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叫花子戏耍宇文迟

  四春问:“宇文迟叔,你知道秋风斩、落叶扫的来龙去脉吗?”
  宇文迟说:“听说这两把剑是常春仙翁献给檀槐殿的,我问过常春仙翁,他说不知道剑的事,我也问过昆仑教主,他只有一把铁剑落叶扫,你何不去问宇文浩?”“一块去?”
  四春问宇文浩:“你的秋风斩从哪里弄来的?”“我不能说这事。”“你盗墓了?”“我从来不盗墓,这事牵扯潘贵升,我只好说谎,任柱被潘贵升谋害以后我一直留心潘贵升,我亲自去青州找的他,我让他回济南府住,并且保证他的安全,他答应给我一批财宝作为答谢,我亲自带宇文爱、潘贵升苗青去找宝,潘贵升不敢进蒙城,他给画张图,蒙城的藏宝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又去了合肥县,在合肥挖到不少东西,包括那两把剑,我给潘贵升一万银票、五百两黄金作为答谢。”
  宇文迟问:“柳金花的男人是你杀的?”“常明杀的,”“你拿柳金花当姘头,又让她当金龙头,用她诱惑四春,四春不吃这一套,你又让飞飞当金龙头,让飞飞拉四春当大龙头,四春又没上当,四春有一点邪念早死了,对不对?”“所以我敬重四春啊。”
  宇文迟问:“二哥,炮打檀槐殿是你的主意?”“让我自己承担罪责也应该,檀槐殿内部鱼龙混杂,有各帮各派的卧底,我对檀槐殿失去信心,谎称在檀槐殿里推举新檀槐长吏和各路堂主,各帮各派必然拼命抢权,趁乱撤出我们的人再开炮,不知道谁给提前了。
  “檀槐殿地道里居然有硝磺,地道失火烧死我的两个孙子,往地道里运药不是一个人能干的事,也不是外人能干的,当时留在西苑的只有我和咱大哥宇文德、慕容文则、柳金花、慕容文华,既然推举新檀槐长吏我当然不能在场,慕容文则不愿意去参合,大哥参加了,他差点烧死,柳金花、慕容文华烧死了,我让常明调查过檀槐殿的事,一直没查到线索,我雇火鹞子负责烧檀槐殿里,本来想杀他灭口,谁知道他和大哥、娇艳在一块?聪儿放过了火鹞子,反正都是提前开炮惹得事,我让火鹞子听见炮响点火,一乱百乱玉石俱焚,几代人的基业毁在我手里,悔之晚矣。”
  四春说:“别嚷咕炮药了!宇文迅还活着,他看见慕凤鸣点火烧地道了,把宇文迅烧的面目全非,常明提前开炮,他想打死宇文浩,常明一下子祸害死三十多口子人,袁乃宽打死常明也算天地报应了。”
  宇文迟说:“唉,我们早劝你立四春为大龙头,你怕失去宇文爱对不对?”“三弟,四春和他的长辈不一样,普明娶了宇文爱,两个人马马虎虎,没有夫妻之实,按檀槐殿的规矩四春必须娶宇文爱,宇文爱说四春不吃这一套,也不吃那一套,他要娇娆!”“你怕失去娇娆?娇娆关你啥事?”
  宇文浩说:“四春莽莽撞撞的,谁知道他想干啥?我怕失去檀槐长吏的位置!”
  宇文迟说:“这也是合理的解释,你捏造了许多四春不能当大龙头的理由,你说四春是野种,太爷火了,太爷说‘四春和我模样一样,那么说我也是野种了?’你又说四春是青红帮的人,太爷问你是谁的人,你没回答,二哥,你到底是谁的人?”“反正我活不过今天去了,明说了吧,我是桑柳帮的人,桑柳帮历来不独立存在,这几年依附了安清帮,我对官府阳奉阴违,一心一意发展檀槐殿,我对得起列祖列宗。”
  四春问:“安清帮的帮主是谁?”“四春啊,我起誓不透露帮主了,你别难为我。”“我不难为你,你不懂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唉!我约摸常春仙翁毁在你手里。”“你猜错了,我打他三拳不错,可以说我手下留情,我悟出一个道理,人人都可以行善,人人都可以为恶,人人都是天地报应,你信不信?”“我信!”
  “桑柳帮的当家人是谁?”“你不认识,是韩耀先。”“你可别胡扯了,惹急我真揍你,韩耀先的智力比你还差劲,他都保不住自己的驴鞭,烂糟糟。”
  “哈哈哈,我从浑金凤找个烂糟糟的女人,让韩士发带给他,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四春,你们跟我去扬州吧,我给你们大批的银子,给你美女,咱共同经营盐业如何?”“我只会吃盐,不会卖盐。”
  宇文迟问:“你派宇文聪、娇娆、常明去薛城干啥?”“我已经向太爷道歉了,我让聪儿给燕展雄送去一封密信,让燕展雄除掉聂鸿昌和太爷在合肥、太原的家人,大宗款项必须娇娆亲自支出,娇娆带给燕展雄一万两银票,我为宇文家的安全考虑,我对得起宇文家列祖列宗。”
  宇文迟说:“二哥,你今天晚上死不了,你不值得杀,你快把宇文家折腾绝户了,你以什么嘴脸去见列祖列宗?”“天不助我可奈何?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果然不是宇文家的人,你别做梦经营盐业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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