探？也不吃俸禄、也不在二十四节气？”“哈哈哈，丁大人的好心被别人用了，我不想让你走这条路，一个人一个命，现在不知道情况少说话。”“当个不能说话的假官？”“太后、皇上都有人，我都不知道给谁效力，你能知道吗？不说话憋不死人！一句错话可能掉脑袋。”“我不愿意让人家使唤。”“谁使唤咱？he适就干，不he适就闪，你移花接木暗度陈仓也炉火纯青，明白吗？”
“哦，我到底当了朝廷鹰犬。”“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除此之外就是当土匪。”“叔，那个同蒙会咋样？”“你家老婆孩子一大群，不许说同盟会，宋盼儿就是同盟会，你家数十口人，不能都受她连累，你**想杀她，她怀孕了，她爹娘求情才饶过她，苗青保证她不出大门。”
“麻烦了，曾家华肯定也是同蒙会了。”“你蒙对了，我知会了黄婉，她给我两万银票抓曾家华，我告诉丁家了，丁扬立马决定儿子们都出国，丁重他们去了法国。”
“曾家华从出生就是祸害，生她死了亲娘，那二年到处乱跑，黄婉为了找她把家业托付给二少**，差点家破人亡，我给她平息的家务，死了好多人，我轻易不后悔，后悔收她当徒弟。”“知道当鹰犬的好处了吗？我一个人可以保护好多人，这就是合适干。”“哦，”
燕展雄说：“咱凭本事混事，不能丧良心，从前不许密探处置人，这几年五品以上的密探有权处置人了，我们不是杀手，我处理过几次事你也清楚了，没有审理的案子可能有冤情，除了罪大恶极的人不可滥杀无辜，杀别人就是杀自己，以死赴义是万不得已，世上没有必死的罪过，都有回旋余地；也没有必生的道理，总有该杀的说辞，你比我聪明，毕竟年轻点，有事请教你岳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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