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四春初遇宫女

  四春问‘身下’:“你是谁?”“我江湖绰号闪电娇容,我有日本护照,逆流寻源我们是唐朝人,不是汉奸。”“哦,”
  二太太问:“小娈童走了?”“人家吃醋了,早走了。”“他睡着了?”“嗯,这家伙真带劲,他身子不动还一顶一顶的,顶一下掉一次魂,太带劲了。”“他会嫪毐金枪术?我只是听说这种奇术,没想到真有这种人。”“让他再顶死你?”“嗯,”
  四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几次才弄清楚这位耐用的叫蓉儿,太后的侍卫,太后不相信朝廷,她在内务府另起炉灶培养出大批密探,她借找金龙旗出来探查同蒙会,她不会怀孕,也不嫁给汉人,于是两个人卿卿我我,海誓山盟是当然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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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笑着说:“燕叔,我去县衙问问张树威吧?”“好!”
  燕展雄有燕月洁跟着不会玩宫女,可是他不带燕月洁,挺危险。四春笑着问:“老岳自己去有麻烦吗?”“你岳母跟著他,大事他不带我。”“岳母对你好吗?”“挺好啊,我不争风吃醋,都是让她先,咋说文雅?”“挨顶。”“哈哈哈,也不好,你的隐喻是撑?”“哦,”
  “那个年轻的女人确实是宫女,宫女都是达官贵人家的孩子,那女孩子肯定是大官家的孩子,燕大侠受命保护她。”“她服用了冷宫丸,不会怀孕。”“你咋知道她用药了?”“本尊是陈药师的儿子,啥事不知道?”“哈哈哈,你们叫花子也喜欢吹牛?”“把牛都吹死牛肉就便宜了。”“哈哈哈,满天飞牛毛就够能吹了,你还把牛吹死?”“小岳母,我哄你开心。”
  “你岳父骂张树威了,其实这事不怪张树威,都是娇容犯贱,你岳母打你岳父了,没事了。”“
  和田惠子说:“四春,糟糕了,韩家丢失了两个金球。”“你还管金库?”“我从来不管金库,我管自己的藏品。”“我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猎狗,我要肉骨头。”“哈哈哈,你啥话都敢说?去帮忙吧,我不能如此无情。”
  四春去韩家看金库,龙先生尴尬地说:“金库就在我隔壁,你看这事。”“谁熟悉这里?”“柳盐总也知道这里。”四春看看地面,向运河走去,四春笑着问:“给多少钱买肉骨头?”“两万银票可以吗?”“中!”
  四春从运河里摸着金球,上面的人七手八脚拉上金球,和田惠子给四春两万银票,四春摇摇手:“给你**留下吧。”“谢谢你。”
  四春坐在凉亭里自己喝茶思索,他问:“黄芪仙子,来一趟。”“我早来了,看你犯傻。”“我想娇容了,不能耽误她修炼,你钻我怀里,变个娇容。”“四春,我心如止水,无求无欲,可以让你尽情开心,也都是幻象,不值得吧。”“那个形体是我**做的,啥都没有。”“没有是娇容的法力不够,我可以啥都有。”“出来再说。”“你打坐吧。”
  四春看了一眼柱子上的虫洞,四春云山雾罩进了黄芪幻境,碧水蓝天白云飞,竹引牵牛花满街,山村空无一人,万籁俱寂,一座草亭一领席,一壶酒一壶茶,黄芪仙子笑着问:“我和娇容一样吗?”“完全一样。”“四春,我不能说别人,我编个故事吧,一家人娘俩,娘想聘个戏班子,儿子想买地,娘俩不合,事事给儿子掣肘,儿子对的也不答应,一句话,不让儿子的翅膀硬起来,娘们头发长见识短,这家肯定得垮。”
  “娇容,祭如在,敬神如神在。咋说?”“说咱吧,你相信我,我就见你,不相信我,我就不见你,你看不见我和没我一样。可是,不管你见我不见我都有我,我会在别处,人的理解问题。”
  “你知道我今天挣两万银子吗?”“哈哈哈,你确实聪明,最有劲的人都没搬动金球,滚到河里去了,凭智慧挣钱挺容易,不属于自己的不取是聪明人,修真的人大多一贫如洗,满身铜臭不能修真。”“姐姐,啥叫修真?”“简单说就是心修炼的和婴儿一样,天真自我。”
  “姐姐你和黄三姑谁道业深?”“法力相当吧,她是唐赛儿时就跟燕子圣母学艺,她起事失败我救她回燕子洞,罚她面壁六十年,六十年没改红尘请,又投生为林四娘,她是有道业的灵体,不会魂飞魄散,燕子圣母罚她当了六十年孤魂野鬼,这人才死不悔改,又投生为黄三姑,这次燕子圣母不管她了,祸从口出,她不说话都被张树威杖毙了,她伤心了,再也不投生为人。”
  “姐姐,灵物修成人难吗?”“不容易,修成人也是幻象,和我借形体一样,这也是幻象。能在幻象里长存就是道业。”“姐姐,我打坐了。”“不逆流寻源,不要追究原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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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田惠子给四春浓妆艳抹,教授四春日本女人哭法,日本女人哭法不如四春感情奔放,幸亏日本女人发丧不穿木屐,四春穿着白和服,扎着名古屋带,脚蹬白袜鞋,走了两步,和田惠子鼓掌,于是给韩耀先一本正经的出殡了,哭着哭着忘了身份,故态复萌,哭的昏天黑地,巫山艳自叹不如,哭丧回来大宴群妻,飞天眉飞色舞的讲述江南行,赠给这人一包亲手採的龙井茶,赠给那人一包亲手採的龙井茶,好像龙井茶和野草一样,随便薅,然后准备去庐州。
  苗青的肚子出类拔萃,四春背着苗青,其他女人编成伍,飞飞当四春的伍长,飞天当和田惠子的伍长,娇娆当什长,大家向徐州驰骋。
  饭后去葛斌家,四春进门稽手:“无量天尊,葛仙翁未卜不知贫道来访?”“哈哈哈,四春装么像么,大道驾鹤而来乎?”“大盗亦有道,四叔所不晓,我和你四婶驾云而来,葛仙翁印堂祥瑞盈盈然,喜气沛沛然,夫人有孕乎?如夫人有喜乎?葛霞妹妹有啥乎?”
  姜环笑着说:“四春,你进门就胡说?我快五十的人了还有孕乎?你猜对了两个事,老头子纳妾了,你妹妹出嫁了。”
  皎洁笑着说:“四春请用茶,老爷,这是你的首乌茶,太太,铁观音还换新茶吗?”“你歇一会,我自己来。”
  四春说:“还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姜环姑姑体贴下人,家和万事兴。”“不许拍马屁!我才知道你上次趴我身上了?”“俺不更白,让葛仙翁说吧。”“四春吓唬我,那样子实在不雅。”“好像雷地豫?”“哈哈哈,”
  四春问:“葛道长,宇文浩的道术挺半吊,你们道家有这一说吗?”“我和秋云飞是练导引术的,我对丹药略知一二,对采补术一窍不通。”
  四春笑着说:“他练的不是采补术!”“不是采补术?”“他嘬油!就是那种独木油!”“独木油?恕贫道无知,四春可否明示?”“这里面的油!”“哈哈哈,独木油,有才,有的人确实有这种怪癖,玄教称其为琼浆。”
  皎洁笑着说:“四春去过西苑,你只是来去匆匆,西苑的怪事多了,我是道姑,慕容阳是我们的教头,他一个人就有五个女孩、五个二十来岁的男孩子,男孩子看一眼女孩就挨打,碰女孩就杀,慕容阳怕老婆宇文慧,宇文慧也有五个女孩、五个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也许采补术真管用,慕容阳比一般人年轻的多,我们一块离开西苑的,慕容阳八十多的人还能骑马。”“慕容阳有草木性质,大粪壮庄家?”“哈哈哈,”
  四春问:“慕容阳去哪里了?”“听说他侄子慕容文则在太原,他肯定也去了太原。”“慕容阳没有儿子吗?”“他儿子是你姥爷啊,你不知道你姥爷叫慕容文翰?文翰是好人啊,可惜英年早逝,慕容阳这人不过问闲事,其实他贪生怕死,不管女儿宇文爱的死活,也不管儿媳妇家,你太爷照顾你**家,你**家人丁不旺,你就太过分了,我们等太爷发银子在你家住了半个月,你两年多噗噜那么多孩子,孩子都挺喜人,你岳母前些天来过,她说你不管谁家的地,耕巴耕巴就种上……哈哈哈,其实你岳母是夸奖你。”
  四春笑着说:“我好比打短工的,谁雇咱种地都一样,我又不要工钱,管顿饭就开工,镢镰锄耙叉,你说干啥咱干啥。”“哈哈哈,”
  飞天带娇娆盼儿来了,四春问:“你们咋找到这里来了?仙子呢?”飞天说:“我早知道这里,苗青留下仙子作伴了。”“你早知道这里?我咋不知道?”
  姜环笑着说:“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盼儿万福:“干娘万福,干爹万福。”“闺女过来,让娘看看你,你胖了不少?”“托娘的福,”
  葛斌哈哈大笑:“哈哈哈,孩子们都坐下,看茶!”四春说:“还是我看茶吧,姜环姑姑太会过日子,连个丫头都没有。”“我不是小气,我是醋罐子,哈哈哈。”“石门大车店有的是女人,忘了捎两个来让你吃醋。”
  葛斌说:“慕遵道可不是好鸟,我们路过几次,他对我还虎视眈眈,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盼儿说:“石门大车店改换门庭了,现在是叫花子二嫂当家。”
  葛斌问:“叫花子二嫂?又是四春舞弄的?”“四春可勇猛。慕遵道用长剑刺他他还往前冲,一把抓住慕遵道的脖子,于是就改换门庭了。”“哈哈哈,慕遵道和秦始皇一样了?长剑唬人而已,华家幻影手是空手入白刃的招数,近身搏斗还是赤手空拳的占上风。”
  盼儿问:“干娘,葛霞?”“她有些不舒服,过两个月才好把脉。”
  娇娆给姜环嘀嘀咕咕,女人都走了。
  葛斌说:“四春陪我喝一杯?”“我斟酒。”
  葛斌说:“四春,我也是朋友遍天下,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你不认识的……哈哈哈,废话,我多大岁数了?干杯!”“哦,”
  葛斌问:“落叶扫让你费心了,没想到解出一个没劲的秘密,没关系,反正咱不是财迷。”“你耍我?”
  “我让你岳父解密,他越看越糊涂,他说你比较聪明,就给你了。”“你和檀槐殿有关系?”“落叶扫是皎洁的,她不是桃花馆的鸨儿吗?她在桃花馆里捡到的,你太爷说可能是宇文浩故意让财迷上当,杀掉檀槐殿的异己,你太爷说的有道理。”
  四春问:“葛仙翁,你咋相中尉迟皎洁了?”“不怕你笑话,姜环早有病,合房和杀猪差不多,哪回都得皎洁帮忙,姜环只好让贤了。”“榮卫不调!”“你可别多事,姜环好了就容不得皎洁了。”“真混账!”
  葛斌说:“四春,不瞒你说,我喜欢采补的女人,我可怕热女人,我在西苑学道时和静修东岳是师兄弟,我用丫头青萍换了静修的丫头寒冰,寒冰里面热的受不了,我又买个丫头柳云锦,柳云锦也热的受不了,我只用了一次,小三把两个热罐子都划拉了,我看小三活不长了。”
  “我见过这二位,有五十来岁的吗?”“尉迟皎洁不是五十来岁吗?”“你喜欢戴绿帽子?”“哈哈哈,扬州还有个柳凤春,她是盐商太太,你靠不上边。”“说个靠谱的。”“我给你一个官太太,你把这信送到洪洞县安清观,交给太极仙翁自有好处。”信皮上写;昆仑观昆仑仙翁亲启。
  四春笑着说:“中!”葛斌说:“四春,你夜里去三清观,让道士们一瞻风采?”“中!路费?”“哈哈哈,一千银元的银票可以吗?”“大东昌?东昌府?”“扬州有,济宁州也有,临海也有,你看见东昌二字进去问就是,大多是烟馆。”“你挺好,亲个嘴?”
  皎洁喊:“哎哎哎,四春,你不分公母吗?”“哦,我和你亲个嘴。”“哈哈哈,太太吃醋了。”“姜环姑姑?你喜欢亲嘴吗?”“我不喜欢亲嘴。”“不喜欢正好。”
  盼儿叫四春去客栈,慕凤至问:“四春,你路上遇见袁龙了?”“娘,我遇见袁龙了,我想打他,他说我手下留情,没给他砸钉子,我给他一百两银子娶媳妇。我又赚钱了一千银票,这是葛斌的银票和信。”“我们从天鹰手里救了袁龙,说我们是你的朋友,看来袁龙这人还不错。你等一会,我打开信看看。”“哦,”
  慕凤至说:“信里秘密不少,也无所谓,你抽空送信就是,我会保护你。”“哦,”
  盼儿说:“娘,尉迟皎洁来了。”“有请!”“是!”
  尉迟皎洁万福:“慕大侠万福,皎洁有礼了。”“老人家请坐。”“我得快回去,四春,你晚上不能去三清观,让你表演吸酒是小事,怕是侍奉一些官太太,那些女人可如狼似虎,侍奉不好就麻烦,里面有个守备侍妾,一群道士都管不够她,她事前用酒洗,不然没感觉。”“哦,”
  “四春,你怎么让小三找我抹药膏?我是他丈母娘,我让刘长青给他抹的。”“刘长青对你怎么样?”“这次还不错,又骂了苗青一顿,我不希望刘长青轻视苗青,人家毕竟养她二十年。”“你挺好。”“给你一盒五虫膏蚀骨膏,可以对付许多女人。”“哦,”
  慕凤至问:“你的五虫膏蚀骨膏用啥炼制的?”“五毒虫加死人天灵盖,起更点木炭炉,鸡叫撤火,至少熬七次,蚀骨是夸大其词,只能让皮肉红肿溃烂,我给四春抹过一次了,报答他尊敬我。慕大侠,我回去了。”“让四春送你回去。”“也好,”
  四春说:“大姨,定几个菜。”“家里都喜欢吃趴海参。”“定几个趴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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