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回 闲谈扯出一斗钱

  四春问:“钟芳,你家的生意可好?”“做甜酱的寡妇走了,只剩下油坊,冬天不能打油,俺没钱买年货,给四哥送来十斤油,让四哥见笑了。”“哪有见笑?给你五十两银子拿去过年。”“谢谢四哥,挣钱都不容易,俺不能要你的钱。”“收下!”“谢谢四哥,”
  范文绚说:“常慧给四春投了一千做生意,四春把这半年的红利让给小五了,钟芳签字吧。”“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老沾四哥的光。”“这是四春先前说的话,不能让四春出尔反尔。”“谢谢姐姐,小红收起银子来。”“嗯,谢谢姐姐,谢谢四哥。”
  寿儿说:“师傅,小五那么坏你还照顾他?”“寿儿,和朋友有事当面说是尊重,千万不要背后嘀咕人,朋友就是朋友,有事说事,有困难就帮忙,朋友得互相帮助,互相尊重,互相扶持,不能看人家的笑话。”“师傅,寿儿记住了。”“你又惹事了?”
  寿儿说:“师.傅,我在俺家门口遇见两个人,他们给我糖,娇容姐姐要去了,他们教给我念咒‘吃了再来,吃了再来,不吃不来。’他们问**的生日,我只知道孙悟空的生日,就告诉他们了,我让家丁防备坏人,晚上抓住一个,送进官府就砍头了。”
  燕展雄问:“吃了再来?他们啥模样?”“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家丁打伤了胖子,瘦高个跑了。”南宫厚德问:“他们好像开饭庄的?”
  燕展雄说:“他们可不是开饭庄的,他们是玄教的一支,自称一斗钱,这些人行动非常诡秘,专找富户用邪术害人,他们都鬼迷心窍,不顾朝廷律法,看人家有钱就眼红,有机会就施术害人。”
  飞飞笑着说:“爹,四春在刘澍眼里是有学问的人,也不知道刘澍啥学问。”“刘澍读过三年书,他财迷攻心缺心眼,一般人不能和四春相提并论,四春啥都不信,他能全面的考虑问题,不管谁,只要有贪婪之心能力就大打折扣,还容易被人利用。”
  四春不愿意听老丈人涂脂抹粉,他去女席和范文云交头接耳,他问剑影:“小姨,飞飞告诉你怀孕秘籍了吗?”“没有啊。”“没有就没有吧,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必须告诉我!我快三十了还没孩子,你算行行好吧。”“可怜你一次,给你个生子丸,韩冰姨就是吃这个怀孕的,吃了不要告诉别人,慎之!秘之!”“噢,”
  慕凤至问:“小云,你吃的啥?”“哪有吃东西?我只是漱漱口。”
  飞飞揪着四春的耳朵问:“你又当济公了?”“哪有啊,”
  妙慈说:“飞飞!不许揪四春的耳朵!”“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听你的秘密,你告诉花善吧。”“不告诉你们了。”
  韩冰问:“四春又挖鞋泥了?”“没有,”飞飞说:“没有才怪!打赌的?”
  韩冰说:“上次打赌输给他二十巴掌这次捞回来,他准挖鞋泥给范文云吃了。”
  娇容说:“哥哥拿着对虾捏呀捏,不是鞋泥也挺窝囊。”韩冰说:“飞飞让打赌的,四春打飞飞二十巴掌。”飞飞说:“我明白了,四春想打我?没门!”“哦,你可以免揍了。”“今天注定有个挨揍的,谁报名挨揍?”“要不还是打我?”“哈哈哈,二月二再打你。”“哦,”
  南宫家和张斌家决定过了腊月二十三走,常空和秋静练商量木业商会请客,然后都去官驿歇息了。
  飞飞低声说:“四春跟我来。”“飞飞,我得先去看妙慈姐姐。”“我爹找你,隔壁的院子是秋家盖的,我爹住在那边了。”“挺好,这庙里过年净神仙,不能干脏事,你爹可以在那边当老灶王。”“哎,秦青霞也住在那边,你也当老灶王吧?”“妙慈姐姐不许连床!”“我商量好再请你?”“中!”
  燕展雄问:“四春,你说清楚昭阳观里发生的事好吗?”“叔,我只看见三次,都是我和小姨看见的,让小姨告诉你吧。”
  剑影说:“袁龙和马盈盈干那事,我不好意思说。”“小姨,你不懂,在被窝里说那事才春意盎然,第三次最滑稽,我洗手时听见房梁上有动静,我把铜盆甩出去把马功立打下来,飞天也跳下来,飞天给我发火了,我看那情况了,打不着飞天,女人净无端发火,咱没学问,不说这事了。”
  妙慈和花善在一块喝茶,四春问:“妙慈姐姐,我二姐今天没来?”“花善亲自去请她了,守寡人不愿意抛头露面,她不来青云也不愿意来了,神秀给二姐送去一桌。”“这样我就放心了。”
  妙慈说:“四春,你知道习武人外练筋骨皮的秘诀吗?”“姐姐,我知道,师傅让徒弟睡在潮湿的草里,几天就长蚧,蚧是一种小虫子,都能看见,蚧在皮肤里,非常痒痒,不打不舒服,打成疥疮,这病可不好治,一个人长蚧全家都长,常空常慧都不相信这个秘诀,马三哥有除蚧的秘方,用三黄膏涂抹全身,一次就好,三黄膏用硫磺粉雄黄粉黄豆油配制的,非常管用,泰安叫花子窝里面没有长蚧的,常空让有蚧虫的叫花子涂抹三黄膏,不许洗澡,所以都没疥疮。”
  “咱家只用硫磺粉配制疥疮膏也非常见效,你给范文绚送盒药膏。”“范文绚姐姐生蚧了?”“她给别人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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