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回 出口成脏底子浅
飞飞说:“这酒热乎乎真好喝,”“你男人裤裆里酿的酒当然好喝了。”“我讨厌假惺惺,他不是你男人?”“不是!”“哪来的野婆子?离开我男人!”“哈哈哈,飞飞,你面若桃花真俊,让我亲一下。”“没出息!”“我喝口酒就亲你一下。”
飞飞问:“飞天姐姐,你怀孕了吗?”“他净给俺豆腐渣,咋怀孕?”“别听他胡说!做豆腐吗?还有豆腐渣?”“哈哈哈,我发现他除了尊敬娘对谁都胡说?”“他还尊敬妙慈、范文绚。”“他净找范文绚睡觉?”“他跟范文绚睡觉踏实,可没那种事。”“我不信!”“范文绚这地方有东西,他要知道那东西早摘了,可以说他没碰范文绚下面。”
飞天问:“啥东西?”飞飞低声说:“静修给范文绚这里挂个金戒指,叫贞操锁,这样挂的,我让她怀孕时摘开一半,生孩子时摘下来了,静修给她挂锁时让她发誓不摘,她自己又挂上了,你可别告诉四春。”“静修真瞎包,忘了阉干净他。”“咱爹让你阉的他?”“嗯,”“人家说阉了掉胡子,静修掉胡子了吗?”“没有,我不会阉人,只给他割去这么一块。”“不许拿他比划!”“哈哈哈,”
白茫茫的大地一望无垠,丽日当空雪光刺目,四春说:“明天送严房,今天就得去济南府了。”飞天说:“地上和镜子一样,谁敢骑马?”“不敢也得走,你们准备东西,我去看看马。”
蹬倒山喊:“四春!你怕冻着马蹄子?”“我怕马打滑!”“你真不惜血本,给马蹄子包毡子?”“哪有啥法?包毡片也走不到济南府。”“哎!张斌带两个衙役来,他听完过堂找你喝酒。”“你告诉他,到济南府放挺他。”“不能便宜他,让他替咱駄嫁妆?”“你挺聪明。”
蹬倒山说:“不是我聪明,你嫂子当家做被褥,两铺两盖就行了,她主张高高的,被子得顶到房梁,光被子就做了十来床,还有两床褥子,一对半枕头,哎!为啥做三个枕头?”“嫂子屁股下面不放枕头?”“哈哈哈,你教的她放枕头?”“哦,放枕头容易怀孕。”“你为啥不告诉我?”“你得给我束脩!”“哈哈哈,我套出来的学问,不感谢你,回去给你嫂子放枕头。”“再不给你吹牛了!”“哈哈哈,”
树梢纹丝不动,飞飞看着四春欲言又止,四春问:“你想骑我的马?”“嗯,”
四春让飞飞钻进皮斗篷,飞飞笑着说:“你不会笑话我吧?”“你喜欢陪我,我也喜欢和你说话,咱是患难之交。”“咱相逢在冬天,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救了我,我父母都感谢你。”“一家人还感谢?让我有点沾沾自喜。”“你把沾沾自喜改成‘还不应该吗?’才顺理成章。”“你没学问,何吕施张!”“哈哈哈,小叫花子出息了。”
四春问:“你咋倒骑马了?”“我感觉路上挺滑,你认蹬还省点力气。”“你挺好,”
都不敢策马疾驰,大家信步由缰,张斌递给四春一张纸条:“四春,你认识这是谁的笔迹吗?”“卖破腚?谁这么瞎包?”“你跟师娘学的认字?卖破绽!还卖破腚。”
四春说:“我跟小姨子学的,”“秋静澜也不会说卖破腚,你又傻又笨!”“都这样说,”“哈哈哈,这是飞仙给我纸条,我不知道谁写的。”
四春问:“抓的人是谁的喽啰?”“抓的这帮不是淮北的,他们说一个无量天尊雇佣他们抓个小孩,你估量谁算计秦家?”
四春说:“全真派是正宗道家,不会这么瞎包。”“这可不一定,”“我说无量天尊你也信?”“你有仙风道骨?”“哈哈哈,四春挺聪明,蹬倒山亲自用刑,他们是马瘪古派出来的人。”“知道我有学问了吗?”“你可有学问,都敢卖破腚了。”“吔,一不小心闹成胡吹了?”“哈哈哈,”
大家都在李长孝家吃饭,苗凤笑着问四春:“苗燕娘俩还好吗?”“挺好,那个臭小子好贼,小小年纪满嘴瞎话,这年头,俺不说了。”
苗凤说:“弟弟给我银子了,没想到是常明害了俺家,袁乃宽给俺报.仇了,谢谢你,也谢谢袁乃宽。”“姐,常明发补偿有分寸,一般都一个人发一千,你家一个人发五百,他让马成云承担另一半的责任。”“姐姐不在乎银子,我在乎他悔过了。”
张斌说:“李长孝,四春叫你叔,叫苗凤姐姐,里面有啥不可告人的事?”捎马甲说:“你不可告人的事太多可以囤起来,别放扔在俺哥哥家。”苗凤说:“我是飞飞的干姐姐,四春叫我姐姐不对吗?”
四春问:“姐,燕子姐姐的男人肯定是赵亮害死的,赵亮害人都是常明指使的,常明为啥不给钱?”“我不知道这事,问问赵亮?”
飞飞说:“我查访过苗燕婆家,她公公叫李德昌,在东阿红袖飘当龟公,他找秋风斩时被青帮杀了;她婆婆叫慕凤花,是红袖飘的浑金凤,燕子的男人叫李树才,是红袖飘的打手,这三位都是柳金屏的手下,都是檀槐殿的人,咱不管檀槐殿的狗撕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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