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回 飞天破法法术

  飞天用剑逼住她:“放下暗器!”“我想挠痒痒。”“放下暗器!”
  尼姑把秀镖放在桌子上,四春说:“了缘,宇文治化祸害了静婳,你就作践悟性报答恩师?冤冤相报何时了?贫僧不管男女污秽,你既然是出家人为啥诓钱?还不从实招来!”“阿弥陀佛,我等开银号。”
  柳环儿说:“哥哥,你还执迷不悟?帮人家几两银子就收个女人,诓一群女人了!放印子钱逼的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不怕下地狱?”
  神檀子说:“无量天尊,贫道告辞了。”
  常空一拍桌子:“扒光衣裳再走!”楞牛一拍桌子:“扒!”
  三个小伙子把神檀子扒的只剩下裤头,小伙子们贡献战利品,账本、银子、银票、金锭子,常空哈哈大笑:“哈哈哈,贫道,你可以告辞了,后会!哈哈哈。”
  神檀子闭目念念有词,大牛喊:“小心!他会造畜!”四春说:“我挡住你们!”
  神檀子依然闭着眼念念有词,四春虎踞长啸,虎视眈眈,吓得神檀子喊:“我念搬运咒!你咋变虎了?”
  常空哈哈大笑:“哈哈哈,老朱,你想用大搬运法把这些金银搬走吧?你鸿运当头不能作法了。”“啊!谁把骑马布子放在我道冠上?常空大师,你德高望重,赏给我衣裳行吗?”
  “哈哈哈,四春,你听听神檀老祖说的啥?我德高望重不是吹吧?”“问马盈盈!““马盈盈,你感觉我德高望重吗?”“反正常空是好男人!”“盈盈垂青常空令我感激涕零。”“我垂青常空你感激?这是啥话?”“哈哈哈,盈盈别管了,四春和我亲如兄弟。”
  酒囊笑着说:“朱公子,当老祖不如当酒囊安稳,是不是?”“我看见常空就知道得倒霉,叫花子没正行。”
  四春拿出桑柳帮信物显摆:“常空,你看我绢子俊吗?”“你想送给我?”“这是九天玄女给的,你会读天书?”“木槿树上落老鸹?还有红老鸹?”“你纯属老和尚吹管子,不懂笛。”
  柳环儿说:“这是桑柳……”了缘说:“这是木槿树,不是桑柳树!”“噢,”
  燕展雄说:“朱洵,你们该.死不该.死自己有数!我再给你们一条命,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老百姓的钱是辛苦钱,你们还账吧!常无、酒囊、饭袋监督他们还账,保重!”
  四春说:“叔,你不明早回去?”“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你想办法打听宇文治化在哪里。”“哦,”“你歇息去吧,我还有事。”“哦,”
  常空还在吹胡子瞪眼,愣牛问:“四春,变成老虎有啥感觉?”“就是想吃人啊,了缘,你叫柳长鸣,你可不是好知鸟,你们都臭烘烘,我不愿意吃你,记住我的大恩大德。”
  悟性说:“早知道你喜欢柳环儿,一对……”“那还用说?她可不会挖男人的裤裆,你把我挖坏了。”“我抓的!谁挖你了?“你老和尚吹管子,不懂笛,神檀子都笑话你了。”
  飞天说:“悟性不要脸,你随便抓男人吗?太无耻了!”
  四春低声问:“柳环儿姐姐,宇文治化在哪里?我找他告状,宇文静把我下面拽坏了。”“他在山西太原,我不知道具体地方,不要告诉别人。”“他下面会吸酒吗?”“以后告诉你,四春,你能给我找个住处吗?”“你先跟常空侍候马盈盈行吗?过后我带你去找宇文静婳?”
  柳环儿说:“四春,我和静婳从小不和,我也不想侍候人,你没别的地方吗?就我一个人,一间屋就够了。”“去我家看大门行吗?”“嗯,”“我家可不许女人乱糟糟。”“我那乱糟糟了?你没看出神檀子没胡子?”“啥情况?”“他年轻时偷师娘被宇文治化阉了。”“挺好,你在我家好好看大门,我娘给你一份嫁妆。”“嗯,”“
  愣牛和小伙子们鬼鬼祟祟的跟着大牛走了,常空问:“人家都找媳妇去了,四春心里不拱拱得慌?”“早拱拱了,一会拱马盈盈。”“哈哈哈,你问问马盈盈愿意吗?”“人家早,不愿意了。”“哈哈哈,歇了吧?”
  四春说:“哦,”马盈盈说:“不许比划!真瞎包!”常空说:“四春比划春夜一寸值千金,你胡琢磨?”“春.夜一寸了?”四春说:“一寸光阴一寸金,笨仙姑!”“我当是你笑话常空,哈哈哈。”
  常无说:“四春跟我来,我给你留了最好的房间。”“哦,”
  常无带四春进了楼上天字号,慕文岐在房间里坐着,慕文岐站起来说:“兄弟,谢谢你,这伙人差点闹出大事,幸亏你在饭庄里制住他们,我让伙计堵住门口,不让他们出去通风报信,他们想召集那些存钱的起哄,好几百口子一闹可麻烦了。”
  四春说:“谢谢大哥帮忙,你叫常空来的?”“我天天派伙计去泰安报信,我家的丫头也是他们一伙的,我娘抓住的她们,她老人家感化了她们,她们成了咱的人,丫头说认识你?”
  四春说:“大哥,你可别乱说,你问问飞天,我从来不勾搭女孩子。”飞天说:“认识就是勾搭吗?真笨!”
  慕文岐说:“兄弟,这两个丫头不是普通女孩,她们是财主家的小姐,被坏人拐mai4的,她们羞于回家,我派人去她家报信了,她家不承认有这两个闺女,这是啥事?”“她家一定出事了。”“常空也这样说,他答应给调查这事,兄弟,这两个女孩太俊了,我留下一个当侍妾,给你一个?”
  四春说:“大哥,你都留着吧,我身边有的是女人。”“我都带来了,你先相一个?沐子明出来!”“吔,墓志铭?大年下混出这物件了?”
  从里间屋里出来两个女孩,四春赶紧站起来拱手:“大姐,太极观一别数月,大姐一向可好?”“四春啊?我们可让你害苦了,你把手放在袖子里给个东西,还说笑纳,原来是块火石,慕道长不相信你给块石头,唠唠叨叨埋怨我吃里扒外,气的我哭了,你坏死了!”“我在你们香案上拿的,谁让你不给火镰?”“哈哈哈,怪不得小三说你坏的冒尖,领教了。”
  另一个女孩万福:“四春万福,沐子慧有礼了。”“你挺好,坐下喝酒?”“子慧不敢。”“坐下!我家没丫头,都坐下。”“是,”
  四春说:“你们姓李吧?”“四春聪明,家里不让我们说姓李,我和子明同岁。”
  沐子明笑着说:“我是小姐的丫头,我们一块被人陷害,颠沛流离没分开。”“怪不得你的脚比门扇都大,脾气更大,你为了保护小姐练了一身臭脾气……不对,你们是同胞姐妹!”
  沐子明笑着说:“你猜对了!我脾气暴躁,我当丫头保护姐姐。”“你们是自己到东昌府来的?”“柳环儿带我们来的,还有一个尼姑,我们不搭理她。”
  四春问:“你们在河南落脚了吗?”“嗯,在昭慧寺歇了一夜,一个老和尚可不要脸,临来时慕容道长给我一种药,我让老和尚喝了,老和尚自己搓揉半天也不管用,急的他冒汗,他用那个吸酒,吸了酒也不行,他成了面条,哈哈哈。”
  四春问:“慕容文则是好人了?”“慕道长就是好人,他又收了两个落难的女孩,他是花钱买的我们,买****为婢犯罪,我们不想连累道长,告诉道长实情了,他让家里去领我们,家里不认我们,还不让姓李,道长说我们有麻烦了,他让我们离开山西。”“吉人天相,你们是好孩子。”“切!你都不如我大。”
  四春问:“你们都是太原的?”“我们是晋中的。”“你们估计家里出了什么事?”
  沐子慧说:“我估计父亲不在了,我**是三房,我们母女本来就吃气,没了父亲也就没了活路。”“你父亲和谁来往多?”“我父亲好道,神檀子、酒囊、清明子都是我父亲父亲的朋友,酒囊原来叫酒肉道人,不知道他咋来到东昌府。”
  常空闭着眼说:“酒囊是来保护你们的,也是他揭发你们想害慕文岐,这是保护你们的最好办法!糊涂虫!”
  飞天说:“不许闭着眼说话!一个睡着说话的就够了!你也吓唬人?”
  四春问:“沐子慧,你们在昭慧寺上的贼船?”“嗯,了缘让我们把老和尚治好,我们不会看病,只好答应当他们的同伙,他们一斗钱是骗人的,他们先收拾了西邻张家,想在张家作法收拾少爷,我们偷少爷头发的时候被老太太抓住了。”
  四春说:“大哥,家务事理不清,别耽误人家闺女了,你把沐子慧姐妹收房吧,不要让人家姐妹分离,你看行吗?”“我得和娘商量,家里都得同意才行。”“大哥,你得体谅女孩的难处,她们在虎狼群里为了保全自己无可指责。”
  飞天说:“你大哥在这里就打呼噜吗?常空!你也打呼噜?”“你才打呼噜!”“马盈盈!你把常空弄走!两个叫花子乱死了!”“哈哈哈,你说四春打呼噜说话常空说你胡扯,他也打呼噜说话了?”
  慕文岐说:“他们喝多了,咱先把四春放在床上,回来弄常空?”飞天说:“我自己弄四春。”
  飞天揪着四春的耳朵说:“宝贝,睡觉了。”“哦,”飞天揪着四春耳朵拖走了。
  马盈盈说:“我也试试,”马盈盈刚揪住常空的耳朵常空跳起来:“不许谋杀亲夫!”“哈哈哈,”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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