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回 吃醋肴喝炸油

  张斌哭着说:“爹,我再不好也不敢害你老人家,这个毒妇太欺天了,我打死她。”
  马芬铁齿铜牙:“谁欺天?谁欺天?你爹自己说老不死少不壮,他自己找死怪我吧?”
  四春目眦尽裂,他抓住马芬大吼:“毒妇!还我命来!”吓得马芬跪下:“爹,都是媳妇不好,你回去吧,我给你多烧纸。”“毒妇!我忍.辱含垢吃尽千般苦,一滴何曾到九泉?你的大闺女是谁的孩子?说!”“爹,那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孩子,张斌知道这事,你不能管俺两口子的事。”“yin2妇!你的尖*夫是谁?”
  侍剑抓着马芬的脖子厉声喊:“说!说!说!”“哎呀!哎呀!张斌!你死了吗?”“马芬,你就招了吧,马武子进大狱了。”“啊!大闺女是马五的孩子,张斌认可了。”
  张斌说:“马芬,马武子招供了,你经常去找他。”马芬哭了:“男人都不是东西,自己快活够了推给娘们,我不活了!”
  侍剑摁住马芬就捆,侍剑说:“你不能死在这里,去南门外砍头吧!”
  大家推推搡搡把四春弄回屋里喝茶,四春还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张斌伤的不轻,张家来了兄弟四个,妯娌四个,秦青霞向女人们详细叙述张斌挨打的经过,妯娌四个摁住马芬又撕又咬,张斌祸不单行,挨了打还得继续,被大哥抽了一顿耳光。
  张二哥请秦先生写诉状休张门马氏,秦耕思索再三说:“诉讼得全面考虑,不能伤害张家的声望,大闺女张燕是好孩子,不能影响孩子以后出嫁,我看隐去jian1情不提了,马氏其罪有三,一,忤逆;二,不娣;三;妒忌,忤逆一条就可以休马氏。”“还是秦先生考虑周到,就这样吧。”
  秋静练对四春说:“老人家,孩子给你伸冤了,你可以放心走了。”“我喝酒!”“老人家,请喝酒。”“我看见酒就想喝醋。”“秋菊去端醋。”“是,”
  秋静练说:“老人家,请喝醋。”“有醋肴吗?”“醋肴?炸鱼炸虾当酒肴行吗?”“原汤化原食,来碗炸油!”“老人家,喝炸油滑肠,你借人家的身子更得爱惜,把人家折腾坏了受天谴,你回去吧?”
  秋菊说:“小姐,光说不管用,我烧纸送送他?”“这里香不少,哪有纸?”“我出去请纸?”“去吧,”
  秋静练说:“老人家,给你送钱了,你收起钱回去吧?”“我老人家不走了,你陪我老人家睡觉。”
  秋静练拔下凤钗就刺,四春抓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又谋杀亲夫?”“你是四春?我打死你!打死你!你快把我吓死了……”“别哭,别哭,刚才我真是张老爷子。”“胡说八道!撞客的根本记不住发病的事,你还胡说?”“我记性好,”“哈哈哈,醋肴,吃炸鱼还原汤化原食?叫花子语言,小赖皮!怪我迟钝。”“哦,”“给我脱鞋!”“哦,”“宝贝,你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腊月里不许胡说!”“流油行吗?”“只有渣渣。”“哈哈哈,小赖皮!”
  四春问:“秦青霞干啥去了?”“她害怕了,知道谁能跟你共患难了吗?”“花旋子,你挺好,不能一时一事给人家盖棺定论。”“言过其实!一点小事就盖棺定论吗?不许睡觉!你好好的陪我说话行吗?”“别说话!”“没出息!你就是干这事炉火纯青。”“你都千锤百炼了。”
  秋静练开心大笑:“哈哈哈,哎,妙慈修改了一条家法,她应许都采补你。”“妙慈姐姐最疼我,她知道我喜欢采补。”“巫山妍去咱家了,她给咱娘磕头谢罪,妙慈问她怎么侍奉你,她说你喜欢采补,采不动你,妙慈就允许采你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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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静练抱住四春不让起床:“你老实一会行吗?不许出去找麻烦!”“咋了?”“又装糊涂?昨天晚上你把张斌打伤了!”“谁能记住昨天晚上的事?我去看看?”“不许出去!”“我闲得慌,”“你不是喜欢给孩子安胳膊安腿吗?”“这就安?”“你是最棒的小赖皮,张斌受气十几年,你一次平定了他的家务。”“别说话!”“嗯,”
  四春打完拳去看张斌,他问:“张叔,你咋嗨喓呼喓的,哪里不舒服?”“你走吧,我浑身不舒服。”
  秦耕问:“张斌,你老爷子会接骨拿环?”“仵作都会接骨拿环,咋了?”“你伤的不算重,骨节都解开了,我可以给你推上胳膊的关节,大胯够呛,我没那么大力气。”“我爹确实给我卸过大胯,我惹事就给我卸大胯。”
  秦老爷子确实有一套,一会把胳膊上的关节都推上,历城县衙役传张斌去过堂,两个衙役架着张斌向外走,四春在后面踹了张斌一脚:“快走!”“四春!你……哎,‘钢崩’一声,我的腿好了!”“混账!你叫谁四春?忘了挨揍?”
  张斌喊:“快跑!”衙役们扶着张斌跑了,秦耕摇摇头:“四春真行,打了五品官都白打。”“俺是文雅和尚,不喜欢打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天支地支?没天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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