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 东阳关谈天说地

  欧阳文焕和宇文月找来,欧阳文焕说:“四春,你是惹事大王,都告诉你忌讳了,你第一句就给捅出来,你想干啥?”“我想知道他为啥忌讳吃枪子。”“那谁知道这事?”“抽空问问他?”“你还想惹事?他让我看住你!怕你跑了!”
  娇娆问:“哥哥,你为了保住自己推出四春?”“唉,师命难违。”“哥哥,怪不得人家说咱家的人都薄情寡义,你走吧,四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见不到慕容阳不会溜之大吉,不劳你操心了。”“我都定下上房了,一块说话不好吗?”
  四春说:“大哥挺好,我喜欢说话,月儿看茶!”“哈哈哈,你不是端着茶碗吗?”“月儿斟酒来!”“哈哈哈,你和教主的口气一样?”
  四春说:“月儿,你的阴丹好了吗?待本尊服用?”月儿有些吃惊:“你咋知道这事?”“本佛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天下事无一不知乎?不知!”“我问你听谁说的!”“你捂着裤裆跑的也挺快。”“哈哈哈!”
  娇娆问:“四春怎么知道的道家采补修道秘籍?”“走一步摇三摇,牛骨铜铃天下讨。乞丐遇见半吊庙,炼丹采补瞎胡闹。吃了石头吃军火,修道缺德屁股枣。助道姑子听仔细,热尿泡枣加点屎。”都沉默了。
  娇娆说:“据说宇文浩从前也让女人泡枣,他后来说这种枣有屎味,吃下去闹痢疾,不是你出的坏吧?”“哪年的事?”“哈哈哈,对不起,两年前的事了。”“那就是本尊教小冠子的道术。”“哈哈哈,”
  宇文月说:“教主从去年才开始给我下面塞枣,一个月塞一次,一次得泡半个月,弄得我腿疼腰酸,唉,这是女儿身的不幸,身子让人家变着法的祸害。”“抹点屎!”“我不敢,”“不敢就死!慕容阳为什么祸害你们?”
  宇文月说:“宇文浩偷偷摸摸祸害了宇文爱几十年,宇文爱是慕容阳的女儿,慕容阳理所当然的祸害我们,道士用道姑助道是本分,宇文浩也无奈慕容阳。”“你姐妹都让慕容阳祸害了?”“他不用我采补,只让我养阴丹。”“哦。慕容阳比宇文浩好一点点。”“好什么好?你不知道养阴丹多难受。”
  娇娆和月儿窃窃私语,月儿点点头
  娇娆问:“四春,你不信道,不信佛,不信天主教,你到底信啥?”“叫花子都信干粮,干粮吃了饿不死,你没见过拿金锭换菜团子吃的,金子不如野菜好吃,饥饿临头钱财、信仰一文不值,不如屎壳郎值钱,还不吃嗟来之食?饿的轻!”
  欧阳文焕说:“四春说的不错,我也有过走投无路,一匹马换顿饭,一把剑换个窝窝头,饿得我都想吃自己,说割股充饥的人准挨过饿,不过,也得看人在什么环境,环境不同语言不同。”
  娇娆说:“是啊,晋惠帝说没米何不食肉糜?此人君临天下是人祸也是天灾。”“哈哈哈,娇娆误解了,不说这事了,你们慢慢喝茶,我回观看看。”
  娇娆说:“四春,你先回避一下,和月儿说会话行吗?”“中!”“不要走远!”“本尊夜观星象。”
  四春想去昆仑观‘夜观星象’,他感觉后面有人,他施展夜行术健步如飞,后面有脚步声了,他突然蹲下,一个人被他绊倒,女人操姑苏口音骂:“你什么毛病?走路还不老实?”“大姐,我后面的眼只会出臭气!你前面的眼……杏胡眼挺好看。”“天杀的!拉起我来!”“盼儿?不对,你是那个谁?”“我是盼儿的娘亲!你是谁?”“丈母娘?我是你女婿。”“怪不得盼儿说你净胡说八道!领教了。”“娘亲,你跟我干啥?”“我想抓个道士问问昆仑观的情况,谁知道遇见你?你没住昆仑观?”
  四春说:“干丈母娘……”“真难听!我叫韩冰。”“姨,你摔疼了吗?”“手有点挫伤,没大碍。”“你来干啥?”“我住在你四**家,曾春秋说你来昆仑观,我就悄悄来了,你咋不住庙里?”“我说吃枪子了,”
  韩冰说:“慕容阳心胸狭隘,十几年的事了还耿耿于怀?”“姨,我十九岁,头一回见老牛鼻子。”“不是你的事,那时候慕容阳在西苑,他自己烧炸了一炉丹,崩的他头破血流,硫磺是葛斌孝敬慕容阳的,那个人绝交了。’慕容阳打了葛斌五拂尘,打的他皮开肉绽,宋苍云笑了,也打了宋苍云,宋苍云离开慕容阳在西苑客栈养伤,我天天去照顾他,后来我们一块走了。”
  四春说:“干活还能不出错?啥都不干不出错,慕容阳不会用人,打棺材都下错料别说炼丹了。”“烧炸丹炉相当丢脸,好像外行瞎扑,让泰安的道士看个笑话,人家挖苦他几句,’气的慕容阳哆嗦,又打不过泰安道士,气的他病了好几天,改行採补了。”“哦,和大雷子一样吗?”“哈哈哈,比大雷子厉害多了,炸伤了慕容阳,烧伤好几个徒弟。”“静修採补厉害吗?”“四春,光咱娘俩说话,静修可不如燕展雄厉害。”“以后跟老丈人学学。”“哈哈哈,”
  *1700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