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 娇娆劲节自清高

  娇娆面对青衣小帽的韩冰有些疑惑,她问:“四春,你带小伙子来过夜?”“娇娆姐姐,你们睡床上,我睡地上。”“四春,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能祸害我,既然这样就分道扬镳吧,分手在即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庐州的事可以问盼儿,我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身了,但是没有那事。
  “泰安的事我有话说,宇文浩几次给我文契,他心术不正是真的,我们没那事,他净把东西放在裤头里,我只好跟他到没人的地方拿东西,我知道有人跟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谢谢你的良苦用心,我是你的人,不需要别的男人安慰我,这是我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你了,明年此时给我烧两张纸就感恩戴德了。”
  四春说:“驴油糊了你的心也糊你的眼?以后不许吃驴肉烧饼!”
  韩冰笑着说:“娇娆好正气哎,我是盼儿的养母韩冰,我女扮男装并不出色,漏洞百出还能蒙蔽你?”“姨,娇娆万福了。”“好俊的北国美人,让我好好看看你。”
  四春买来一筐驴肉烧饼,伙计送来一罐子疙瘩汤,于是开吃。
  娇娆和韩冰嘀嘀咕咕,韩冰笑着说:“四春,你回避一下行吗?”“我回避好几次了!娇娆,你有事吗?”“四春,宇文凤把我抓伤了,我得换药。”“换药还有比我地道的?我来!”“这不是男人看的地方,你出去吧。”“你身上还有我没看的地方?那么我就看了!”
  韩冰说:“哎呀,娇娆下面伤的这么厉害?都肿了。”
  气的四春火冒三丈:“我去找宇文凤!”“不许去昆仑观!”“我根本没把昆仑观当个正经物件!”
  冤家路窄,四春出门就看见宇文凤钻进欧阳文焕的房间,四春掐着宇文凤的脖子揪来,四春问:“宇文凤,这是你的一功?”“我只揪了娇娆一把,女人这地方还怕祸害吗?”“我也揪你一把?”
  娇娆说:“宇文凤有银*疯病,别和她一般见识,让她走吧。”
  四春在宇文凤背上戳了一指头:“滚!”宇文凤面色苍白满脸虚汗,她一踉跄扑在欧阳文焕身上,欧阳文焕问:“又咋了?”四春没搭理他。
  欧阳文焕抱着宇文凤轻轻拍背,宇文凤长出一口气:“嘘,差点疼死我。”欧阳文焕问:“四春打你了?”
  宇文凤说:“娇娆,你用艾叶洗洗就好了。”“女痞子!艾叶是治妇女病的,这是外伤!滚!”
  韩冰低声问娇娆:“四春的脾气挺暴躁?”“我头一回见他发脾气。”“噢,飞飞说他脾气挺好,他为你受伤发脾气是在意你。”“嗯,”
  四春用铜钵端来热水,往水里撒点盐,娇娆说:“我自己洗,”“娇娆姐姐,这是好的七坤血余粉和七坤天癸粉混炼的药,我给你抹抹。”“不行!妙慈交代了,谁也不能用你药。”“那就不对了,药是治病救人的,谁用都一样。”“谢谢了,用酒调匀涂抹。”“哦,你说么是么。”
  感动的娇娆泪眼莹莹:“四春……”“哦,我再打水给你洗手。”
  宇文月替欧阳文焕来问候娇娆,宇文凤来道歉,四春不能听女人说话,他出去秋获,金色的山野,徐徐的秋风,孤零零古墓,红星点点的枸杞,这里的枸杞和山东的都不一样,不一样就命名为狗闹子,懒洋洋的混过一天。
  四春铺上蓑衣在地上安营扎寨了,韩冰问:“四春倒头就睡?”“他睡得早起得早,你年轻轻的怎么当了盼儿的养母?”“宋苍云救过我,我一无所有,跟宋苍云借住姑苏丁家,曾春秋藏匿在华家,她不愿意落讨人嫌,孩子两岁多就让我替她抚养孩子,孩子们都挺听话,两口子再也不敢要孩子。我跟静修学过道,俺娘仨以符箓为生,说白了就是降妖伏魔,我们本事不大,混饭吃而已,有怪事也是坏人作祟,明着是俺娘仨作法,宋苍云在暗处保护我们,我们在暗处有人,坏人在明处,把坏人吓跑就是了,不敢得罪江湖人。”
  娇娆问:“你是静修的丫头?”“我是他的侍妾,静修在扬州当过县令,他趁人之危得到我,现在说他是我的仇人,曾春秋不让我杀他,她说叫花子都宽容了他,我们不如叫花子吗?四春真是叫花子?”“他是叫花子头可没要过饭;他是和尚只化缘,喝酒吃肉娶媳妇;他不是江湖人混个天地报应;他不是手艺人开个棺材铺;他有的是买卖从来不过问,我都说不好他是干啥的。”
  韩冰问:“你们来昆仑观干啥?”“四春来昆仑观有事,他第一句话就惹火慕容阳,把他赶出来,做事都是让人家高兴,他是让人家生气,不知道他咋想的。”“不怪四春,慕容阳心胸狭隘没容人之量,他交游甚广没朋友;弟子遍天下没往来。”
  娇娆问:“你来昆仑观干啥?”“曾春秋的意思让我来给四春帮忙,她几次欲言又止,我悄悄来了。”“嗯,”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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