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回 四春传授敦伦经

  慕尊慧和四叔华秀来给四春送菜,四春笑着说:“姨,这里有的是人做饭,劳你送饭可不象话。”“我做了几个正宗薛城菜,你陪四叔喝点。”“哦,都干杯?”“秀干杯吧,我慢慢喝。”
  四春笑着说:“姨光彩照人了?吃的啥灵丹妙药?”“不许胡说!”“我不敢胡说姨,俺都挺聪明,只有马三哥笨,整天宫冷不孕,入洞房两天才去找我,原来明月姐姐不脱裤,于是乎,贫僧亲自出马,我说‘明月姐姐,上半夜三哥值更,下半夜我来收拾你,’吓得明月姐姐脱裤了,’第二天她就光彩照人了。”
  慕尊慧说:“熊孩子,你指桑骂槐?”“四叔是实在人,四叔说吧?”“哈哈哈,谢谢四春了。”“姨,俺就感觉四叔挺愣头青。”“不许说你叔!曾春秋撮合的,不然哪能这么快?”“哦,四叔沾光了?”“不许胡说!只有我和你四叔,哈哈哈。”“知道四叔挺笨,忘了教教他。”“我这就揍你,你逮住老实人欺负吗?”
  四叔笑着说:“我确实挺笨,你婶子……”“秀!不许告诉他。”“烧香找不到庙门的有的是,所以有僧敲月下门。”“哈哈哈,我这就揍你。”
  四春笑着说:“四叔,咱爷俩推敲推敲,你说‘僧敲月下门’和‘僧推月下门’那个贴切?”“四春有才,和看见一样?”
  慕尊慧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爷俩一块胡说?我先捶华秀,哈哈哈。”“回家再捶行吗?四春,我谢谢你,我和你姨在薛城一块长大的,我喜欢她,笨嘴拙舌不敢说,我一直默默的等她,她嫁给三哥以后我还是不愿意找女人,我守着一份思念苦熬,见她一次高兴好几个月,谢谢你成全我们。”
  慕尊慧说:“你叔说的实话,俺两口子谢谢你,你**也谢谢你。”“姨,你们好好过日子,不要让男人保证啥,许多男人甜言蜜语,到头来全是屁话,两情相悦得互相关心,女人要温柔体贴,都和武二郎一样得吵架。”“哈哈哈,你叔可好,他经常外出,省吃俭用给我买东西,说是给孩子的,我还不明白他给谁的吗?你叔知道你尊敬女人,他也尊敬俺娘们。”“叔是好男人,我敬你一杯?”
  华秀说:“一块喝。四春,听说昆仑观里挺啥,咱管好自家,别管人家,慕容阳那套不是正来头;遇到那个啥不管也不好,救人第一,也得手下留情,伤人性命不是好事,保存自家更重要。”“四春,谨遵教诲。”
  慕尊慧说:“你这孩子,我都没听懂他说啥,你还谨遵教诲?不许拍马屁!”“姨,叔说男女事不是正来头,遇见伤人性命必须管,叔不让我打死人。”“哈哈哈,华秀,你说的这意思?”“我不愿意说男女事,就啥了。”“哈哈哈,四春,知道你叔老实了吧?”“叔是厚道人,你也是懂事的人,在华家委屈十几年不容易。”“还是四春知道我的难处,华秀替我敬四春一杯。”“哪能没老没少?我敬叔一杯。”
  慕尊慧问:“宇文天鹰没事了吧?”“姨,我不知道他的情况,我可以说红绒、红霞死了天鹰必死;婷儿死了晋豪必死。”“你说的差不多,婷儿死了老无常不会放过晋豪,老无常可是愣头青,宇文浩派生铁佛劫杀他,他带盼儿钻进檀槐宫杀宇文浩,宇文浩非常怕老无常。”
  华秀问:“任柱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天鹰咋不近人情?”“古人云‘性相近,习相远。’经历不同路不同,老子英雄儿不一定是好汉,怒发冲冠只唱了一遍,东窗事发只一次,再说任柱还有一个儿子,那人和天鹰大不一样。”“噢,我不问了。”“叔,你真挺好,喝酒!”“你爷俩光喝酒吗?喝茶!”
  四春问:“姨,欧阳文焕去咱家了吗?”“他去了,进门就磕头,其实这事不怪他,我只能说宇文德家都是懦夫,他早说清楚也不会杀他,宇文浩胡折腾,他把自家折腾毁了,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事,不要和欧阳文焕记仇,娇娆的事你也得妥善处置,她和仙子亲热被宇文凤利用了,宇文凤想把家里的女人都拖下水,她认为孤立你才能找财宝,她想的太简单了。”
  四春说:“我明天就去昆仑观了,你们有事吗?”“你**让你给宇文慧捎个老山参,宇文慧是我**,你可别胡说八道。”“我还给她磕头吗?”“你说呢?”“她乱采补……”“不许胡说!”
  四春说:“亲情不能变,还是磕头吧。”“我都记不住她啥模样了,她压根不关心我们的死活,都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你也别拿我们套近乎,免得无端招灾。”“她采补我咋办?”“你就任人宰割?”“哦,把老山参扔在茅房里?”“她认识你.娘,送去的东西让老人享用了就是我们的心意,不在乎用谁的名义给她的。”“挺好,”
  慕尊慧问:“听说你,哈哈哈,你叔不高兴了。”“叔,我有诗拱,蹉跎人生向前看,锦衣玉食思磨难。老僧入定云天外,留得后福待明天。”“啥意思?”
  慕尊慧沉思片刻:“哈哈哈,侄子不能胡说!滚!”“滚就滚,告辞。”“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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