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回 袁龙办案借媳妇

  来个跟班的给袁龙交头接耳,袁龙沉默片刻说:“四春,我借你个媳妇用用中不?”“中!我去叫媳妇。”
  四春对飞天说:“姐姐,袁龙借你用用行吗?他们肯定去客栈找人,你跑一趟吧?”“你为啥不把盼儿借给人家?”“盼儿不是怀孕了吗?”“我不怀孕怪谁?你找别人去!”“除了你哪有别人?”“我不舒服!”“你咋了?”“你生病都怪我,谁知道你下湖捞鱼?你净给我惹麻烦,不搭理你了!”
  四春说:“哎!盼儿,你把我打扮成娘们,我把自己借给他?”
  姨严厉的盯着飞天说:“哼!想被男人重视得帮助他,而不是别扭他。”
  苗青对两个丫头说:“紫莲、紫荷,你们一块跟袁龙去,我在暗处保护她们。”“是!”
  飞天说:“她们又没应变能力,还是我去吧,四春,我没有别扭你的意思,你肯定知道发生了啥事,遇见朋友不帮忙悔恨终生,帮忙怕是遗患无穷,四春保重,飞天去了。”“咋成了风萧萧?我也去!打扮打扮我!”
  飞天给四春粘上胡子,四春拄着棍咳咳嗽嗽的去见袁龙:“他大哥,你带我闺女走吧。”
  袁龙吃惊地说:““四春?你咋这熊样了?”“我跟你喝酒。”走!”
  四春猜得不错,两个跟班带袁龙、飞天进了客栈,四春也咳咳嗽嗽的进了客栈,袁龙和跟班窃窃私语,四春只听见一个字:“住……”
  客栈和大车店不一样,客栈不应该有大通铺,邪门了,掌柜的还推荐袁龙去住大通铺,看来掌柜的贫富通吃。
  袁龙他们订了上房,掌柜的给跟班两个大通房的床位,掌柜的向四春致歉:“老人家,大通房也没床位了,你看?”“我老人家只好住大通铺了。”
  大通铺居然在马厩里,除了马、马夫、马粪、干草一无所有,马夫还是天聋地哑。
  四春说:“命运多舛数俺强,头顶尿盆拜大娘。夜宿马厩大通铺,媳妇跟人住上房。日暮饭菜何处有?草垛后面去望望……”“哥哥,是我。”
  连金花从草垛里钻出来,四春大吃一惊:“连金花?你还没走?”“我,我……”连金花转身哭了。
  四春对草垛说:“出来!”
  张逆红着脸爬出来,他说:“四春,我没欺负金花。”“她就哭了?”
  连金花说:“哥哥,张逆没欺负我,我只是感觉对不起你,我们看见老头就藏起来了,不知道是你。”“你们为啥没走?”“哥哥,那时候挺乱,我找不到爹了,只顾跟张逆跑,谁知道他跑回正阳,他一直藏在鸡公山不走。”
  张逆说:“告诉你了,袁豹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不杀袁豹不离开河南!”四春问:“袁豹来合肥县了?”“他跟踪袁虎来到合肥,他身边还有四个绥靖队,我不敢轻易出手。”
  四春低头沉思,张逆说:“四春,你有干粮吗?”“等等,”
  四春买来一筐烧饼几块驴肉,张逆笑着说:“我知道袁豹得住上房,我要的大通铺,忘了金花是女孩,嘿嘿嘿。”“你连土匪都不如!土匪还戒色!”“嘿嘿嘿,没有那意思。”“有没有自己知道!”
  连金花说:“哥哥别说了,他只摸我胳膊一下,没有那事。”“我不管了!你坐月子我也不管。”“哥哥!”
  四春说:“你们赶快回屋!”两个人又钻进草垛。
  慕容家的第*子都惕惕然有狐意,飞天微笑着姗姗向马厩走来,不时左右顾盼,四春笑着说:“请上座?都是草,不分上下;请喝茶?没开水;请喝汤?窝窝头都没有。”
  飞天说:“别贫嘴!事情复杂了,袁虎带老婆流窜到合肥来,袁豹跟踪他也来到合肥,袁虎的老婆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贼火夹子,达信把她逐出五路口,不知道她咋成了袁虎的老婆,她的功夫和达信可比春秋,毒.药、暗器样样精通,她见了我好像他乡遇故知,有此人在,袁龙、袁豹都得吃亏,这情况重要吗?”“挺重要,”
  飞天问:“你得感谢我!”“给你二两银子?”“切!你当我是吉艳红吗?给座金山也不稀罕!”“要不你给我二两银子?”“给你红嘴唇要不要?”“不要!”“你不喜欢我?”“路边说话草里有人听!”
  飞天扑倒四春就亲嘴:“我不管草里屋里,我就是亲亲你。”“疯婆子!你咋霸王硬上弓?”“嗯,嗯,嗯,”
  四春说:“你想办法弄到袁豹的官凭路引,然后让火夹子杀袁豹!”“得先杀袁虎,激怒火夹子才能杀袁豹。”“那就先杀袁虎?”“火夹子非常聪明,她不会让咱轻易杀袁虎。”“火夹子何许人也?”
  飞天说:“宝贝,你见过西苑的和尚吗?”“见过一群晒太阳的和尚,没搭理他们。”“西苑的总管是和尚,他叫宇文治化,宇文治化好色,火夹子十五岁认宇文治化干爹,慕容文则给火夹子起名宇文静婳,宇文治化真治静婳了,宇文治化受不了火夹子的荼毒,火夹子到处倒采花,达信带清金凤抓住火夹子,打她一顿逐出五路口,坐宇文治化教女不严,差点连宇文治化也处置了。”
  四春说:“你把火夹子弄来,我拖住她,你见机行事?”
  飞天说:“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安排好回来叫你,一个时辰不回来就没戏了。”“必须有戏!不杀袁豹誓不罢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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