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 和田惠子招魂

  和田惠子搂着**休息,飞天盼儿照顾大家喝茶。和田惠子问:“四春,我**经常这样,这是什么病?”“心神不宁产生了离魂症,离魂症往往被误解成原神出窍,容易心慌意乱,强制入静走火入魔,从而魂魄离体。”“怎么治?”
  “通房大丫头,替本尊净手焚香。”飞天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的手好像胖猪蹄,真好玩。”盼儿焚香:“四春,不许说通房大丫头。”“好吧,八姨太,不劳你侍奉我了,飞天侍寝。”“是!哈哈哈。”
  四春弹唱:“宋*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唉,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唯有泪千行。泪千行。”
  飞天笑着说:“声情并茂催人泪下,可惜哀悼非人。”四春笑着说:“我认为你掉魂了。”“明天掉魂给你看,哈哈哈。”
  和田惠子说:“四春,你来扶着我娘,我招魂试试。”“哦,”四春双手扶着老太太打坐。
  和田惠子弹唱:“娘啊,你在哪里?月明星稀,长风万里,纤纤弱质非所宜,魂兮,归来耶,归来耶,魂兮归来;江湖之远水复水,关山万里山复山,年老体弱非所宜,魂兮,归来耶,归来耶,女儿的呼唤;大海无边波连天,白雾蒙蒙不见岸,魂归来耶,归来耶,女儿的呼唤;曼殊沙华异乡的花,热情如火,殷红如血,一人做事一人担,放我**回家园,魂归来耶,归来耶,女儿的呼唤。”
  四春大喊大叫:“啥狗屁兵者乃凶器?他们拿凶器打华夏你们不管了?老子也阿门了,不听兔子叫换,戴diao3翅子帽子的诸位,你是生死判?卧槽!我没寿命了?我用你的帽子撒尿!倒,倒扣我八千岁?周仓大哥,救命啊!都没正事了,生死判倒扣我八千岁!哈哈哈,勾魂使者,麻烦你们改改行,背回老太太。”
  老太太幽幽醒来,和田惠子问:“娘,四春呢?”“别叫他,他和周仓、生死判喝酒。”
  二姐妙云来了,她问:“四春咋了?”飞天说:“别吵,他和周仓喝酒。”“这孩子整天糊糊涂涂,真愁人。”
  四春的女人来扬州九位,飞天盼儿是早来的,飞飞、秋静练、娇娆、淑女、淑慧、仙子、苗青是后到的,飞飞与和田惠子谈话,和田惠子说:“我寿命不长,我可以做四春的朋友,.不能嫁给他,惠子将**托付给诸位姐妹了。”
  盼儿说:“都怪四春没事找事,叫花子研究炮药干啥?这下子好了,连累了惠子,自己也发誓不造军火了,两手空空!”
  飞飞说:“惠子,不要想的太多,你去衍庆园吧?那里比较清静。老太太自有大家照顾。”“嗯,”
  和田惠子把两个丫头留在**身边,她一心一意的带四春的女人去云游了,女人们首先关心白娘子,大家决定去金山寺讨伐法海,和尚们都阿弥陀佛,对法海问题讳莫如深,盼儿说:“咱去雷峰塔问问白娘子?”“雷峰塔在哪里?”“在西湖边上。”
  于是女人们一窝蜂的去西湖了。
  小四对仙子念念不忘,他和小三带着混成旅尾随仙子直奔西湖而去。
  秋静练在娘家尽孝道,苗青养胎不敢出门,紫荷紫莲随小三跑了,苗青跟小三时紫荷紫莲都是苗青的贴身丫头,自然成了小三的女人,所以四春不碰她们。
  苗青又买个丫头,四春问:“苗青这个丫头是啥情况?”“老紫菱嫁人了,蹬倒山给我买的丫头,别看她十六岁当寡妇一年了,她男人五十多岁,蹬倒山说她男人一战而败一战而亡,老头子的儿子卖她,蹬倒山说儿子卖小妈大逆不道,弄进县衙杖毙了,蹬倒山送她回娘家,她娘家爹病的厉害,她娘让蹬倒山卖二十块钱抓药,我去她家看看,给她爹开了药方,给她娘留下七十大洋钱,我收回两千亩地交给她家当二地主,我给她起名叫紫菱。”“苗青,你挺善良,坐我怀里,让我搂搂。”
  紫菱说:“老爷,我给你洗洗。”“哦,紫菱,你愿意跟苗青吗?”“我太愿意了,现在一步登天了,你不知道我从前过得什么日子,我侍奉他全家,全家骂我、打我,还把我卖进窑子,蹬倒山大哥认识我,我求他救救我,蹬倒山大哥把那人抓进县衙就打死了,把他老婆送进窑子,苗青太太是我家救命恩人,俺娘让我一辈子侍奉太太,太太答应我跟她一辈子了。”
  “老头子祸害你多少年?”“就一次,他给挖破才干啥,趴我身上就死了,全家打我。”
  “你是小赵庄的?”“嗯,我叫赵青,巧吧?我就照顾苗青太太了。”“你识字吗?”“嗯,俺爹这辈不行,俺**可是贡生,我都读过幼学琼林。”
  “赵青,你唇红齿白声音清朗,你日后一定是富贵之人。”“嗯,俺爹也说我有出息。”
  苗青说:“四春,你让她怀孕吧,我指望她奶孩子了。”“晚上再说。”“紫菱,我上床歇一会。”“嗯,”
  苗青枕在四春胸脯上,紫菱帮苗青取乐,四春说:“你们有钱人家真会玩,秋静练咋不会?”“秋静练由秋静澜侍奉,野的你,你连小姨子都想睡?”“哦,我忘了还有个小姨子。”
  “四春,我认识的官宦人家多了,太太们都挺正经,刘富长不行,他还喜欢看这事,我们都没丫头,只有大太太有四个丫头,都是大太太和丫头表演给他看。”“哦,”紫菱说:“太太,他睡着了。”“你看他睡觉,我去那边自己睡。”“嗯,”
  燕月洁在洗澡,四春鬼鬼祟祟的钻进她的耳朵,她耳朵里别有洞天,红罗帐子鸳鸯床,黄莲圣母也在洗澡,四春说:“黄芪仙子,我非礼勿视了。”“你睁着眼把瞎话,你往哪里看?”“你可别生气,我看看你生过黄鼬吗?”“无知大小子,凡是称圣母的都生育过,四春,你得尊敬别人。”“我早尊敬你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肚皮上有花吗。”
  “我修炼多年,现在和大闺女一样了。”“肚皮挺光滑,真像大闺女。”“四春,你晚上和紫菱採补,我坐在你旁边抓一把英魄行吗?”“行啊,你为啥不抓燕叔的?”“污浊之人怎比得上你清新?”
  听见燕展雄和燕月洁说话:“燕月洁,你去看看四春。”“你又差遣他干啥?”“我让他去找张树威。”“你从来不给人家好处,把他惹烦了咋治?”“他生就的猎犬命,活到八十也是猎犬,不要管他愿意不愿意。”
  “啥叫猎犬?”“帮官府办案的无职人员称为猎犬,破案后给点赏钱,我也是猎犬,我啥案也破不了,也不要赏钱,大案要案另行找我,我就成了猎人,我给你的一万银票就是悬赏的钱,啥案子这么值钱?”“牵扯太后,不要问了,一共给了五万,飞天姐妹淑女姐妹各一万,我和你娘留下两万。”“噢,”
  燕月洁来找四春,紫菱正给四春冷敷,四春赤身躺在床上哆嗦,燕月洁问:“四春怎么啦?”“燕月洁太太,四春得了疯狗病。”“是不是你咬他了?”“太太,我不是疯狗。”“你好好照顾他吧。”
  四春耳朵里有声音:“四春,我是黄芪仙子,你不要出声,想就行,你好聪明,不动声色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意。我不如你聪明,你是菩提树,菩提觉悟,菩提树本身就是智慧。
  “我一时魔障缠身,鼓动林黑儿参加了义和团红灯照,悔之晚矣。燕大侠和黑儿接媾我打坐入静,有时候出来玩,接媾是日本话,你与和田惠子接媾时我学来的,你的渣渣叫亵稀对不对,你还有菩提水,哈哈哈。
  “黑儿耳朵里是我造的幻境。我喜欢和你在一块,你思无邪。不许窝囊人!什么坐在耳屎里?我想和你交朋友,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才洗澡,嗯,那就是真实的我,燕子圣母是我师姐。
  “仙家斗法经常发生,你十四岁就参过一次,泰山老**每逢大灾都出来保护山东一方生灵,那年是泰山老**讨伐黑山蛇妖,我师姐也参加了,对,你用达摩飞钵打晕老道,没找到老道,找到一条蛇,你们把蛇活吃了,蛇胆给老太太治了蛇伤,那条蛇就是黑山蛇妖,蛇妖吃得方圆二十里之内无人烟。
  “泰山老**的事不能打听,你心里清楚,你从莱芜背回一位老太太。泰山老**确实帮你娘与陈药师合体了,所以你爹见面就娶了陈药师。
  *
  燕大侠来了,燕展雄问:“紫菱,四春得了疯狗病?”“这会好点了。”“四春,帮官府破案的无职无薪人员就是猎犬,我说你是猎犬命确实过分了,你到八十岁还得当猎犬,这是你**说的,你为子孙当猎犬,不让你当也勇往直前,你就是这种命。起来,去找张树威。”“哦。”“燕月洁跟他去,猎犬不受官府保护,往往死了都不追究,只能自我保护,头疼脑热得有个回来送信的。”“是!”
  *
  燕月洁笑着说:“不要指望黄芪仙子帮忙,人家不管官府事。”“去半开门里看看?”“不许进私窑子!”“私窑子省钱,还能杀人,宋江把阎婆惜杀了。”
  从半开门里出来个阎婆惜,她自来熟,扯着四春哥哥长哥哥短,她比四春大一百多岁是叫花子语言,大十几岁是肯定的,哥哥跟妹妹进了妹妹家,这家只有姐妹俩,青枝绿叶,都三十来岁,四春说:“你们别张罗喝酒,我嫪毐和尚是野郎中,你们谁有病?”“谁请你喝酒?”“两手空空还想喝酒?”“饿糊涂了?”“熊娘们,你们请我来不喝酒只看病?”
  “你说是教书先生,怎么成了看病的?”“我也没个正经营生,也可以当教书先生,这位是大学长。”“先生指定个大孩子当学长,哪有带学长的?”“俺那里时兴这个。”“噢,这位是兔子?小兔子好俊喓,菊花开几次了?”“不要调戏我的娈童,说正事。”“你脱衣裳吧。”
  “我是教书先生,没钱嫖窑子。”“俺姐俩不争穷人的钱,图个开心。”
  一个丫头进来与青枝耳语,青枝笑着说:“和尚,你来巧了,一位官太太来开心,你侍奉官太太吧?”“阔太太逛窑子,不图钱,图痛快,我侍奉的阔太太多了,走!”
  一位阔太太喝茶,一位丫头站在旁边侍奉,四春一头雾水,兰封县县令的小妾谢灵云怎么当了丫头?这个娘们可不同凡响,她把兰封县县衙的皂隶几乎杀绝,黄云玖借张树威的尸还自己的魂,带她来扬州投奔张树信,她把张树威也杀了?她是藤本由美子的妹妹藤本春子,藤本由美子是信阳人,叫柳云锦,这位叫啥?
  阔太太一笑点点头,太太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挂单?”“太太,我叫小嫪毐,在大粪桶里挂单,还有庙。”“哈哈哈,大粪桶庙啊,云春,用热水给他洗洗。”“是!”这位官太太是内行,男人怕热水,一洗就嫪毐了,云春也是内行,抓住嫪毐就塞进嘴里,四春说:“小娈童,你喝茶,不许看官太太挨杵。”“哈哈哈,你杵不够我得让你的书童帮忙。”“熊娘们,开始就让我生气,杵死你!”“哈哈哈,云春帮帮忙,他乱杵受不了。”
  四春把官太太杵死了,云春比较耐用,云春耳语:“她是江都县县令张树信的二太太。”
  这女人说话和佟训谕一个味,再带上**就惟妙惟肖了,县令都怕**,佟二哥一瞪眼:“**!”县令赶紧作揖,不知道**是啥咒语。
  四春一闭眼:“**!你上来就採补?我不客气了。”“哈哈哈,我没经历过男人,你是头一个。”
  四春审时度势,这个女人二十多岁还是大闺女?也许不是,鸟道有问题?她是谁家的千金不要紧,别是宫女,太后西狩忘事糊涂,丢三落四,一路上丢几个宫女不稀罕,隋炀帝死在扬州,三宫六院都散落民间,何况宫女?太后在潼关丢了金龙旗,派出许多高手找金龙旗,这位看眼睛就武功就不错,她一定是宫女,麻烦了,日宫女啥罪过?得巴结她,太子称殿下,宫女咋称呼?
  四春说:“身下,你认识张树威吗?”“身下?哈哈哈,不合适吧?”“姐姐,俺是文雅和尚,道士都说胯下。”
  “张树威带着儿子在张树信家教书,张树信任期已满,他不敢回家,他让二太太出来打探江湖消息,她在家净受欺负,大太太不许他碰老爷,她没大经历过男人,几下子就晕了。”“你挺耐用。”
  “四春,从班头到大官都贪,捐官尤甚,人家得捞回五万银子的本钱,官员都贪,不能说都该杀,现在许多杀手找**来,都住在大粪桶庙,还有在别处隐身的,藤本由美子是我姐姐,小三也来扬州了,小三是糊涂虫,他答应杀张树信了,我相信你是通情达理的人。”
  4500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