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 鄱阳湖大战

  四春说:“苗青,我这次去山西发现个秘密,三姑叫屈天蕾,她的小名叫三姑,三姑心术不正,为了谋取家产不择手段,让儿子祸害人家姑娘,其实她非常不幸,男人只用她一次前面,她和常春仙翁采补上了,常春仙翁采补她一次就死了,我只揍常春仙翁三拳,他可能被天鹰杀了,三姑让我承认龙阳常春仙翁,我讨厌顶这种屎盆子,她给我打手势,我就糊糊涂涂的跟她去茅房了,她问我‘你看见啥了?’我啥都看见了,我能承认看见吗?以后她还想和我睡觉,我找块树皮,削个木棍,她看见棍就坐,说坐在木驴上了,其实只有木棍是我削的,那天晚上我想啥来啥,我估计是衍庆园的人耍她。
  “还有,晋豪去砍我,我脚趾头疼,不能动,我想躲开他就躲开了,肯定是衍庆园保护我。”
  “衍庆园为啥不杀了他?”“仙家不能行凶,看来晋豪还能活几年。”
  “咱娘说过衍庆园会保护咱的孩子,衍庆园能人多吗?”“衍庆园是仙家府,不只是衍庆园,还有好多地方,太原西山是我家的马场,大梁山是我家祖坟,阳泉、洪洞县也有我家的地亩,挖碳必须买地,仙家修炼也得有主家同意,再说各处都有仙家,小仙家找不到地方才依附人修炼。”
  苗青问:“宇文浩也在山西?”“他刚从山西回来。”“都知道她是宇文浩的女儿,宇文浩除了美人计就是美男计,他没正经本事,也许这也是正经本事,我不工心计,也说不好。”“哦,”
  苗青说:“我告诉你一个女人的秘密,女人一旦被男人看了去立马感觉失去尊严,从而失去矜持的外衣,也不再戒备男人,和男人说话亲近、放肆,这时候女人的防卫心理最薄弱,轻易答应男人的要求,甚至主动勾引男人,我恨不得让你把三姑弄得人仰马翻,你还是小心为是,别让她得了便宜卖乖,她会没完没了的要挟你,没有不透的墙。”
  四春问:“你认识三姑?”“仙子说三姑重情义,常春仙翁给她半场春风还烧纸痛哭,你没被三姑杀死是万幸。”“我当时就看出三姑生气了,三姑、常春仙翁都光溜溜,人光身子准失去一半的本事,我光身子更带劲,不是说咱俩,我的意思是打架。”“别管她悔过不悔过,女人的心不容易变,你必须小心她。,”
  四春问:“你和柳金屏挺好吗?”“她是我娘的好姐妹,她也帮常明做坏事,但是每次都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幸亏她帮忙才让刘长青逃过宇文浩的魔掌,她还保护俺娘们,我从来不恨柳金屏,刘长禄从十五岁就跟她睡觉,由她保护刘长禄更好,起码大太太不敢杀刘长禄,我绞尽脑汁活下去,这辈子活的太累了。”“以后就好了,”“你睡吧,我给你扇扇子。”“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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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沉沉的天,雾蒙蒙的地,四春和常空、常慧、小三一块喝酒,常空说:“咱几个谁当大元帅合适?”“常空,你想义和团?”“放屁!小叫花子来报,即将鄱阳湖人妖大战,张果老不给帮忙,我抓他一把驴毛,我发给你们一人一根驴毛,你们可以冒充仙家了。
  “卧槽,二哥,人家拿着鸡毛当令箭,咱拿着驴毛当令箭?”“三,听老蒙的。”
  常慧说:“咱说对韵,对上谁谁当。”“好吧,雷隐隐。”小三说:“雾蒙蒙。”常慧说:“大陆对长空。”“谢谢三弟抬爱,我当仁不让了。”“长空不是常空,你这个常空是常没钱。”“要不你当大元帅?”“免了吧,你这个叫花子头我都当腻歪了,我是嫪毐,不喜欢玩真枪。”
  突然从西天伸来一条金光大道,一挂白幡四个大字;西方接引。小三说:“卧槽,这就活到头了?”常空说:“不要胡猜,没黑白无常无大碍,日!宋无常,你来掺和啥?”宋无常单手亮掌:“无量天尊,贫道有礼了,诸位别来无恙。”小三问:“鬼物二**,你不是正一派吗?咋投靠了全真派?”“尔等眷恋红尘,怎能匡扶天地正气?咄,割断今生八千烦恼丝,记取显赫繁华时。”
  常慧说:“老鬼物,少说屁话,我最辉煌就是嫪毐,我被五马分尸,孩子都死了,惹得我生出八万烦恼丝。”“善哉,善哉。”“屁话!”
  四春说:“老岳,你这套对我不管用,我就是古和尚,古的忘了法号。”“哈哈哈,曾在佛祖身边落,曾在毗卢顶上眠。灵山草木浑无知,堕入凡尘近红颜。”常空开心了:“哈哈哈,四春,你是天定的无知大小子,比钦定伟大的多。”“咄!食土者没心没肺。”“有点意思,土是肉做的差不多。”“走!”大家跟接引使者直奔西天而去。
  虚云长老躬身合十:“阿弥陀佛,贫僧恭迎诸位了。”四春躬身合十:“阿弥陀佛,虚云长老有何差遣?”“鄱阳湖水怪抢占终南山,我等修行人不便与其争战,有劳诸位了。”小三问:“有啥好处?”“日后自知。”
  常空说:“哎,这不是钟馗吗?你这模样不咋的,你的本事还可以,咱俩换换身子,我去吃鬼,你替我观敌瞭阵?”“老土鳖,只许你吃鬼,不可吃妖。”“中!”
  云开雾散,对面阵营里千军万马杀气弥天,常空说:“菩提树,我任命你当前部先锋兼敢死队,快去送死!”
  对方摆的十面埋伏阵。四春走到阵前,对方主帅好像山大王,四春躬身合十:“阿弥陀佛,大王可敢报上名来?”“哈哈哈,我乃鄱阳湖老爷庙庙主秦相赵高是也,这位是我夫人赵太后。”
  常慧喊:“化干戈为玉帛!赵太后,我是嫪毐啊。”“郎君,这些年你藏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你咋当了赵太太?”“还不是为了咱儿子长大吗?孩子们,过来拜见你们的父亲。”
  两位战将傻了眼:“娘,这个邋遢和尚是我们的父亲?你睡迷糊了吧?”小三喊:“嫪毐脱裤,让他们看看你的伟大。”
  常慧只好脱裤,他除了‘硕大无朋’也没别的证明,两位战将赶紧跪下磕头。
  赵高喊:“这是表面文章,嫪毐,你能撅起大车轱辘吗?”“拿两个来!”常慧撅起两个大车轱辘,一个左旋,一个右旋。大家山呼万岁。
  赵高的三宫六院都跑到嫪毐身边,嫪毐哈哈大笑:“哈哈哈,不战屈人之兵者乃上上策,我的车轮战法所向披靡,哈哈哈,开席,开席,坐山观虎斗。”常慧和他的新三宫六院划拳喝上了,莺声燕语。
  赵高怒骂:“小瘪三,你临阵拐骗人口?”小三大怒:“奸相赵高,我咋惹你了?”“卧槽,谁知道你叫小瘪三?小瘪三是我的口头语。”“你天天骂我?”“哈哈哈,一咒十年旺。”“俺叫花子不会骂人,你瞧瞧,”
  小三趴地上学王八:“我是赵高。”
  赵高怒火冲天:“卫子夫,我命你带汉宫军迎战小瘪三。”
  敌方阵营里冲出五路人马,小三高喊:“姐姐,我是卫青。”“青儿?你咋混成小瘪三了。”“姐姐,事不宜迟,你带个外甥杀回鄱阳湖,夺取老爷庙,咱自己当老爷。”“咱没虎符,不能调动水族。”“虎符在哪里?”“鄱阳湖老爷不是龙族,他是虺蛇,他七寸上的金甲就是虎符。”“姐姐,事情有变。”“咋了?”“蔡文姬有尾巴吗?”“没听说她有尾巴。”“她是我二哥,等等再说。”“你二哥有尾巴?”“齐眉棍!”
  蔡文姬姗姗走到赵高面前:“大王,请喝茶消消气。”“爱妃,你走路咋这个味?”“我裤裆里夹着棍子,可不舒服了。”“日,你也变成男人了?我望望,我望望。”蔡文姬突然掐住赵高的脖子:“格老子!拿脑壳来!”小三飞奔而来,他拿着秋风斩挖虎符。赵高变成虺蛇,小三把虎符递给卫子夫,卫子夫带儿子们兵回鄱阳湖。
  小三说:“二哥,我挖蛇胆。”“小三,我要蛇石。”“好!”小三吞下蛇胆挖蛇石。
  蛇石是夜间发光的宝石,蛇用蛇石引诱昆虫,也是蛇的灵魄所在,小三剖开蛇头,小三把蛇石递给四春,四春说:“娇容,吞下宝石。”“嗯,”小三说:“二哥,我喝点蛇血。”“三,你都吃了吧?我把蛇釘树上。”’四春把虺蛇釘树上,用铜钱刀脱下蛇皮:“开吃!”于是小三双手捧着虺蛇啃起来。
  突然大乱,常空抓住鱼妖就吃,四春挥舞棍棒乱打,打得六魂七魄珍珠般的满地滚,范文绚拿着苕竺、撮子收集魂魄。
  鸣金收兵,虚云长老说:“杀伐总要折阳寿,菩提树,你擅用金龙爪,天道要抽你十年阳寿,众仙自会救你,去吧。”“哦,”
  常空找不到钟馗了,都天下大同了,常空依然青面獠牙,四春哈哈大笑:“哈哈哈,常空,你挺俊。”
  常空说:“我这模样咋回家?”“常空,钟馗可能去骗范文绚了。”“问题严重了,范文绚是你老婆,哈哈哈,钟馗给你做绿帽子了。”钟馗说:“胡言乱语!我喜欢吃鬼,不适应吃鱼虾,你拉完屎再回去。”“哈哈哈,我找常慧喝酒去。”
  四春猛然醒来,他问:“苗青,你还不睡?”“你睡得可不好,拳打脚踢,我不敢睡。”“碰你肚子了吗?”“没有,你有数,不踢我。”“我闹腾了几个小时?”“不到半个钟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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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闷闷不乐,四春问:“三,你咋和二憋种一样?”“二哥,我还剩下三十年寿命,我得到一颗还魂丹,你吃了吧?”“三,我知道啥事,到时候我替你去当兵,你替我照顾老婆孩子。”“二哥,谁去当兵都是死。”“哈哈哈,我和你不一样,你发现有枯萎的菩提树浇水即可。”“念咒吗?”“叨念;永哼的火头军,吃屎壳郎了。一天叨念三次即可。”
  “二哥,我厉害了,夜御五女不是问题。”“三,你就作死吧,你也别管我死活了。”“二哥,藤本由美子决定让我半个月睡一次老婆,她安排老婆们侍奉我,你教我导引术吧。”“三,我教你的掌法就是脱胎换骨术,常练可以驱病避瘟疫,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你做个莲花座,周边缝上六字真言,打坐自会事半功倍,别的以后再说。”“二哥,六字真言那么简单,管用吗?”“六字真言是你与佛法海沟通的管道,不可怠慢。”
  “谢谢二哥。”“三,不要伤害藤本由美子,我们叫花子好比盲人骑瞎马,不知道其中利害,小心谨慎。”“二哥,藤本由美子说**人从此抬不起头来了。”“她说了不算,世事瞬息万变,不管信不信灵魂,世间有祖先的行迹,有祖先的呼唤,不管来自远古还是来自太空,我能听见祖先的呻吟,能听见祖先的呼唤,你去祭奠大槐树吧,到哪里也许能得到灵感。”
  “谢谢二哥,二哥,藤本由美子让你亲热和田惠子。”“三,我们不能让女人牵着走,我的女人也不行。”“二哥,快去扬州了,给我留下紫薇苑。”“说给你了,我不碰紫薇苑。”“谢谢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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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文绚说:“四春,我让叫花子打些蚂蚱,你们可着劲的吃吧。”“姐姐,叫花子都喜欢吃蚂蚱,常空喜欢蚂蚱腿,喝一口酒吮一下蚂蚱腿,最后说‘不省着了,我都吃了它。’一根蚂蚱腿喝了一斤酒。”
  常空哈哈大笑:“哈哈哈,我不在乎酒肴在乎酒。”
  常慧说:“范文绚,你们出去,我们干点爷们事。”双可说:“不许胡作非为!”“两可,你们出去吧,我们都不会倒采花。”“回来再揍你!”
  常空说:“往年的黄崖山清算是宇文浩作祟,他说为了不让世人忘记黄崖山事件,他说的不无道理,他也承认有人借此机会滥杀无辜,宇文浩不能兴风作浪了,咱咋办?”
  常慧问:“你不是去西安告御状了吗?”“你问问四春!外地人都过不了灞桥,别说西安了,灞桥驿里有官员,还有个管事的公公,我巴结的公公挺高兴,他说做事得眼色,太后在西安不高兴,这时候说黄崖山是作死,他倒是答应瞅机会给呈上状子,他接过去掂了掂就给烧了,不男不女的人真不是东西!”
  四春问:“你真笨,掂了掂是要银子!你和木头疙瘩一样?”“我还不知道他要银子?仨核桃俩枣的能打发他吗?”
  常慧问:“听说太.监喜欢龙阳,你没让他高兴?”“蒙秃子!人家对宫里的事守口如瓶,你可别胡说!”“抚台这边更没戏了?”“皇上都跟他娘都跑了,朝廷大事都没人管,咱这鸡毛蒜皮谁放在心上?”“咱折腾好几年白忙活了?”“再等几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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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空鬼鬼祟祟:“四春,我昨夜做梦吃了一百多个王八,我下面有点意思了,我想发硎新试,你给我说个娘们?”“吴太太行吗?”“青萍有意思吗?”
  范文绚说:“老叫花子,我把你的意中人请来了,我从今天起去四春家住。谢谢你这些年信守承诺,我经常带孩子来看你。”“日!四春照顾好你姐姐。”“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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