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 四春无端来神药

  四春问:“**,慕容阳去哪里了?”“听说他在太原慕容文则家,我认为不大可能,慕容阳连儿子都不关心何况侄子?我估计他去了东阳关,离我家二十多里有个昆仑观,兴许他在那里?”
  四春问:“**娘家是山西的?”“我家是东阳关程家,我叫程丽平,平和的平,你可别去昆仑观,从前昆仑观还好,从慕容阳去了昆仑观……唉,道听途说而已,处处小心没过错。”
  四春问:“**,宇文慧真的教采补术吗?”“媳妇不能对婆婆说三道四,记住不要去昆仑观就是了。”“哦,我有事找他。”“慕容阳不值得我家尊重,你和他除了辈分毫无瓜葛,这人薄情寡义,你毕竟是晚辈,不要羞辱他。”
  姨和四叔进来,姨问:“娘,听说他舅母病了?”“他七舅母发烧不出汗,吃药也不管用。”“我们来看他舅母,不知道现在方便吗?”“你们等等,曾春秋说四春给你们做媒了?”“娘,四春是半吊子。”“**,燕叔让我给姨当媒人,没当好,敬请海涵。”“四春做对了,不许难为四春,华秀以后谢谢燕展雄。”“是,”
  姨说:“男人不宜看女眷,四春,咱一块去看你舅母?”“中!”
  四春拿着一个黑药丸子说:“我请神药来了!七舅母,你趁热吃药。”
  盼儿赶紧端水,娇娆把药塞进舅母嘴里,娇娆问:“舅母,这药苦吗?”“不苦,咸咸的。”
  四春说:“嚼嚼咽下去!盖上被窝发汗。”盼儿说:“四春出去吧,我们照顾舅母。”“哦,”
  姨找四春密谈,姨说:“四春,你挺懂事,这次来庐州不叫我三婶子了,我不爱听别人叫我三婶子,就我而言,三婶子就是三寡妇,其实我知道你四叔一直等我,我为了三春不敢改嫁,现在事已经成了,谢谢你。”“挺好,”“曾春秋让我们今天晚上就圆房,我害怕。”“古人云,万事开头难,你躺在床上等着四叔,闭上眼随便他折腾。”“嗯,”“姨,我从花粉店顺来个这个,不好意思买,只好顺手牵羊,叔不会两口子业务,你得主动,让他看明白再说。”“哈哈哈,这么精美的补粉盒?谢谢你。”“不谢,”
  姨打开盒子大呼小叫:“小瞎包。你站住!”三春问:“娘,哥哥又让你生气了?”“没有,没有,你哥哥可好。”
  盼儿笑着说:“舅母出汗了,谢谢你的神药。”
  姨问:“四春还有神药?”“请来的!”“这会就请神药来了?”“随身带的,”“胡说八道!我看看你的神药?”“没了!”
  三春说:“我看见哥哥挖鞋了,舅母好像吃的黑泥。”姨说:“熊孩子!你真能作。”
  **笑着说:“千里土确实发汗,你爹也让我吃过这种药,这种药不伤人,怀孕的只能吃这个,四春不愧是陈药师的儿子。”“**挺好。”“带你媳妇歇了吧。”“**,四春告辞了。”
  *
  四春、晋豪、小三挑灯胡蒙,小三说:“二哥,永哼的火头军应该干啥?”“哦,我烧茶。”
  晋豪问:“三哥,啥叫永哼的火头军?”“李公子说常空是永哼的酒鬼,我封二哥是永哼的火头军,后来才知道永哼应该是永恒,我大人大量不追究李公子误人子弟了,二哥习惯永哼了,永哼就永哼吧。”
  晋豪问:“哥哥,你这样打火?”“这叫搓火,我教教你,用焦棉这样包上草棍,这样,这样……着火了吧?”“我试试……哎,起火了,好奇怪,焦棉咋烤的?”“点着棉花吹灭就有焦棉,挺好。”
  小三说:“晋豪,别小瞧雕虫小技,节骨眼上非常有用,没二哥这一手我们早冻死了,我们吃蛇、吃老鼠、吃屎壳郎都是逼出来的,不吃就饿死,我告诉你吃蛇,抓住蛇脖子挂在树上,用铜钱刀割开蛇脖子上的皮,向下一扯蛇就光屁股了,割开蛇肚子先吞苦胆,扔了下水,揪下蛇头就吃吧,我们在莱芜遇见一个嘴里冒黑气黑老道,常慧都吓得没人声了,小四说这是个妖道,二哥把铜钵甩出去,嘭,砸在老道头上,找不着老道了,找条黑蛇,乌黑乌黑的蛇,二哥抓着蛇我剥皮,把蛇胆糊在一个老太太腿上,我用铜钱刀割蛇肉,一条一条的,可好吃,我们四个人都吃饱了,蛇头里面有蛇石,蛇石是蛇的道业,越好看的道业越深,怕变成蛇,都不敢吃,二哥吃了;还有吃蝎子,顺着蛰子捏蝎子,捏起来就吃;螃蟹、虾、蚂蚱、蝈蝈可以吃活的;长角的屎壳郎叫大将.军,可以烧烧吃脖子;我们叫花子都大行不拘小节,专吃嗟来之食,不吃就饿死。”“三哥,晋豪受教了。”
  四春说:“给你这套家伙,有这家什冻不死、饿不着。”
  小三说:“我再教你一点法术,遇见连阴天就褪下裤让老天爷看,还得念咒‘今日狗晒蛋,明日好晴天。’这是叫花子经第八章,扫云。不是开玩笑,我们都没湿疹,晒蛋挺管用,黑点不要紧,丈母娘相女婿没看这地方的。”“哈哈哈,你们真有意思。”
  宋无常找四春借一步,宋无常说:“据婷儿说晋豪对你耿耿于怀,晋豪城府颇深,我看不上他,咱家的事不能告诉他。”“你把他弄走?”“小四来叫他了。”“挺好,”“让盼儿、常慈来帮你行吗?”“中!”
  小三问:“二哥,到时候了吗?”“差不多了,不要急于动手,等他们动手再说,都藏起来。”“二哥,我得和你在一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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