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回 四春数落老丈人

  宋无常喜笑颜开:“她娘也在这里?”“她爹请坐,我刚知道女婿病了,茶园挺忙,黑天才来看四春。”“四春他四**对我有成见,我给她老人家请安了,她没搭理我。”“是吗?”
  四春说:“老岳,你不要岳母了?”“谁的岳母?你加个字好吧?”“我加个你了,还不合适?”“你又装糊涂?”
  “叔,你气鼓鼓,曾家欺负你了?”“四春啊,我不在乎她娘家那套把戏,还写休书,没婚约哪有休书?我担心那个老太太虐.待她,春秋没留在娘家就好,春秋如不嫌弃,咱一如既往的过日子可好?”“谢谢你的宽容大度,我不会离开你。”“叔,丈母娘挺疼你,折腾的你纳妾了,你给丈母娘磕头算谢恩吧?”盼儿说:“哪个丈母娘?你说明白好吗?”“咱娘不是我丈母娘?”
  宋无常说:“春秋,我真得谢谢你,没想到杜清怀孕了。”“那时候我死的心都有,我不能照顾你还不让杜清照顾你吗?这是天意。”
  四春指着曾春秋说:“叔,盼儿的孩子肯定比丈母娘的孩子大,外甥骑着舅舅玩挺滑稽。”
  宋无常问:“春秋怀孕了?”“对不起,我想过后告诉你,四春不管不顾的说出来了。”“欸,四春从来不拖泥带水,他说的好啊,你明年坐月子正是时候,后花园的房子也干净了。”“后面的坟刚迁走,咱住前院,四春不怕邪魔鬼祟让他住花园。”“叔,你挺会安排,咱不能在一块,杜清喜欢大声喧哗,我喜欢静悄悄。”“混张东西!你啥意思?”
  “娘说的对,你们住前院,再找两个尼姑一块看大门,以后不许出去打打杀杀,你办事又不利落,烧炸丹炉崩的慕容阳怕枪子;杀宇文浩差点搭上自家;去曾府让丈人家揍一顿,你办的窝囊事多了,恕不赘述。”“哈哈哈,听你的!以后安心看大门了。”“叔,你们回去诉衷情吧,我和盼儿给你们张罗拜堂成亲?”“哈哈哈,谢谢四春了,我去你钱庄里兑钱‘客官,里面喝茶,我们备银子。进去就抓住我来,幸亏专柜的认识我,他说这是别人让你来的吧?这张银票是空白的,上面写着十万白银,真有钱就不是这样写了,里面一文钱都没有,带这种银票的人必然是歹人,不会活着到扬州,所以我说这是别人的银票,哈哈哈,不提了这事了,你家钱庄不少啊?”“有几家,哪里有我家的买卖那就有钱庄。盼儿嫌我家房无一间,地无一垄,我家是用钱和命赚钱的,确实没地。”
  “我擅自在你家盖屋,你不生气吧?”“咱是一家人!”
  曾春秋说:“你们歇了吧。”“娘慢慢走。”“常来玩!”“哈哈哈,”
  苗青笑着说:“新房最好打扮,飞天出去买两张红纸,买两匹红绸子来,我带丫头安排就是了。”
  苗青果然心灵手巧,剪了许多喜字、连理枝、万字不到头、鸳鸯、鲤鱼、鸡,来宾只有四**、四**,四叔、四婶子,**,、舅舅、妗子,,大家好像吃家常饭。
  四**板着脸训斥曾春秋几句,然后男人们喝酒畅谈。
  宋无常说:“这里没外人了,四春看见的那个使弹弓的叫杜进霖,他是杜清的哥哥,进霖就是入霉,入霉不吉利,所以叫进霖,说是张宗禹的本家哥哥,哈哈哈,他与张宗禹不搭边,你家的华禄才是张宗禹的本家哥哥,华禄住在姑苏,和我是邻居,他管你家姑苏的茶行,华安是任柱的叔伯哥哥,捻子失势,大命就活下来,杜进霖也跑过私盐,他与赫连无忌不和,张耀先让他带走儿子连琐,哈哈哈,我喝酒就胡扯狗游,那二位密探敲了曾家一笔,他们真活不了,三帮人杀他们,你见连山了,那个脾气暴躁的是张耀先的儿子。”
  杜清说:“怪不得四春说你净办窝囊事,不许说话!”“哈哈哈,不说了。”
  四春吹唢呐,呜哩哇啦,把新郎官和两个怀孕的新媳妇送进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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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天悄悄进来,盼儿问:“你鬼鬼祟祟的来干啥?”“谁鬼鬼祟祟?我怕惊醒他。”“苗青没在你房里?”“苗青让仙子和汾兰住一块了,她和飞云住在一块,飞云挺喜欢逗孩子,哎,飞云的奶头又细又长,孩子嘬的她嗷嗷叫。”
  盼儿问:“你早就认识四春?”“四春十二岁去修德庵头一次见他,他光溜溜的洗衣裳被妙春骂了一顿,四春只有一身衣裳,小孩光身子怕啥?妙春装腔作势,四春十六岁第二次去修德庵,静修用药算计四春,四春不喝茶,他给妙春喝了,两个人惊天地泣鬼神,静修喜欢妙春,他想把青云甩给四春,他弄巧成拙了。”
  盼儿说:“你和看见一样?”“我侍奉他和妙春,他不动手乱杵,妙春骂我‘你死了吗?’哈哈哈。”“妙春挺正经啊,你不是胡扯吧?”“妙春确实挺贞洁,静修聪明误了。”
  盼儿说:“我在李长孝家见过妙春,她都不如你俊,只是个子高。”“妙容是静云娘的大第*子,妙春是二第*子,妙月是三弟子,妙云是四第子,妙春和静修出墙被逐出师门,四春让她回到师傅身边的。”
  盼儿问:“你和四春是咋回事?”“飞飞的娘是我干娘,干娘听说飞飞还活着,她让我和妹妹找飞飞,我们在青州找到飞飞,飞飞不让我们说她还活着,我们可不敢说瞎话,我告诉了干爹,干爹让我们保护飞飞,飞飞让我保护四春,他做梦喊飞飞,飞飞亲亲他就安稳了,飞飞不在我也亲亲他,明白了吗?”“你能保护四春?”“我和妹妹都能保护燕大侠何况四春?保护人不一定武艺多高,让他多一双眼而已。”“明白了,”“静云娘答应我给四春当侍妾了,其实四春对女人一视同仁,没有妻妾之分。”
  盼儿问:“我知道你们不是凡人,朝廷挺乱吗?”“不要问朝廷的事,这样容易被人诬陷谋图不轨,问路上太平不太平稳妥些,如今是最差劲的朝代,饥民遍野,饿殍遍地,盗匪横行,朝廷风雨飘摇,袁世凯丁忧还掌握着新军,他的军队比朝廷的军队训练好,武.器也好,听说他是大清国唯一年轻有为的人,只有他能维系国运,吃饱蹲妒贤嫉能,棺材瓤子们给他添麻烦;袁乃宽是袁世凯的第一干将,袁乃宽确实在老家强征地亩,把昭慧寺的地都征去了,都尊佛敬道,他开了侵吞庙产的先河,老百姓都恨他,秋大人说,兼并土地是地主发展的必由之路,和一将成名万骨枯一样的道理;可是袁乃宽打着给太后祝寿的幌子大肆搜罗奇珍异宝,奇珍异宝在山东不值钱,也没人敢买,他把东西卖给外国人,袁大人的奇珍异宝换了军火,袁乃宽东西入了私囊,袁乃宽运气好,去趟西安和太后拉上关系,太后挺器重他。”
  盼儿抚摸着四春的脸说:“这家伙说话可损,我说俺家徒有四壁,他说不许吹牛!你爹只能靠人家的北墙根晒太阳,俺家徒有四壁都是吹牛,挺好看的嘴光说臭话。”“他比袁龙强多了,袁龙说话更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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