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吉艳红投靠赌王

  四春回到长春观,四春问冰天:“小三来过吗?”“没见小三。”
  花善问:“四春,你愿意学文雅吗?”“学!”“妙慈教你文雅。”“中!”
  妙慈教四春鼓琴,妙慈说:“鼓琴前先沐浴焚香祭黄帝祭琴,安定心情,至少得洗手焚香,有癆病的不能焚香也得拜琴,咱娘年三十给咱爹弹唱阳关三叠,我弹唱一遍,你看好。”
  妙慈弹唱:“清和节当春,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霜夜与霜晨……”
  四春也弹唱了一遍,妙慈笑着说:“你真聪明,自己去后院练琴,自己听着顺耳才行。”“哦,”
  花善笑着说:“夫君,请喝茶,你休息片刻,花善给你弹唱一曲宋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哦,”
  花善调琴,弹唱:“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花善姐姐,你唱的也挺好听。”“你注意了吗?干啥也讲究阴阳平衡,画画高低错落,有高必有低,无低不显其高,弹琴也这样,必须抑扬顿挫,太高让人忌惮,太低让人鄙视,有时候心情不好,低调太多,最后得扬起来,和抬起头一样。”“哦,我试试。”
  四春学了一遍念奴娇,秋静澜说:“我教哥哥识字,一年认识了八个字,学琴倒是挺快,故意给我难堪?”“妹妹,我都会测字了。”
  “咱过几天去扬州,你测个‘柱’。看看有何吉凶。”“测字者,拆字也,猜字也,柱拆开是木主,木为雷,雷为长男,你出的字,以你为主,哥哥想把你卖了?”“胡扯啥!”“哥哥想给你找婆家?”“不许胡扯!”“你出去看看有啥情况?”“外面下雨了。”“柱子都是栽进土里,还下雨,雷泽归妹!别管吉凶,就事论事,妹妹大喜。”“不搭理你了,俺找爹告你。”
  花善一笑:“咱吉凶如何?”“柱子栽进地里,雷地豫,地势坤,君子厚德以载物,坤主柔顺。”“别说了,,哪次不是记着你愉快,你小心谨慎,我起了一卦山地剥。”“哦,我主要想去看看韩耀先。”“看他干啥?”“韩耀先梅毒挺严重,我给他用的轻粉红丹,不知道效果如何。”“用啥胆汁调药?”“鸭苦胆。”“其实用猪苦胆就行。”
  “檀槐殿红淋病咋治?”“哪有红淋病?就是淋病,严重了出血。都是用大青叶白淋草煎汤内服。”“哦,我经常看见白淋病弄大母羊,还喝黄酒。”“切,玄教才用这种办法治淋病,认为白淋病是寒病,羊肉大热,愚蠢!以后我教你治病。”“你是大母羊?”“你胡说啥?”
  飞飞问:“他睡着了?”“胡说一句就睡了,哈哈哈,他说我是大母羊。”“叫花子语言,妙慈知道又得打他一百藤条。”
  “外面得痢疾病的不少吧?”“可不少,咱娘让舍药,秋叔不愿意,秋叔说;骂咱家汉奸的都是穷人,有钱的没骂咱的,妙慈学西医给大清国老百姓接生,不是给洋人接生,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乱骂?生病的算当有此一劫吧,善门易开不易关,不能舍药。”
  “咱家做肥皂、木瓦社、烧砖窑,养活了多少穷人,妙慈接生了多少孩子,香臭不分?”“在咱家干活的没骂咱的,给咱干活的免费发药,也给家人免费看病。”“这样就挺好了。”
  冰天说:“四春,小三带杂牌军来了。”“我去看看。”
  藤本由美子躬身合十对送子观音行礼,小三赶紧站起来:“二哥,你才回来?嫂子都骂你一百多遍了。”四春给藤本由美子还礼,四春躬身合十:“藤本由美子小姐别来无恙。”“嗨,四春君回来了。”
  四春问:“三,去东岳饭庄吃饭吧?”“二哥客气啥?早餐早吃过了。”“好吧,娇容看茶。”“二哥你越来越糊涂,我们中午饭还没吃。”
  四春问:“王立春和刘长青在哪里?”小三说:“听说大吹死了?”“坏事传的倒是挺快,你们咋知道的?”“聂爷手下啥人没有?刘长青和苗青在一块。”“你耍钟芳了?”“二哥,咱都是公平交易,我请小五吃饭庄,我让两个女人陪小五,小五给藤本由美子献狗亲亲,我去他床上给钟芳送孩子,当送子观音不错,钟芳抱住我海誓山盟,二哥,你不应该怪娇艳背信弃义,女人激动就海誓山盟,习惯行为,我给钟芳许多花粉,不是买的,静修步大吹后尘,不断去买花粉,我家可以用花粉铺路了,我干完正事回饭庄,小五给藤本由美子修脚趾甲,我感觉挺伟大。”“静修回来了?”
  “我那位鬼物二**把花粉带进你家,静修伤心好几天,终于决定离开伤心地,咱去柳行观看看他?”“一会去。”
  饭后去柳行观,静修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你我许久未见,风采依旧。”“诸位道长安康,请用茶。”“这话该我说,你喧宾夺主了?”“这是我的庙!”“哈哈哈,四春记性好了?”“我糊涂的那些年你坑我多少东西?”“哈哈哈,你看我还有啥东西?”“这四个女孩是从我庙里偷的!”“小三给我买的,你愿意要就送你了。”
  “三,你学会买女孩了?”“这不是师爷吕积家的孩子吗?”“呂花不要她们?”“呂花不认识她们。”“静修,你都睡了?”“哈哈哈,有心无力。”
  四春说:““我有心有力,给我一个?”“叫花子也要女人?”小三说:“静修狗屁乱放,我二哥比你有钱。”“哈哈哈,葛斌说四春善酿纯阳酒?”“我给你酿纯阳酒,你得含着我的玉笔头喝。”“混张!”东岳说:“静修梦寐以求喝纯阳酒,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喝不喝?”“我喝,”“四春,你先采补青萍,不采补不算纯阳酒,她是宇文浩用过的女人,我一直不敢用她,你们叫花子善于吃狗剩,你看如何?”“静修,凭良心说我为啥没杀你?”“哈哈哈,你吃过我的饭。”“好好说!”“你吃过我的剩饭,哈哈哈。珍馐美味与狗剩不可相提并论。”
  “你多长时间没用青萍了?”“宇文浩给我三年了,宇文浩的女人是禁脔,我可不敢用。”“我们合计合计再说。”
  四春把青萍带到后院,四春问:“青萍大姐,你是信阳人吧?”“嗯,檀槐殿本来在信阳昭慧寺,檀槐殿里信阳人不少,听说檀槐殿发源于山西昆仑观,所以山西人多。”“你也是西苑昭阳院采补班毕业的?”“嗯,”“你是监视静修的?”“嗯,”“静修是日本密探?”“不知道。”
  青萍趴在四春耳朵上问:“那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是谁?”“她是小三相好的日本女人,叫藤本由美子。”“她胡说,她是信阳人,叫柳云锦,我是宇文浩的鼎炉,她是慕容阳的鼎炉,我里面太热,不能当鼎炉,宇文浩把我送给静修了,柳云锦也挺热,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柳凤栖是你姑姑?”“我不认识柳凤栖。”
  四春问:“三,东洋人给我们耍花活了,宇文浩、东岳、慕容阳、静修都可能是日本人的坐探。”“杀了他们?”“发现一个坐探不容易,杀一个换一个,留着吧。你和青萍去当说客,藤本由美子承认是日本密探就好。”“二哥,你不会把藤本由美子弄服气?”“不战屈人之兵是上策。”“我去试试。”
  冰天来了,静修笑着说:“如夫人登门讨伐,四春回家吧。”“贫僧饶你一命,再迷信人尿大补弄死你。”“哈哈哈,竖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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