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慕尊慧惩罚宇文凤

  姨笑着说:“看来阎王爷讨厌你们,不死就慢慢熬吧?”盼儿说:“姨,四春说这是陷害了,你稳妥处置才好。”“我心里有数。”
  四春说:“娇娆姐姐,外面的庵子比窑子还肮脏,生病就难受了,姐姐如不嫌弃住在后花园里,五间大北屋容得下你们。”“谢谢四春,以后别叫我姐姐了。”“娇娆姐姐,你说过亲情不可替代,除了你没有娇娆姐姐了。”“谢谢你的深情厚谊,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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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说:“姨,不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娇艳姐姐挺好,你不能休了她。”“四春,我没打算休娇艳,我让欧阳文焕看看他爹的嘴脸,娇娆、文焕,你们可认识宇文德了?”“唉!各奔前程吧,谢谢四春的宽容大度,我本来打算带妹妹去昆仑观,那里更……娇娆妹妹安心住下吧,过后我来看你。”“谢谢哥哥,”
  姨说:“宇文凤,你不是喜欢拉皮条看人家房事吗?让四春管够你,四春收拾她!”“姨,那是恩爱的事,让她开心不是惩罚,再说我不能让孩子有这种**。”“哈哈哈,还是你想得周到,反正我不能轻饶她!”
  四春说:“姨,让她面壁思过不行吗?”“她弄得咱家乌烟瘴气还面壁思过?好心无好报!丫头们!”“嗯!”“把宇文凤拴住头发吊在房梁上!”“是!”“姨,得脚尖着地。”“好吧,让她脚尖着地。”
  四春安置好娇娆回来看宇文凤,四春说:“宇文凤姐姐,你不要说话,给你茶饭就张嘴行吗?”“嗯,”
  四春说:“姐姐,我给你讲故事,有一次我们去抓鬼,静修和青云在外面,青云是我婶子了,不能讲这个;常慧净和两可闹鬼,人家都有孙子了,也不能讲这个;讲个吹牛的?人家都死了也不能讲;讲我自己吧,我和小三、小四是兄弟们,我们一块要饭,闹义和团那年我们去参加义和团,我训练刀枪不入,小三、小四挺懒,他们在家煮狗肉,大师兄打我一顿就赶走了,我抓住大师兄,踹断他的腿,后来大师兄都死了,他家挺感谢我,我给他找个窑姐当媳妇,他娘不愿意,说窑姐不生孩子,他娘留下了,我又给他个玉凤,他娘挺高兴,结果窑姐先生孩子了,玉凤还没怀孕。”
  “他娘还让窑姐生孩子?”“他娘生孩子炉火纯青,人家还有好几个闺女。”“我明白了。”
  “姐姐,你发现了吗?种棉花的地方孩子都稀罕。临清那么富,孩子也稀罕。”“我家是武城的,我们那里二月十二花神会,求花神保护棉花,保护孩子。”“哦,济南府人全,泰安神全,泰安也有花神庙,女孩求花神越长越好看,老太太求花神保护孩子。”“你朋友多吗?”
  “不大多,我们原来都不知道姓啥,小四他爹都不知道姓啥,问急他就蒙个姓,一回一个姓,小三就不管这一套,饿不死就行。我们还有个大吹朋友,他让我们去揍他爹,小三先扬石灰,我一巴掌把潘贵升打个跟头,然后乱扬石灰,我就乱揍,把保镖都打趴下,大吹嫌揍他爹不带劲,不给银子了,让吃大肉包子,饿得我们咕咕的才送来肉包子……”
  宇文凤说:“四春,我的头皮疼,腿都哆嗦了,给松松绳子行吗?”“忘了这事,给你垫本书。”“书是圣人写的,不能垫脚。”“我不识字,垫上再说。”
  宇文凤问:“你姨让你看着我?”“没有啊,宇文浩是我徒弟,你是我孙女,我怕你闷得慌,要不我走?”“别走!”
  四春说:“大姐,受罚是好事,你以后就不做坏事了,你把我害的不轻,我娘让娇娆当我的床上红颜知己,仙子也是我床上的红颜知己,都让你给弄坏了,昨天晚上气的我不说话了,我怕打你们没和你们见面,我想开了,是我的抢不去,不是我的留不住,我不烦你了。”
  宇文凤说:“四春,姐姐以后陪你几个年龄相当的俊丫头,姐姐不会让你吃亏。”“姐姐免了吧,找相好的女人好比打兔子,也许出门就遇见兔子,也许一天不见兔子毛,瘦兔子好比丑女人,也许一辈子净遇见瘦兔子,看见个胖兔子又钻人家网里去了。”“你比方的太粗鲁,也倒是这个理。”
  四春问:“风儿姐姐,你咋算计的娇娆?”“谁算计她?算计她?你不怪娇娆没出息怪我吗?”
  四春问:“姐姐有三十了吗?”“我三十二了。”“你显得挺年轻,你会采阳补阴?”“嗯,”“那三个捎马甲都是你的药渣子?”“嗯,我们是双修的,他们净想入非非怪不得我。”“修道还得想入非非?”“不能想入非非!修行不是yin乐,修行人得心如死灰,稍有邪念就把精魄给人家了。”“女人还有精魄?”“男女一样,”
  四春问:“你跟慕容阳学的嘬男人?”“我跟宇文慧学的,咱们有缘相见的话让你看看什么叫采阳补阴。”“你能把驴嘬成老鼠?”“哈哈哈,”
  四春问:“你们庙里人多吗?”“昆仑观分上观下观,女人在上观,男人在下观,我师傅教采补,五个女弟子、五个男弟子,连水火丫头一共二十多人,弟子都是大户人家,也有自带丫头的,不让用自家的丫头;慕容阳教导引术、炼丹,也是各有五名弟子,一共有二十多人。”“你男人是吃气的?”“吃气?导引术是运气,不是吞气,我早守寡了。”“你采死多少男人了?”“三个吧,不是采死的,都是病死的。”“你光哭丧了?”“只有第一个男人让我哭了,后面的做做样子就是了。”
  四春说:“姐姐,我不喜欢官太太。你妹妹好吗?”“宇文花比我道业深,宇文雪道业差点,月儿啥也不会,她陪你也好。”“哦,”
  紫荷知会四春去后花园,苗青、曾春秋、娇娆、仙子都默默无语,曾春秋说:“四春,苗青说这里面必有冤情,咱不能让几个小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宇文凤太活跃,你带她离开这里,我们审问宇文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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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说:“我指定苗青是这里当家人,有事必须和当家人商量,不许擅自做主。苗青,这是我四品官的信票,留着辟邪吧。”“夫君,苗青感恩戴德了。”
  四春笑着说:“四婶,我的丰银由保定府汇入家族帐目,凭信票支取丰银,年底结算不迟,平常开销指望你操心了。”“不用你操心,你打算留下三房太太?”“四个怀孕的,我得带娇娆出去公干,苗青仙子盼儿留下吧,我相信苗青会像姐姐一样照顾你们。”“谢谢夫君相信苗青。”
  “老岳父,那位老太太另起锅头,内务府成了外事府,派出许多密探查访同蒙党,这些密探说话这个味,‘老无常,你们同蒙党多少人?你们的暗号是不是格老子?**!我砍你的脑袋。’”“哈哈哈,这是顺天府的口音,你发现密探了?”“我在扬州江都县发现了密探,我当是日本密探,我知道的日本密探温柔体贴,朝廷密探如狼似虎,把我蹂躏的上吐下泻,老岳,你凭良心说,男人蹂躏女人还是女人蹂躏男人?”
  “哈哈哈,女人确实厉害。”“燕叔说我是猎狗,那个朝廷密探叫娇容,太后的侍卫,想让我当豺狗,还有个江都县县令的二太太,她比较内行,说我会嫪毐金枪术,常慧教的我嫪毐金枪功,大差不差,娇容保护张树信,我估计她经营副业了,密探加保镖加收买密探。
  “人各有志,你参加啥俺不管,可别砍了盼儿的头,你也得好好的,小三可以照顾杜清,不能照顾我岳母,我不愿意叫小三老丈人。”“情况非常严重?”“你自己掂量吧,格老子!”
  “混张东西!格老子是口头语。”“**!”“混张东西!**也是口头语,狗屁不懂,摸着啥说啥。”“老岳,慕容阳受过刺激吗?”“只有莱芜产硫磺,葛斌巴结慕容阳,从莱芜买些硫磺给慕容阳,慕容阳炸了丹炉,崩了一群弟子,炼丹道士弄炸丹炉非常丢脸,慕容阳是丹术名家,弄炸丹炉无地自容,徐道长说,慕容道长,炼军火乎?炼枪子乎?”慕容阳和徐天汇翻脸了,慕容阳的五色拂尘叫五行太虚扫,徐天汇赤手空拳对五行太虚扫,夺过拂尘撕成五瓣,从此二人绝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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