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回 四春传授铁裆功

  第二天南宫厚德病酒,四春熬锅葛根汤,燕展雄请南宫厚德喝茶,南宫厚德中午才缓过劲来,四春不敢疾驰,到了平阴黑天了,四春让掌柜的安排了三个房间,他和寿儿一个房间,飞天和娇容一个房间,南宫厚德自己一个房间。
  寿儿出去好久没回来,娇容来了,她问:“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娇容,该说的咱娘都说了,为了你以后过得好才让你跟寿儿,你还不明白?”“可是,他啥都不懂,光欺负我。”“他欺负你?”“他白天可乖,晚上就欺负我,他,他往我嘴里尿尿。”“你把他叫来!”
  寿儿笑着问:“师.傅,你还没睡觉?”“你晚上欺负娇容了?”“没有啊,我疼她了。”“混账!你让人家喝尿就是疼人家?”“师傅,我爹怕我娘,可是,可是……”“说!”“他让我娘喝尿,我娘……”“哈哈哈哈……”飞天笑的前合后仰。
  四春说:“胡说八道!以后不许说这事!”“师傅,我不敢撒谎。”“怪我管闲事,寿儿,我教你铁档功,你踢我的裆。”“**说踢这里出人命。”
  四春骑马蹲裆式说:“踢!”“噢,”“使劲!用旋风连环脚踢!”“噢,”
  寿儿扭身移步踢了四春十几脚,他扑通跪下:“师.傅,我学铁档功。”“起来!我十二岁跟常空学的铁档功,你也十二岁了,常空练坏身子,他让范文绚帮我练的,我让娇容帮你练,练这功夫不能近女色,娇容可以看着你睡觉,不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明白了吗?”“师傅,寿儿记住了。”“娇容给他脱掉衣裳。”“嗯,”
  四春笑着说:“飞天姐姐,你教娇容吧?”“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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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天笑着说:“四春,你真会教育孩子,寿儿到明年夏天就不怕抓裆了,娇容后福不浅。”“动手往往伤裆,学点本事不吃亏,可不能想如何如何女人,为什么都是教孩子?孩子没有那些想入非非,到了想媳妇的时候也就学成了,明年秋里你教他练吊沙袋。”“嗯,你不给寿儿解释那不是喝尿?”寿儿和娇容两小无猜,糊涂点好,树大自直,这种事不用师.傅教。”“我可是你徒弟的师娘吧?”“哦,要待会跟着师娘睡。”“不许睡觉!”“哦,”“哈哈哈,”
  到了东昌府四春送下寿儿去大哥家,四春给吕萍磕头请安,然后互相问好。
  四春问:“大哥,常无还在咱家看门?”慕文岐说:“他是焦大类的人物,比焦大恭谨多了,我安排他住在后院,燕大侠送来一个落魄的全真教道士,常空送来一个游方僧人,这两个人还算正气,常无让他们接手看门了。”
  常无进门拱手:“老太太叫我?”“四春来了,也没外人,坐下吃饭吧。”“谢谢太太,少爷先坐。”“一块坐下喝酒。”
  常无笑着问:“四春,常空他们都好吗?”“都不错,常慧逮住几个对撇子的天天喝,常空请客他都不去。”“哈哈哈,少爷,请!”“你们喝就是了,客气啥?”
  老太太问:“四春,王立春、吕花她们都挺好吧?”“王立春的孩子这大了,肚子又这大了,吕花陪老太太念经,看不出肚子有多大。”“王立春怀的双胞胎?”
  飞天说:“你手又没数,少比划!说怀孕几个月了不行吗?”“不知道她怀孕几个月了,只看见肚子这大。”“切,这次小了一多半。”“哈哈哈,”哄堂大笑。
  老太太问:“四春,你知道结社使会吗?”“济南府最兴朋友之间结社,结社的人都定期交一样多的钱,叫会钱,谁家急需用钱就先使,叫使会,这样可以避免借印子钱,泰安的老叫花子们也结社,他们攒钱买棺材,可是阴天下雨就支出钱来喝酒。”
  慕文岐说:“咱这里从山西传来个一斗钱教,他们也是这样结社,咱这里铜钱种类繁多,从康熙到宣统,从青铜钱到铜子都在用,还有银元,他们规定一百两银子算一斗钱,结社按八卦分片,一片一个大哥,大哥约合兄弟们存钱,一片兄弟们不一定多少,攒够一斗钱年底给两斗,所以也叫银倍,他们聘请本地财主当老大哥,老大哥就是保人,他们用别人的钱放印子钱,我去借了十两银子,十两只给七两,第二天去还账得还二十两,这些人真狠,西邻张家借了二百两银子,一个月连宅子都成了人家的,他们换房契得让四至签字,我就是不给他们签字,他们凶神恶煞的**找麻烦,叫花子们一顿棍子把他们打跑了,哈哈哈,喝酒!”
  常无说:“他们里面有几个懂事的,人家不打叫花子。”
  四春沉默片刻说:“麻烦了,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折腾最后准是骗.局,请老大过府一叙?”
  慕文岐看看常无,常无说:“少爷,不能在家说话。”“咱去光岳饭庄吧,上次请过他一次,一下子跟来九个一斗钱,不敢说正事,这次看四春的了。”“哦,”
  常无说:“我让酒囊、饭袋去请琉璃球,四春可别大手大脚的花冤枉钱。”“三寸金莲中不?”
  飞天问:“酒囊饭袋能干正事吗?”“除了他们谁也请不动琉璃球,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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