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回 日坐空亡撅着尾巴瞎忙

  苗青对四春说:“这是妙慈通过官驿给你的家信,你快看看,可别耽误了正事。”“你念念,我听听?”“让我读信?这样可不好。”“哦,”
  苗青说:“你说这人,我撕开信,他打呼噜了。”盼儿说:“他睡着也能说话,你读信吧。”“我知道他有这毛病,我读了,夫君见字如面;花善占你此行不利,有阴人着红衣在木上作祟,娇娆说仙子可解此厄,家中俱安,勿念,顺致庐州姐妹安好,众妻妾再拜,妙慈口述,妾花善代笔。”
  盼儿说:“花善好神奇,汾兰一直穿的红袍子,她住在楼上,姨差点把仙子赶出去,娇娆居然知道仙子还在这里,这些人太了不起了,怪不得说泰安出神人。”
  仙子问:“娇娆说我可解此厄?我一头雾水咋解厄?”苗青说:“你去找汾兰吧,人到山前自有路。”“嗯,”
  盼儿问:“姐姐,娇娆咋知道仙子可以帮助汾兰?”“最熟悉汾兰的只有仙子吧?”“噢,花善知人善用?”
  苗青说:“盼儿,他睡着了,以后不要告诉他钱财的事,显得太没品位,也给他增加负担。”“嗯,姐姐请喝茶。”
  苗青说:“我去看看孩子,你照顾他吧,一会让他喝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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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春秋喊:“盼儿,你睡着了吗?”“娘,进来说话。”
  曾春秋问:“你看着他睡觉?”“我等他喝水,娘喝茶吗?”“盼儿,我自己来。”
  盼儿问:“娘,你为啥离开爹?”“都是你**的主意,我压根不想回娘家,神差鬼使回到曾家,刘浩然告诉你**你爹是长毛,你爹无.能,他一直不敢杀刘浩然,只会花钱买平安,一个家业被刘浩然蚕食了……”
  四春说:“古人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无常八岁就成了长毛?神童乎?神通乎?呼,呼……”盼儿说:“不许打呼噜说话!”
  曾春秋说:“不要接他的梦话,你**也无.能,一个四品官太太任凭刘浩然讹诈,官宦人家不能结交匪类,婷儿又嫁给晋豪,你**逼着你爹休了我,休书在你**手里,她用我的痛苦洗清曾家,还让我留在太原不许出门,我留在娘家必死无疑……”
  四春说:“黄文秋想保住地位不如把你嫁给皇上,老无常给你吹唢呐,呜哩哇,呜哩哇,媳妇嫁给人家啦。”
  曾春秋说:“他睡觉还胡说八道?”“别管他,”
  曾春秋说:“他说的不错,你**就是让我嫁人,让我嫁人就是逼死我,尴尬人遇见尴尬事,你爹为了表白不娶妾要剖腹,四春踢飞他的剑受了伤,过后你**绑起我来逼他休我,他不写休书就药死我,你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流着泪写下休书,你婆婆说你爹太无.能了。”
  四春说:“古人云,日坐空亡,撅着尾巴瞎忙。”
  盼儿问:“四春,你喝水吗?”“喝一点点,”“你睁开眼啊?”“你用席席皮给我撑开眼皮行吗?”“席席皮是啥?别比划!”
  曾春秋说:“席席皮是编席的高粱桔皮,他说话和孩子一样?”
  “娘来了?”四春爬起来磕头,他一头栽到床下,啪嚓!拱破尿盆子,他摸着头说:“吔,还真一嘴插进屎盆子里?哎,我学会个偏方,睁不开眼可以拱屎盆子。”
  盼儿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一头栽进尿盆里,我看看你的头破了吗?”“没破,去客厅喝茶?”“嗯,娘,咱去客厅喝茶?”
  四春给曾春秋斟茶,他突然说:“娘,你怀孕了!”
  盼儿说:“你对谁都胡说吗?”“俺不胡说了,掉了别怨俺……”“我还揍你!”“怀孕骑马能颠搭掉了,别怨俺不告诉你们。”
  曾春秋说:“盼儿,我尴尬人遇见尴尬事,你和婷儿是我离家出走生的,怕再生孩子不敢和他在一块,你爹休了我才知道怀孕,这孩子还不如你们,他成了没爹的孩子。”“娘,你别哭,有我了。”“半吊子!你替我弟弟当爹?”
  四春站在廊下喊:“哎!那个吃气的诸位!你呼哧吭哧的气壮如牛了?”“哈哈哈,哪有呼哧吭哧练气的?说的练气好像打夯。”“你惹出麻烦还不虚心?俺不告诉你了!”
  宋无常说:“我忍辱含垢与世无争,惹谁了?”“你知道寺院的规矩吗?”“小和尚惹事老和尚受过?”“然也!”“盼儿睡了吗?”“我想小酌,盼儿要大酌,不喝两坛子不睡觉!”“愣头青!你不能让她喝酒。”“她嗜酒如命了!”“我去说说她?”“请移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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