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回 昆仑子细说昆仑观

  欧阳文焕说:“从昆仑散仙羽化紫霞院里就闹鬼,晚上看见他在院子里练气。”
  四春问:“死了还练气?说不定哪个老杂毛鬼鬼祟祟。”“欸,物老成妖,人老成精,可不能胡说。”“大哥,人老成精,是说老奸巨猾,不会变骡子变马!搜神记说人家老太太变王八是骂人!”“噢,”
  四春问:“你们念经吗?”“道家学道德经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四春说:“哎哎哎,我记不住太多,前面两句是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行了,行了,这两句就可以把你们教主气糊涂了,道可道,道劫道,劫道越多越奥妙,大盗亦有道……”“四春,你可别作死,我师傅有点那个,他真亲自打你。”“哦,你们教主为老不尊啊?我从来不打老人,先动手没忌讳。”“可不行,他有五色拂尘叫五行太虚扫,里面有金丝、银丝,一拂尘打的人皮开肉绽,我们师兄弟都挨过拂尘,打上就比害眼厉害。”“吔,俺害怕了。”
  宋无常说:“慕容阳平常用白拂尘,他拿五色拂尘准打人,千万别靠近他,挨一拂尘就皮开肉绽。”“哦,这个牛鼻子老道真吓人。”
  盼儿说:“我陪四春去见昆仑教主。”四春说:“你不能去,昆仑教善于流产,往人家众妙之门里塞药挺瞎包。”
  宋无常说:“实在不行让你姨陪你去?”“叔,我张嘴就胡说,杜姨是小岳母,非常不合适。”杜清说:“你不会老老实实的吗?”“人家给你塞药咋办?我管自己还管人家吗?”“这,俺不去了。”“小岳母,你怀孕可不容易,岳父搜肠刮肚想骂我。”“混张东西,我就是想骂你!”“人家四春说错了吗?你自己说的啥?哈哈哈。”“老岳挺文雅,搜肠刮肚找渣渣。”“哈哈哈,”
  欧阳文焕说:“让我妹妹陪四春去吧,娇娆当过准金龙头,师傅对她还有点忌惮。”“中!”“我去给妹妹说一声。”
  宇文月说:“四春和说梦话一样,天上一句地下一句,不知道天下还有这种人。”“哎,你和花善身子差不多,还有杜姨,我发现你们这种肩宽背厚大肚子的女人占多数,挺好。”“花善可不是大肚子女人,娇娆有点大肚子是真的。”
  四春问:“月儿姐姐,趴在胖肚子女人身上和趴在楼上一样,有点头晕,你有这种感觉吗?”“这,”
  宋无常说:“混账!”“确实有点混账,杜姨可高兴了,笑眯眯的挺可爱。”“哈哈哈,四春,你真滑稽。”
  四春问:“杜姨,你和叔谁厉害?”“当然他厉害了,”“我说咳嗽!”“哈哈哈,”“滚!”“盼儿,啥叫唤?”“厚皮脸!”“宋叔,咱还没拜把兄弟?”“哈哈哈,真混账!”
  盼儿说:“爹,你可别生气,四春犯困就胡说。”“他拿着酒杯闭着眼打呼噜,扶他回去吧。”盼儿揪着四春的耳朵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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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月说:“他净胡说八道,盼儿不管他吗?”“生就的骨头造就的肉,娘几天抽他一百藤条都不管用,我有啥办法?”“那是给他练功吧?”“也许是吧,月儿姐姐,你没男人?”
  宇文月说:“我婆家是大户人家,男人在昆仑观练采补术,他非得找那些滥道姑切磋,两年补死了,我守寡五年了。”“你不是练采补的?”“我是慕容阳座前玉女,从小侍奉他茶水,嫁人后侍奉他的素菜,现在还侍奉他,其实我啥都不会。”“你和他关系咋样?”“慕容阳不用寡妇,谈不上关系,关系好还让我出来找宝?”
  欧阳文焕说:“娇娆,你发现荷花池里有东西吗?”“不知道这事,哥哥,你们来了就让我颜面扫地,我恨死你们了,你走吧。”“娇娆,我推荐你陪四春去昆仑观,借此机会和四春重续断弦,晚上不要离开四春,宇文凤姐妹都不是好东西,你也得小心,上观的宇文慧是咱老姑**,她看不上你,我走了。”
  宇文月问:“我进门你就走吗?”“月儿陪娇娆说话吧,你的娘真是宇文浩杀的,让娇娆告诉你。”“是吗?”
  娇娆说:“你.娘为了保护我被宇文浩杀了,当时在场还有桃花寨的慕侠,慕侠救了宇文浩,宇文浩骂我们都是叛逆,他不让救我和慕凤鸣,我们一路走着去找四春的。”“唉,告辞了。”
  苗青问:“明天娇娆陪你去昆仑观吗?”“等等再说,你们的丫头有功夫好的吗?”“三春咋样?”“妹妹不能去污秽之地,出了事又不能娶她,让她怎么嫁人?”“那就没合适的人了。”“阿弥陀佛,和尚孤家寡人了……”
  盼儿说:“他胡说一句就打呼噜了,什么人啊!”
  苗青问:“盼儿,你能陪他吗?”“我都有胎脉了,妙慈说女人有胎脉不能陪他。”“你去叫娇娆和仙子来?”“嗯,”
  娇娆说:“谢谢苗青大姐明察秋毫,不然我们真冤死了。”“四春早看出宇文风离间咱家,曾春秋在里面推波助澜,四春才不上当,他为了接近慕容阳装愚守拙了,让宇文凤沾沾自喜吧,咱将计就计装迷糊,四春动身以后仙子过来跟我住。”“谢谢大姐。”“仙子留下陪他,娇娆,你怀孕四个多月了,我教你保胎,你今天跟我住。”“嗯,”“紫菱打水帮仙子洗洗。”“嗯,”
  曾春秋说:“苗青,汾兰被晋豪抛弃了,她老在这里吗?”“让四春带她回家不行吗?”娇娆说:“不能贸然带她回山西,先知会三姑,让她定夺才好。”“你小心,千万别接触婷儿,别让晋豪找到杀婷儿的机会。”“我恨死三姑了,她教唆儿子祸害女孩子,我告诉婷儿了,不许给晋豪生孩子。”“这不是办法。”“晋豪和他爹一样,只用后面。”“那就是不喜欢婷儿了,让婷儿小心,不要让婷儿跟他出去。”“唉,婷儿愁死我了盼儿说四春家也一无所有?”“是吗?”
  “他从小就是叫花子吗?”“他八岁就去三官庙玩,俺家在三官庙旁边,那时候他就是普通的小皮孩,十一岁成了苦行僧,苦行僧和叫花子一样。”
  曾春秋问:“他咋养老婆孩子?”“不知道!”“你怎么过日子?”“跟他就傻吃迷糊睡,管那些事干啥?”“你只图个大楦头?”“女人还图啥?”“他弄你多长时间?”“我和盼儿一块侍奉他,你去问盼儿吧?”“没学问的男人讨人嫌,他居然直呼我的名字。”“你没悔过,四春说你娘们都是大家闺秀寒家女的品质,你母女得彻底改变的品质,看人看本质,四春从小就气度不凡,我前夫是四品官,四春驱使我家少爷如奴婢,让大公子拉着他们叫花子去东面要饭,让二公子拉着他们去西面苦行,侍奉他和侍奉爹一样。”“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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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青问:“盼儿,你和娘不一心?”“我和韩冰娘亲一心一意,我娘净搜刮我,有钱送给刘浩然,我爹挺有钱,都被娘搜刮去了,我从认识四春才有钱,咱的钱得养孩子,可不能让她知道。”“盼儿,四春心明眼亮,你有事和我商量,不能让他生气。”“嗯,”
  “盼儿,婷儿的事全是她自己折腾坏了,她香臭不分,是非不明,你得劝劝你**,四春从认识你家处处不顺,他受伤那么严重,你家谁关心过他?四春是咱的男人,咱不能指望别人关心他,尊敬关爱是两方面的事,索取不会得到啥。”“嗯,我明白了。”“你和紫菱侍奉他吧,四春对谁都既往不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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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打拳时飞来个暗器,四春打开纸包,里面有一张纸条一万银票,纸条上写;灭掉两个密探春姐。春是目字,这是他和黄婉约定的暗记,看来情况严重了,他和猎狗一样去酒楼找猎狗,他坐下一会就发现了两个正宗的‘**’,还有三个正宗的‘格老子’,顺天府口音:“这是谁的马褡子?”“格老子,瞎眼了?那是马褡子?”“**!”顺天府的人把马褡子推在地上。格老子火了:“格老子!拉老阔(拿脑壳)来!”格老子举刀就砍,吓得二位**向楼上跑,从二大娘这两步走也看出武功不咋的,格老子开怀大笑:“哈哈哈,”
  四春说:“二位**坐下吃饭吧?”二位**和四春坐一块。一位**说:“兄弟,你保护我们去扬州可以吗?”“中!玩命的差事一千个大洋钱。”“到扬州给你钱?”“先预付一半,我得安顿老婆。”“先给你二百行吗?看看银票,不会坑你。”“你们从哪里来的?”“从山西来。”“噢,”
  吃完饭出发,出了庐州快马加鞭,一个**说:“不好!前面有劫匪。”
  那个格老子果然在路上等着,四春向小路上跑,四春不知道路,一气跑到江边,三个人都茫然了,一个‘**’突然栽下马,他中了弹弓子,弹弓子从后脑勺打进去的,另一个‘**’愕然间也中了弹弓子,从太阳穴打进头里,格老子说:“没你的事快走!”这种事都灭口,没发现拿弹弓的,四春犹犹豫豫的往回走,格老子们搜刮死人了,一棵大树后坐着一个拿弹弓的,怪不的力道那么大,他的拓木钢背弹弓足有四尺半高,格老子点头一笑示意四春‘快走!’四春喊:“回见!”
  宋无常和燕展雄喝酒,燕展雄问:“四春,你从扬州来庐州多近?你咋去徐州了?”“叔,我去打听慕容阳了,我听说葛斌是慕容阳的得意门生。”“哈哈哈,太得意了,两个人从不礼尚往来。”“哦,我回去睡觉了。”
  飞飞扑上来拥抱:“小宝贝,抱抱我。”“亲嘴?”“嗯嗯嗯,”“和田惠子在哪里?”“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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