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回 燕展雄询问庐州事

  飞天说:“爹,这是盼儿姐姐讹诓的袁龙的秋风斩,我们没打开看。”
  燕展雄问:“盼儿诓的?”“嗯,袁龙和四春喝酒,盼儿借袁龙的秋风斩,盼儿还剑时说割膙子挺快,袁龙不愿意带割脚刀,他给盼儿了。”
  韩冰哈哈大笑:“哈哈哈,盼儿从小就精灵古怪,她和飞飞可有一比。”
  燕展雄问:“庐州安稳了?”
  飞天说:“袁豹带人追捕袁虎,他们都住进客栈,两个人一块死了,袁虎是中毒死的,袁豹是被袁虎刺死的,当时没人见证他们发生了啥事,草草结案了。”
  燕展雄问:“没发现客栈里有可疑的人?”“东西在亳州失窃,袁龙在庐州追赃,这里面有许多不可思议,我都记下了,这是我的记录,这张记得二王八找袁龙的事,当时四春睡着了,除了我还有盼儿知道发生的事,我掷毛笔打在二王八背上,盼儿用金钱镖打在二王八鼻子上。”“噢,四春帮人不计出处,他无意间网络了一群非常人,盼儿也不可等闲视之。”“噢,”
  慕凤至问飞天:“你怀孕了?”“嗯,还说不准。”“以后善待四春。”“娘,我记住了,娘,还有一个事,袁龙十五岁时让苗霞怀孕了,袁龙托四春找苗霞,四春当真了。”“苗霞?这名字好熟悉,容我想想。”
  燕展雄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四春做得对。”
  飞天问:“爹,宇文聪买了几个正阳县的小丫头,里面有个叫燕展慧的。”“噢,太爷和正阳燕家是朋友,太爷让我叫燕展雄是纪念老朋友,燕家老人在袁家护院,我年轻时识袁大人。”“噢,”
  飞天说:“爹,袁龙给四春一个这东西,宋无常让我给你看看,他觉得这里面有秘密。”“噢,这是春钱,我看看再说。”
  慕凤至笑着说:“韩冰是江南人,她冻得睡不着,只有你睡火坑,咱们在一块吧?”“韩冰愿意在一块吗?”“嗯,我真的怕冷。”“这,”
  慕凤至说:“臭老头子!你都不如四春会疼人,谁不舒服四春抱谁,这次抱飞天回来的,你一回都没抱过我,瞎跟你二十年!”
  燕展雄说:“腊七腊八冻死叫花,进了腊月门天天抬死人,袁乃宽造出许多难民,常空他们都急红眼了,我出了一千银子,我不想显山露水,不让常空声张,四春出了一千银子,大家凑合过冬吧。”
  慕凤至说:“年年有冬天,啥时是个头?”“你愁啥?我们才赶上一次,秋云飞他们年年给叫花子捐钱,咱沾四春的光了,追杀赫连三杰是六年的期限,一个人头一万,我都豁上陪六万了,没想到最后杀了他们,我白捡三万,反正两说我得到九万。”
  慕凤至说:“赫连天的事败露了咋办?”“不就是错了一个吗?赔两万还赚一万,别犯愁,他们都说不准谁是张宗禹的后人,所以让全杀。
  “太爷说的对,何时何地都不能丧良心,赫连山、赫连霸都该杀,我放过赫连天好几次,最后差点杀了他,四春在关键时刻救了他,孟繁荟也不想草菅人命。
  “追杀宇文天鹰的死三帮了,不断死人对我们不利,现在都不知道谁追杀天鹰,天鹰都不如四春有心计,四春所以不杀宇文浩就是他吃透了宇文浩,四春怕杀了宇文浩换个人不容易对付,原来我看不上四春,大字不识一筐,傻得冒烟还半吊,常空说‘你这样两个绑在一块也不如四春,你连小三都不如。’看来常空说的不错,四春果然是好孩子。”
  慕凤至说:“你可别拖四春下水。”“太爷不许我干涉四春的事,太爷精通玄学,他说四春从五岁到十五岁有十年厄运,寿命不过十八岁,常慧也走悖运,但是常慧是四春的贵人星,所以安排常慧带四春苦行。”
  慕凤至说:“四春十七岁杀的生铁佛?”“是啊,四春十七岁和生铁佛搏杀,太爷忧心忡忡,他说生铁佛杀了四春屈家就被灭门,所以他调集子孙去五路口准备最后一搏,只要四春死了就杀生铁佛倒反檀槐殿,没想到四春杀了生铁佛,宇文浩说句实话,他说‘生铁佛杀了四春,宇文家怕是了无遗类,都引而不发就是了。’宇文浩从遇见四春步步失策,太爷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其实是宇文浩摸不清四春脉络,他拿四春当傻瓜,其实四春比他聪明的多,宇文浩可以得到许多杀四春的理由,可惜,宇文爱、娇娆、花善、娇艳都给四春捂住了。
  “宇文浩派宇文青去檀槐殿劈四春,宇文爱把四春放进大狱里,宇文浩认为四春在太爷家,他不敢擅闯元老家,私自召回堂主得灭门,他派许多人盯太爷家,他就是没想到四春在大狱里,可以说宇文浩的判.断都错了。”
  慕凤至说:“她爹,天鹰确实该死,太爷最讨厌骨肉相残,俺可别杀他。”“我知道,”
  慕凤至拿着春钱问:“这是不是辟邪用的东西?”
  燕展雄说:“你说的不错,这是男人带在身上辟邪的,可是没带这么重的,春钱也没金的,这个春钱可能是行贿的东西,送礼都是投其所好。”
  韩冰说:“你说的不错,静修就有三个这样的大金钱,他说别人送给他的。”“这东西四个是一套,莫非这是静修的?”
  慕凤至说:“我再烧一只蜡烛,你们仔细看。”
  韩冰说:“我看见字了,‘缙云’!莫非这是女人玩的东西?”燕展雄问:“哪里有字?”“这里!”“看不见,”
  韩冰拿春钱在墙上擦了一下:“看了吗?字变成白的了!”“噢,果然是‘缙云’,可是……韩冰,你敢带这东西吗?”“不敢,女人哪有带这东西的?放在家里也不敢刻名字。”
  慕凤至问:“静修的名字咋说?”“他姓范名晋字静修啊,他的字就是道号。”
  燕展雄说:“我去请教秋大人,问问他春钱是干啥用的。”“你不带钱去?”“可不能带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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