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回 葛仙翁大肆揭老底

  葛斌拿出一坛子人参酒,喝了两杯就上话,四春啊,你太爷、你四叔华秀、五叔华清、燕展雄、常空、常慧、常戒、宇文浩、静修、东岳、秋云飞都是我的朋友,我告诉你几个秘密。
  “现任藤县县令周困敦不择手段的敛财,他都想构陷内侄将乐康,吕花为了息事宁人出了一万银子,周困敦顺便攫取了吕家的财物,姜环去找周困敦的夫人,王秀云说周困敦捐官花了四万多银子,不捞点就赔钱了,亲情在金钱面前黯然失色,周困敦是山西运城盐商,盐商本来就浑身铜臭不知廉耻,捐官大多出自盐商,你不要接近这种人。
  “两座山不见面,两个人难说不见面,慕容阳在东阳关昆仑观,你得小心慕容阳,这人对有权势的人卑躬屈膝,貌似谦恭,其实他心里有鬼怕得罪权势;他薄情寡义,对下人、子弟、子女作威作福手段残酷,宇文爱是他女儿都不关心,任凭宇文浩欺凌,所以你太爷瞧不起他,你**也不和他来往,据说他手里有落叶扫的秘密,你去找他探讨一下?”
  四春说:“他是我岳母的**!让他老婆逮住我采补一顿可成了哑巴吃黄连。”“慕容阳不至于这么无耻吧?”“说不定,”
  葛斌说:“你捎给慕容阳这把落叶扫。”“这是常空打的赝品落叶扫,你讹常空了?”“我没那么无聊,恩赐给他一两银子。”“里面有秘密?”“你说替葛仙翁捎来的就是了。”“你还自称葛仙翁?我都汗颜。”“哈哈哈,不是你叫我葛仙翁吗?”“中!请教个事,昆仑教主是何方神圣?”
  葛斌说:“就是慕容阳!不可小嘘此人,据说就是他派弟子给袁大人献计破了义和团的刀枪不入,一下子打死那么多人:慕容阳门下不少离任的官员,我和静修都是出于慕容阳门下,告诉你一个非常的秘密,静修有个俊俏的侍妾,静修跟慕容阳学采补,他的侍妾跟宇文慧学吐纳,晚上静修和侍妾练采补,静修相中柳凤春,慕容阳和他换女人,慕容阳把侍妾骗到手,慕容阳让二流第子柳云锦应付静修,静修的侍妾内热,采补人最怕女人热,慕容阳给她吃药差点出人命,后来宋无常帮她离开西苑,宋无常也是我朋友,他弄炸了慕容阳的丹炉挨顿拂尘,打得皮开肉绽,五色拂尘里有七根金丝,打上就皮开肉绽。
  “静修这人除了痴迷采补没大毛病,说他心术不正杀人于无形也是有的,他杀得都是大恶之人,你发现过他杀寻常人吗?你这样的值得杀吗?”“可也是啊。”
  葛斌问:“你四叔快四十了还没成家吧?”
  四春说:“可也是啊?五叔娶媳妇了,四叔咋还没媳妇?”“你三叔早死了,这个三叔是你四**的义子,四叔、五叔是你太爷收的孩子,他们都跟你四**跑茶马,老三娶了你姨,你四叔对你姨早就单相思,他不善言语,默默地等你姨,他见你姨一次好像过节,你太爷、燕展雄都知道这事,你三叔死了以后你四**让你姨嫁给这个三叔,你姨宁死不从,我们的意思让你姨嫁给华秀,谁也不好劝寡妇改嫁,哈哈哈,看你这个半吊子了。”
  四春问:“吔,谁请半吊子做媒了?”“你岳父不行吗?”“我听你的,”“混账!燕展雄借用你的厚皮脸!”“哦,你是干岳父。”“哈哈哈,你果然是厚皮脸。”“干老丈人,干杯?”“这句话不中听,还是叫葛仙翁吧。”
  四春说:“葛仙翁,你发现称呼的奥秘了吗?”“称呼还有奥秘?”“我叫你姑父是你敦伦我家的女人,我叫你丈人是我敦伦你家的女人。”“混账!你咋想到床上去了?真半吊!”“你说亲戚咋建立的?”“哈哈哈,明摆着的事不可直说。”“哦,怪不得瞎话满天飞。”
  葛斌问:“你家女人有会采补术的吗?”“有啊,有好几个,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哎!你不能对我的女人想入非非。”“混账东西!”“你一个混账东西把我骂的满眼都是混账东西。”
  葛斌问:“不许胡说!哎,这事还有先天的?”“先天的往往比后天更带劲。”“更带劲?能和狗一样连住?”“你知道将乐康让吕花锁住?”“哈哈哈,将乐康更半吊子,他在这里喝酒都宣扬吕花锁住他,气的姜环揍他一顿。”“吕花是格外一个种,一般没那么严重,和采阳补阴的女人差不多,往往更厉害。”
  葛斌笑着问:“更厉害?四春不要笑话我没老没少,皎洁太厉害,我实在撑不住,可是还喜欢她,你有啥高招对付这种女人?”“葛仙翁,咱都实实在在,掏出你的老家雀来。”“不许作践我!”“你咋不虚心?”“不放心!”“一块掏出来?”
  四春掏出一盒药膏,他说:“这药抹上掉皮,掉一次就耐用了。”“有道理。”“你这老家雀还可造就,自己拿住!”
  四春念咒:“日月星三光,月亮为后,太阳为王。普照世间,赫赫扬扬。众神归位,邪消正强。病秧嫁与草木,伤痛托与南墙,今日似鸭子,明日定比牙狗强,噗噗噗,葛仙翁,你自己涂药。”“有点疼?”“得爆皮!爆一次皮就好了。”“有道理,听东岳说你有罗汉酒?”“尿一次罗汉酒损失我好多内力。”“我不值得让你费力了?”“你挺虚心给你一壶。”“日!你的驴鞭咋烂糟糟的?”“不知道。”“你别去三清观丢人了,都怕烂糟糟。”“哦,”
  四春问:“葛仙翁,我燕叔离开女儿好几年,他干啥去了?”“你不该问这事,我不告诉显得不够朋友,他和你岳母去办案了,总之你岳父是好人,这样说不算搪塞你吧?”“哦,”
  葛斌问:“你还记得巫山妍吗?”“记得啊,”“我去扬州就住在她家,她成了韩家最可靠的女人,她除了钱财啥都管,她挺想你。”“我绝不碰有夫之妇。”“韩耀先让宇文浩抓住过,韩耀先发誓不动巫山妍,巫山妍没男人。”“你当她男人就是了。”“这,”
  “葛仙翁,我告诉你个秘密,韩耀先的驴鞭快烂没了,我给他看病闹得我也烂糟糟了。”“噢,”
  宇文皎洁进来,她说:“哎呀!四春,你怎么把娇娆弄到手了?她可是檀槐殿第一美人,她的权力比宇文爱大得多,慕容阳把宇文爱过继给一个孤老头子,她属于小户人家,都看不起她,娇娆是宇文家大哥的女儿,谁都高看她一眼,你真有本事。”“哦,我觉的她没本事。”“人家琴棋书画、奇门遁甲、相面算卦样样精通,你嫌人家没本事?”“她会做饭吗?”“吹毛求疵!檀槐宫里的人还做饭?”“光在檀槐宫吗?”“哈哈哈,忘了檀槐殿付之一炬,娇娆真喜欢你,好好疼她。”“哦,我困了,告辞。”
  皎洁说:“我送你去后院。”“哦,”
  皎洁说:“巫山妍挺想你,你去扬州看看她吧?”“告诉她,我不喜欢有夫之妇。”“韩耀先根本没用过她。”“你看见了?”“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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