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回 张斌为妾跪悍妻

  飞飞看着侍剑说:“哎,咱去长清五峰饭庄住一宿,长清是某某人的忘情地,去长清瞻仰鸿迹可好?”
  飞飞说完扯着飞天便走,飞天问:“你扯我干啥去?”“回都司府睡觉!”“俺想侍奉四春,”“没出息!袁乃宽给马瘪古的东西还在都司府,咱去看看有啥东西?”“嗯,”
  秦青霞问:“侍剑,你偷过四春?”“姐姐,我对不起你。”
  秦青霞说:“侍剑,人往高处走,我不怪你首鼠两端,既然你把身子给了人家就得忠于人家,拿他当玩物不行,我不答应,四春家也不答应,你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姐姐,四春那么多女人,几天才能……”“我明白了,你这品行不能跟四春,去叫张斌、侍琴来。”“嗯,”
  张斌问:“师妹叫我?”“你一会喜欢侍剑,一会喜欢侍琴,男人还出尔反尔?”“嘿嘿嘿,师妹,嘿嘿嘿,你嫂子只会造瓦,她光给找干儿,我不喜欢干儿,我……”“别说了!侍剑和侍琴从小在一块,她们难分难舍,你把她们都领走。”“师妹,我没说娶两个妾,一个也够呛,我怕你嫂子,唉!”“你带她们找你太太商量,不许给我作践死。”“这事咋说?家里只有堂屋能住人。”“你娶了妾扔在路上?”“好吧,豁上死了。”
  侍剑笑着说:“谢谢大姐,”“没出息!腻歪半天都没说实话,你不如侍琴实在,以后照顾好侍琴。”“是,”
  秦青霞伏在四春身上低声哭泣,四春说:“长相守,是福气,人生大多不如意。花开时节需珍惜,莫待花落空惋惜。侍剑侍琴好闺女,陪你走到新天地。”“四春,你一语惊醒梦中人。”
  侍剑端水来,她莞尔一笑:“小姐,你该烫脚了。”“我自己烫脚就是了,你过来,我给你做髻子。”“嗯,”
  秦青霞说:“侍剑,我是给妹妹做髻子,给你插上这只金凤钗,祝你日后生活美满。”“谢谢大姐。”
  侍琴说:“太太,请喝茶。”“我也给你做髻子,也给你一只金凤钗。”“谢谢……大姐,我舍不得离开你。”“不要哭,谢谢你们陪我做了十年恶梦,咱们十年风风雨雨相依为命,你们都尽职尽责了,我对不起你们,也舍不得你们,你们总得成家立业,你和侍剑一个人一千银票,自己手里有钱底气壮,做女人不容易,记住以柔克刚。”“谢谢大姐。”
  侍剑说:“大姐,我给你修脚。”“我自己来,以后不能事事依赖旁人了。”
  侍剑说:“大姐,不能这样拿刀子,会割下脚趾头。”“你们走吧,张斌急的和猴一样。”“他在和老婆商量什么时候娶我们,让等一会再过去。”
  秋静练进来说:“哎,告诉你们个惧内的故事,张斌想娶妾,嫂子让他罚跪了,嫂子提个条件,妾进门打死白打,张斌跪着讲条件,他说不能当着他的面打,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进了张家门还能活三个月吗?”都沉默了。
  四春说:“我喝茶!”
  秋静练赶紧倒茶,她问:“这么多女人没有给他喝水的?还等他要茶喝?”都不说话。
  四春问:“花旋子,到长清了吗?”“糊涂虫!你睡在路上吗?”“我糊涂了,”“难得糊涂!我妹妹还得回门,我能走吗?”“挺好,你妹妹入洞房了吗?”“人家早入洞房了!”“你告诉她了吗?说‘疼’字容易招邪,必须说‘佛’,男人说阿弥陀佛,女人说无量寿佛。”“是吗?我先试试。”
  秋静练揪住四春的耳朵问:“疼吗?”“阿弥陀佛,”“四春,你不能揪我的耳朵,哎呀,哎呀,疼死了,无量寿佛!”“阿弥陀佛,”“无量寿佛,”“阿弥陀佛,”“傻瓜!你\还有完吗?”“咱都修行好了,睡觉。”
  秋静练打四春:“傻半吊子!你揪的我耳朵热.辣辣的,让我打两下?”“哦,”
  秋静练掀开被窝打四春,‘呱唧’一巴掌,‘砰’地一声,四春一骨碌爬起来喊:“后门炮响必有埋伏!拔营起寨了,锵锵锵锵……”他踏着锣鼓点走了,
  秦青霞大惊失色:“他中邪了!”秋静练也莫名其妙:“他放个屁就中邪了?”“这动静可有点异乎寻常。”“我去找他!”
  张斌两口子来帮忙住在后院,张斌还跪在地上,四春摁住张斌就揍,四春怒骂:“小五子!你刚当个不在二十节气的官就烧包?你忘了咱家吃糠咽菜?你一个媳妇都养不起还找小老婆?我打死你!打死你!”
  马芬大怒:“哪里来的野种!进门就打人?”“泼.妇!你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摔摔打打,我受你半辈子气都没告诉他兄弟们,你骂我野种?我是野种他是啥种?畜类逆子,你没本事管老婆让我受气?打死你!打死你!”
  四春把张斌打得鬼哭狼嚎,秦耕问:“四春打张斌了?”秦青霞说:“四春撞客了,这不是张老爷子打张斌吗?”“噢,爹打儿该打,这也不是办法,谁会送客?”
  马芬说:“送嘛送!老不死的烂成骨头还来闹.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张斌媳妇拿馒头在头上擦擦,她笑着说:“爹,吃饭吧?”
  四春勃然大怒:“毒妇!怪不得我吃饭恶.心,喝酒也吐,你说我得了噎食病,让我吃屎壳郎治病,干粮擦头油还有不吐的?头发泡酒一喝就吐,毒妇!你两口子商量好害我?逆子!我岂能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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