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路过南宫成贵宾

  一位老者拦路拱手:“好汉留步,小老儿南宫厚德有礼了。”
  四春赶紧下马拱手:“老人家,华四春有礼了,老人家有事?”“跟我来!”老者在一座豪宅面前站住,他拱手:“贵客请了,”四春问:“娘,人家都实心实意了,咱请不请?”“我认识南宫厚德,他是长者,你可别胡说。”“娘,我都忘了胡说。”
  南宫厚德三恭请静云才带大家进宅院,小孩被绑在树上,他大喊:“大哥哥!救救我!”
  四春问:“老人家,这是?”“这孩子行为怪异,连累我都差点成了窃贼,饿他三天!”
  四春说:“娘,你给孩子求个情?”静云说:“南宫二叔,没有这样教育孩子的,放开他好吗?”“你是陈敏?”“二叔万福,陈敏有礼了。”“唉!”老头对丫头说:“放开寿儿!”“是,”
  大家落座,互相见礼,南宫厚德只是张罗敬茶,不问大哥贵姓,看来他是久闯江湖的老油子。
  四春说:“老人家,我叫四春,这是我**,这两位是我娘,这是我媳妇,这是我妹妹,俺从太原回泰安。”“噢,失敬,失敬,听说燕大侠也在泰安住?”“哦,燕叔是我岳父,他不在泰安了。”
  南宫厚德说:“燕大侠是我的救命恩人,诸位小住几日,小老儿聊尽地主之谊?”“日后少不了叨唠你老人家。”
  静云把孩子叫到面前:“孩子,你多大了?”“**,我十二岁了,我不是偷东西,我看见你们都有短剑,我哥哥死的时候身上的短剑没了,我找仇人。”
  大家都把短剑放在桌子上,小孩摇摇头:“**,我家的短剑有宝石。”
  南宫厚德说:“寿儿,把你姐叫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脚俊俏女孩姗姗走进客厅,老头说:“兰心还不见过恩人?”“诸位长辈万福,南宫蕙有礼了。”
  南宫厚德说:“我带孩子去石家庄走亲戚,夜宿宁晋,晚上找不到她姐弟倆了,丫头说她姐弟俩进了宁晋驿,我赶紧去找孩子,还是晚了一步,谢谢四春宽容大度,小老儿敬酒了。”
  四春问:“你家和谁犯顶了?”“我是生意人,和气生财,赫连霸劫杀过我的商队,我们用火枪打退他们,别的没仇人,今年夏天大孙子在娘子关遇害,那片是赫连霸的地盘,可是听说是河北马虎所为,大孙子遇害就奇怪了,没丢失银两,只丢了一把短剑。”
  兰心说:“俺哥哥的短剑和你的一样,也叫秋风斩,俺的秋风斩有宝石。”
  娇娆说:“老人家,赫连三杰都被四春杀了,马龙、马虎、李威也都死了,你可以告慰亲人了。”
  南宫厚德说:“兰心、寿儿,还不给恩人磕头?”两个孩子跪下磕头:“谢谢大哥哥!”
  四春弯腰拉起寿儿:“快起来!”“大哥哥,你说话挺滑稽,竹管子成了大烟枪?”“逗你玩的,你替兄报仇是好事,不要飞檐走壁。”“没有飞檐走壁,我和姐姐从阳沟里钻进去的,我买的迷糊药不好,呛得我光咳嗽。”“买的辣椒面?”“你闻闻?”“胡椒面?啊,啊,阿嚏!”“哈哈哈,”哄堂大笑。
  娇娆问:“老人家,你家的短剑从哪里买的?”“就是打赫连霸那次得到的,我的家丁枪法都不错,一顿乱枪打跑他们,还捡他们一些东西。”“噢,”
  寿儿问:“大哥哥,你的脖子被人家勒坏了?”“我装吊死鬼自己勒的。”“你装吊死鬼?”“脱下褂子再披上,下面扣一半,绳子挂在耳朵前面,挂在耳朵后面成了真吊死鬼,两手抓紧绳子,踢倒凳子,难受就胳膊用力提起身子,脱开绳子,不然就呱唧掉下来,白天不能骗人,夜里和吊死鬼一样。”
  娇容笑着说:“怪不得二饼拿你当真吊死鬼了,你耍人家干啥?”“我闲得慌行吗?”
  南宫厚德说:“有二饼必有北风,他们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二饼少廉寡耻,他输掉辫子,输掉老婆,又把娘输给一个老头子,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任凭人家打骂,我一点都不可怜她,她年轻时也是动辄打骂婆婆,把婆婆输给人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哦,赌.徒家哪有平安日子?”
  南宫厚德问:“四春,如不嫌弃在寒舍小住几日?”“老人家,我们都有急事,得去清河驿歇息。”“清河就不如临清了,临清商贾云集,黎民富足,蜜制椹子酱是老人滋补佳品。”“听人劝吃饱饭,去临清!”
  南宫厚德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派家丁送你去临清,那边有咱的客栈。”“谢谢老人家了。”“欸,昨天晚上我就听出你是好人,不然哪敢随便交朋友?”“老人家,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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