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回 临清客栈四春收徒

  后面喊:“哥哥,等等我!”“寿儿?你来干啥?”“我送送你!”
  家丁抱着寿儿策马疾驰,大家紧随其后,到临清还没黑天,客栈招待不错,大鱼大肉大王八,掌柜的笑着说:“用甲鱼招待客人不成礼,甲鱼可是好东西,这时候吃甲鱼大补。”“谢谢老人家,坐下一块喝酒。”“哈哈哈,我可不敢陪贵客。”
  寿儿说:“四春哥哥,我闻一下算喝酒行吗?”“中!干杯!”“四春哥哥,你不问问我为啥跟你来临清?”“你愿意就说,不愿意说有啥法?”
  寿儿一本正经:“唵叹!我乃是南宫家的大掌柜的是也,明白了吗?”“狗小子,你闻见酒就醉?”
  寿儿一本正经:“我是考的大掌柜,原来是大娘当家,她为了省钱不买筷子,都去跨院抽干草当筷子,你知道干草吗?就是谷子杆,弄得到处是草叶子,**生气了,让全家想办法,我让一个人拿十两银子买一双筷子,把钱投给货栈,年底算账发钱,**夸奖我十两银子,我买了这个客栈旁边的荷花溏,这藕和王八都是从我池子里捞的,我还想盖客栈,运河不能用了,要不买地?”“你成了小人精?你爹不管你?”“我爹和娘在天津卖茶叶,我家有十匹马的商队。”“哦,”
  寿儿说:“四春哥哥,我把教师爷气跑了,你教我一点功夫行吗?”“你把教师爷气跑了?”“嗯,他光抽大烟袋,呛得我光咳嗽,我给他烟叶里加盐,‘叭!’一下,‘叭!’一下,烫的他的手上净水泡,给他袖子里抹臭豆腐,他整天臭烘烘……”四春犹豫了。
  娇娆说:“四春,看相忌讳看孩子,我可以说这孩子不错,正、寿、壮、灵、巧他能占四个半字,正占半个字,五官端正,行为正不正看他的造化了。”“哦,这孩子错不了。”
  四春捏捏寿儿的身把骨哈哈大笑:“哈哈哈,孺子可教也,我教你一套棍法,你得和我对打,不然我不会出招。”“师尊,寿儿给你磕头了。”“哈哈哈,出去。”
  四春看过寿儿的基本功说:“你的基本功还不错,只有腿踢不开,必须踢到我这样,不然没有杀伤力。”“噢,”“不要动!一定在原地踢!”“噢,”
  静云说:“这孩子练功挺认真,是可造之才,孩子,我亲自告诉你武德。”“谢谢**。”
  四春和寿儿都用秫秸当兵器,师徒俩乒乒啪啪打到天蒙蒙亮,家丁叫他们吃饭。
  四春说:“寿儿,这套棍法是屈突枪和达摩棍合二为一的,屈突枪其实是徐家枪法,我称为华家棍法,咱师徒再见时看你的造就了,我是叫花子头,我的宗旨是济危扶困急人难,我只要求你不要挟技欺人,不可为富不仁,人做坏事必遭天地报应。”“师傅,我记住了。”“记住就好,你哥哥肯定是被赫连霸杀的,赫连三杰没有了,马家兄弟都死了,以后不要寻仇了。”
  寿儿说:“噢,师傅,我们早知道赫连三杰被天地报应砍了,我**派人打听到天地报应就是你,我**等你路过南宫,我自己跑来跟你学艺的。”“好精明的孩子,功夫得天天练,可以不吃饭,练功不能断。”“师傅,我记住了。”“寿儿回家吧。”“师尊保重!”“寿儿,我十岁骑光腚马,你十二岁了还让家丁抱着?自己骑马!”“是!”
  不到中午到了东昌府,四春让大家在光岳楼饭庄喝茶,他提着一罐蜜制椹子酱匆匆去大哥家,一群叫花子在慕文岐货栈门前‘砍破头血’,四春问:“谁是叫花子头?”没人说话。
  慕文岐迎出来,四春拱手:“大哥安康,我路过这里来看看咱娘,这是咋了?”“四春兄弟,这两个叫花子是直隶来的,他们带来个麻风病,你看看门口,砍的到处是血,一天没买卖了,他们开口要一千两银子,我没能力应付他们的讹诈,这不是砍头砸我的生意吗!”
  四春问小叫花子:“狗剩,你们的头呢?”“他在那边不管。”“叫他滚过来了!”“是!”
  过来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四春问:“癞皮狗,你还是东昌府的叫花子头吗?”“我,我,我……”“你和这两个赖皮带着麻风病一块滚!滚!”“这不怪我!”“你和外人狼狈为奸欺压乡里不怪你怪谁?滚!”
  一个衣冠楚楚的大个子说:“我和你拼了!”他举棍就打。
  四春没躲闪,一脚踢倒他,四春踏住他说:“我可以烧死你们信不信?”“我走不行吗?”“滚!马上离开山东!”
  都滚了,慕文岐让伙计买石灰粉盖地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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