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慕尊慧扬眉吐气

  推举当家人才看出华家、屈家真的人丁萧索,四**家只有四**、四**、婶子、华三春;五**家好像乌合之众,五**、五**、三姑、晋豪、常戒、柳金屏、大健,七个人八个心眼。
  柳金屏说:“俺没给这个家里挣过一根草,不能说话,和尚,咱不能乱参合,大健,咱走。”
  四春说:“都坐下!贤者居上、能者居其位,家里每个人都可以说话,自认为不合格学学人家的长处,太爷,从四**家开始?”“你说的对,他四**说话。”
  四**笑着说:“我当家太专横,老头子和老三家都不敢说话,家里差点出大事,我让他三婶子当家了。”“娘,媳妇无德无才不能当家,娘当家几十年给华家挣下偌大的家业,事都说开,还是娘当家吧。”“谢谢你宽宏大量,我当家惯了,不吆喝两声受不了,我当家,你管钱管物管账,太爷说这样行吗?”“哈哈哈,还是你家说了算。”
  四**说:“四春,你说话啊。”“你是好老太太,大家商量着过日子,不要给心术不正的人留有可乘之机,四**,你削削?”“让我削削就削削……”他发音‘说说’真是‘削削’,哄堂大笑。
  四**一笑:“老太婆独断专行差点酿成大祸,她气死我了,婆媳言归于好是喜事,老三家说了算。”“爹,就这样定了。”
  四春说:“三婶子也是我姨,三婶子在婆家不舒服净往娘家跑,从娘家拿东西讨好婆婆,这行为非常不好,仗着**不拘小节,你再得罪娘家咋办?你家丫头不少,不能自己做饭吗?”
  常戒说:“四春一嘴就插进……猪槽里了,我看着都不顺眼。”柳金屏说:“你少说话!”“我是为他三婶子好!不能弄得……”“不能弄得佛祖不喜,天主不爱。”“哈哈哈,你小子揭我的短处?”
  四**说:“常戒,你是大伯哥,不能说兄弟媳妇里外不是人。”“四**,叔想说‘舅舅不喜妗子不爱’,我帮他文雅了一点。”
  常戒说:“还是四春懂得野和尚语言,他一文雅搊我个跟头。”“哈哈哈,”哄堂大笑。
  晋豪说:“咱家不是**当家吗?还是**当家就是了。”五**哈哈大笑:“哈哈哈,内当家人都是女人,我净找教友玩,委托你**当家的,我这当家人是当够了,他二婶子当家吧?”
  常戒说:“五婶子,你可别窝囊俺了,让天蕾当家吧。”五**说:“不行!哪有闺女当家的?”
  四春说:“五**,你这就不对了,太爷给你天鹰做儿子的,神差鬼使成了女婿,女婿也罢,儿子也罢,他可是一心一意照顾这个家,三姑从小也没离开这个家,三姑当家哪里不好?”“这……我不管了。”
  柳金屏说:“他三姑当家挺好,我给当家人戴上招财貔貅。”“谢谢二嫂。”
  四春问:“三姑,飞云答应那事了?”“飞云不愿意当妾,她不嫁人了,菲雪不是嫁给大健吗?你去给哥哥当大舅。”
  四春说:“要不我当一会大舅?迎严房好说,半路上作揖,兄弟辛苦了,兄弟好,你好我也好。三春、晋云、晋霞都画上两撇胡,替我迎严房。”“哥哥,你都没胡子让我画胡子吗?”“我原来有胡子,不说这事了。”“我早知道了,嘴上糊膏药粘没了,谁让你大年初一就胡说?”“没胡说,一张嘴就糊膏药了。”“哈哈哈,哄堂大笑。
  四春说:“娇娆倒茶,一会有人来告诉我秘密。”“别等了,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你挺好,”“三姑想把身子献给你,又打常戒的主意,我和婶子商量惩罚她,你说咋收拾她好?”“我不管女人事,可别伤人。”“不会伤她,她心急火燎的找男人,我推波助澜了。”
  “姐姐,我突然文思大进,有点拱,你有拱吗?”“不识字的都文思大拱了?可别憋坏肚子。”“主家请出个字?”“我出个八纯卦的纯,我看这次婚姻有啥结果。”
  “测字者,拆字也,猜字也,丝字旁,屯字边,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而周旋,悲行止有节,空委弃于床前。姐姐,这场婚姻必有遗弃。”
  娇娆说:“你还没说屯字!”“**屯,这卦说婚姻,一阳利建侯,可以安身立命;二阴,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不是土匪来抢东西,是抢亲的,蒙秃子曰;知其母不知其父为之乱婚,后来时兴抢婚,还有个十年不坐月子;还有个乘马班如,泣血涟如,都哭天抹泪了,这次婚姻必有麻烦。”
  “我说纯字讽刺你纯瞎蒙,你说的还头头是道。四春,姐姐对不起你,我被宇文浩祸害了十三年,没想到三姑比我还惨,她被天鹰祸害了二十年。”“天鹰二十年没用她前面?”“她没撒谎。据说天鹰想杀你,三姑和她爹宇文浩一样,不敢亲自杀人。”“你不知道晋豪已经杀我了?”“我知道,放心吧,隔壁就是衍庆园。”
  四春说:“两口子同床异梦,只有一点一样,都想吞没家产吧?”“你说的不错。”“姐姐,她只要不害人就给她家产了,反正咱不来太原住。”
  娇娆说:“人算不如天算,薄鼻子薄脸的还想成财主?看她的命吧。”“我困了。”“睡吧,我看你一会。”
  三姑鬼鬼祟祟的溜进来,她问:“他睡了吗?”“他早睡了。”
  三姑问:“明天接严房不会有麻烦吧?”“三姑,我就纳闷,婷儿原来答应嫁给四春的,为啥变卦了,她死活嫁给晋豪?”“婷儿没出息,她半夜里爬到晋豪床上,这事不能怪晋豪。”“原来如此。”“晋豪嫌她善变,狠狠祸害她一顿。”“你教的儿子祸害人家闺女吧?”“当娘的教儿子还还不对吗?”“你真疼儿子。”
  柳金屏进来,她说:“三姑,你咋跑到这里来?”“嗯,”“娇娆出去吧,我和三姑照应他。”“嗯,”
  柳金屏说:“快上吧?”“我先玩玩他,哎呀,二十年没干这事了,都生疏了,嫂子帮我一把。”“嗯,哎呀!木棍子!四春咋变成木驴了?”
  柳金屏问:“你干啥去?”“让娇娆骑木驴吧。”三姑匆匆跑了。
  柳金屏纳闷了:“四春,你盖着树皮干啥?”“装木驴。”“哈哈哈,熊孩子,你的木棒子倒挺好看。”“精耕细作,如切如磋。”“哈哈哈,”“你咋想起这坏招?”“我在五仙教当了一天送子罗汉,罗汉可以坐着,也可以躺下。”
  常戒来了,他端着小茶壶问:“四春,你看我像无浪混吗?”“你得甩大鞋。”“哎,这个木棍?混张东西,你比作我的做的?”“不要贪天之功,我做的酒肴,有扒鸡味,咸咸的挺香。”“这玩意可不能往嘴里放,我舔舔再说。”“臭和尚,不能舔。”“你说不能舔就不能舔?确实咸咸的。”
  柳金屏和常戒耳语,常戒勃然大怒,可是找不到四春了,常戒说:“咱在这里歇息,四春回来别搭理他,摁住他使劲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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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丫头打着灯笼,拥护着慕尊慧进来,她笑着问:“四春在院子里睡觉?”“姨请坐,”“我委屈十几年终于扬眉吐气了,三春她**历来专横跋扈,她不许媳妇说话,我今天直接找公公说出家里的事,我公公历来惧内,他让我三面对质,婆婆承认我说的都是真的,婆婆给我道歉了,谢谢四春给我撑腰。”“姨,四春睡着了。”“哈哈哈,他打着呼噜还说话?”“他就是这毛病。”“他睡的这么早?”
  飞天说:“他后半夜打拳,都是擦黑就睡。”“你们歇了吧,不打扰了。”“姨,我送送你。”“留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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