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回 依依惜别昆仑观

  大家官司缠身不能成行,常慈带四春去太虚殿,常慈说:“四春,你看这些女孩多可怜?最小的十四岁,最大的十八岁,都没来那事,她们以后还能生孩子吗?”“我不知道了。”“我想把她们带到庐州去,不知道家里同意不同意。”“姐姐,那边还有四**家,你找我姨商量,还有我家,你找苗青商量。”
  常慈说:“我怕小三祸害人家。”“姐,你不懂我们的人品,小三不会趁人之危。”“四春,我是宋家当家人,一步走错让人耻笑。”“姐姐,我不会让你难堪,你教她们骑马行吗?”“我听你的。”
  一堂过后五台山玉清道长走了,韩冰带欧阳慧君姐妹走了,宇文月终于挂上小三,小三说她比宇文花还带劲,也会唱三弦,常慈不许宇文月进宋家门,小三决定让宇文月去静修观安营扎寨。
  四春向宇文慧辞行,四春说:“老祖**,你跟我去太原住吧?”“谢谢四春,我八十多的人了,不愿意奔波了,给太爷捎个好。”“老祖**,四春告辞了。”“去吧!”
  四春说:“三,我去太原了。”“二哥后会!”“三,你带着一群女人任重道远,路上小心。”“二哥,我轻易不鸣,一鸣惊人吧?救出一群女孩其善一点点,我分给你一半?”“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咱三本来就是古道热心,快走吧,柳逢雨送你回庐州。”
  柳逢雨笑着说:“这两个小子相中欧阳家闺女了,我不敢做主。”“我敢做主。娇娆,你给嫂子一万银票,欧阳志平嫂子,你们重修木蒴庵,你和大哥去木蒴庵修炼,成全孩子们的亲事,这两个孩子的**是曹州花母娘,家里养得起孩子,修木蒴庵用不了多少钱,剩下的给孩子做嫁妆,这张银票可以去扬州兑现。”“谢谢兄弟。”“谢谢姑父。”“谢谢四春叔叔。”
  “二哥,我给娇娆嫂子一百五十个大洋钱,不许说我想入非非!”“常去我家看看,女人不便出门,油盐柴米麻烦你了。”“这事还嘱咐?看不起我。”“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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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娆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小三带着一群女人够麻烦了,还是咱们轻松。”
  “哥哥,等等我!”华三春带丫头追来,“三春,你不回家?”“哥哥,小三挺瞎包,他光说亲嘴,我跟哥哥玩去。”“哥哥喜欢三春,一块去太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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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跪下磕头:“太爷安康,四春来了。”
  娇娆、三春万福,太爷说:“四春,见过你岳父,娇娆带三春去见你五**。”“是!”
  四春说:“燕叔安好,四春让你操心了。”“哈哈哈,四春做事有勇有谋,有礼有节,开始我不知道你为啥在昆仑观上半吊,你岳母说你想让昆仑观原形毕露,你折腾昆仑观达到目的了,葛斌的信是让慕容阳小心李威,我和你岳母也是为李威去的昆仑观,天道昭昭报应不爽,李威血.债累累,他被八兄弟毒死死有余辜,慕侠留在昆仑观了,他无非想吃仙丹,好好的自找难受。”
  四春说:“燕叔,我的人参娃好吗?”“开始我也纳闷,你哪有人参娃?小三给你个‘丢丢’我才恍然大悟,想不到你敢在大庭广众面前炫耀赝品,有才!”“我给你做个人参娃?”“我不喜欢吃芋头。”
  太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去歇一会。”“哦,太爷,我去看娘。”“你姑去叫她了,去看看你二叔。”“哦,”
  “阿弥陀佛,常戒和尚二叔满面红光,金屏道姑婶子光鲜照人,尔等戒色乎?採补乎?抑或吃气乎?意外啥乎?”“哈哈哈,看你这些屁话!喝酒!”
  柳金屏说:“我教他导引术了,不敢和他对练,和尚可没出息,挨他一下就想沾光,哈哈哈。”“二叔,我去昆仑观了,慕容阳挺想你。”“我不认识慕容阳,他是土和尚乎?洋和尚乎?抑或吃气啥子乎?这屁话法累死我了。”“观!观里哪有和尚?”“你变成道士了?”“婶子,叔净抬杠,这不怪俺吧?”“臭和尚!不许和孩子上半吊!”“婶子,叔还嬉皮笑脸。”“好好喝酒!不许说话!”“哦,大健哥哥呢?”“你太爷说趁秋高马肥再跑一趟,回来就过冬了。”
  常戒问:“四春,冬天铺啥褥子好?”“蒙秃子云,狗防狼,狼防贼,就是贼进宅狼毛扎人,其实绵羊皮褥子最好,褥子一定大大的,可别尿炕,还有皮被子,我娘的床五尺宽六尺长,皮被子八尺宽八尺长,和尚不能用皮毛,你这种酒肉和尚无所谓了。”“混账!”
  柳金屏说:“你.娘可享你的福了,这么大的皮被子财主家都不敢想,你就敢做这么大的皮被子?”“我们苦行时一个小毯子盖四个人,冻得都睡不着,我发誓做大被子,大被子挺好,不用叠被子,掀开就睡觉。”
  柳金屏问:“这么大的被子不好做吧?”“俺家净吃羊,东岳饭庄有的是羊皮,数九后的羊皮才能用,我的手有劲,一张羊皮一会就搓软和了,刷上明矾水不生虫,裁剪缝皮、洗毛是娘们的事,喷酒搓黏米面,一群娘们嘻嘻哈哈。”
  常戒说:“真笨!你不会硝皮?”“你才笨,硝皮得七月,臭烘烘,谁也受不了,你不要和我研究学问,我会打铁打棺材,你会啥?做个孩子都不管,婶子熊他!”“哈哈哈,和尚听见了吗?”“熊孩子,”
  柳金屏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叔一直认为孩子是两口子慢慢做出来,他到现在还对我耿耿于怀,哈哈哈。”“婶子,这是常空、常慧的流毒,他们光说紧打铁慢做孩,初一安胳膊,十五安腿,其实孩子是一次下种,在娘肚子慢慢成形,常字辈的和尚都是蒙和尚。”“哈哈哈,”
  常戒说:“我发现了一库羊皮,你帮我做皮褥子、皮被子?”“中!婶子给三姑打个招呼?”“天蕾让咱随便用,她给两个丫头帮忙缝皮子,我不会裁皮。”“娇娆会割皮,让她帮忙,你好好侍奉叔,让他光对你想入非非,没工夫想别人。”“那就先谢谢了,哈哈哈。”
  柳金屏借一步说话,四春借给她一个院子,柳金屏鬼鬼祟祟的说:“三姑让我和大键去杀虎口找天鹰,没找到天鹰,路上发现了两个死人,大键说是红绒红霞,她们被天鹰灭口了,天鹰真残忍。”“你可以告诉三姑,天鹰也活不成了。”“我告诉三姑了,三姑流泪了,阳曲县来找过天鹰,三姑也说天鹰活不长了,阳曲县已经派出快班去找他,咱家五**让我和你叔出去找天鹰,见面就开枪,不许说话,这事不近人情,我们犯愁了。”“天鹰影响到咱家的安全,你听五**的吧。”“天鹰本事如何?”“他服用了**子之类的修道药,动作迟缓,不堪一击,安请观的道士都吃了那种药,容易幻视幻听幻觉,见神见鬼,看见灶王爷也不奇怪,自欺欺人的修道药。婶子,你多关心大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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