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三姑近交远杀

  两个道士行走间突然背后出现一个人影,一个道士被刺,另一个道士被石灰封了眼。
  封眼的道士跌跌撞撞的逃回太极观:“回禀常春仙翁,一撮毛被人刺杀了。”“你看见了?”“我就在她身边,我一回头挨了一个石灰包。”“哪来的瞎包杀手?”“我没看见。”“废物!拜见金乌长老。”“宇文治化叔,小侄天鹏有礼了。”“哈哈哈,我已经升任东洋黑龙会的特使,我决定任命你当黑龙队队长,天鹰当黑虎队队长,天鸿当黑豹队队长,你师傅说天鸿拐走仙子,他让安清帮抓捕天鸿,女人谁用也是用,不用因女人毁了大计,你们今年送临海的银子都被劫了?不要只玩女人,干正事要紧。”“是!”“告辞!”“叔,你住下吧,我马上去给你抢两个闺女?”“有闺女给我送到金乌殿。告辞!”
  常春仙翁说:“天鹏,你想欺师灭祖?”“师傅,弟子不敢。”“宇文治化算啥东西?敢在太极观发号施令,他擅自封官许愿,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你知道他封我啥官吗?黑狗队队长!我不该答应他当盐总,我们还欠他六万银子,他让我半个月交出六万银子,我们哪有六万银子?你今天晚上出去筹备银子,实在没落单的商人就打劫商队,半个月必须筹备三万银子。”“是!还是调阳泉矿的人?”“阳泉矿的人不可靠,去娘子关调北斗观的人,先去抓赫连天的女儿连金花,赫连天不让在直隶混就杀他女儿。”“是!”
  鹏程万里,万里之外无信息,天鹏从此消失了。
  娇娆问柳金屏:“婶子,三姑和我拜干姐妹了,她和你拜干姐妹了吗?”“她也和我拜干姐妹了,这个贱妇,不分辈分的乱交往,你小心她,她相中四春了。”“婶子,四春不会喜欢她,她相中常戒叔了。”“她痴心妄想,看我怎么收拾她。”“我也收拾她。”“给你一包药,抹她下面让她出丑。”“噢,”
  女人们都热火朝天的给他人作嫁衣裳,四春自己坐在树下打银壶,三姑笑盈盈的进来:“四春,咱的马帮刚从南边回来,给你一盒龙井茶试试。”“挺好,”
  三姑问:“四春,我问个事,我挺讨厌吗?”“你挺好,待人诚恳热情,直来直去,一张嘴就看见……心肝肺。”“哈哈哈,我懂得叫花子语言,不要对女人说一张嘴就看见腚眼子。”“姑,你自己说的。”
  三姑笑着说:“哎,你姑父为啥不喜欢我?”“姑父哪里不喜欢你了?女人不能要的太多,你空他几天试试。”“娇娆也这样说,我怕他找别的女人才尽心尽力侍候他,看来我做错了?”“物极必反,”
  三姑说:“谢谢你,”“听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不要自大,哈哈哈,不要告诉别人咱说的话。”“哦,”
  三姑问:“你们男人都喜欢野女人吗?”“我不知道这事,蒙秃子云,喜欢野女人的都是傻种,让自家的女人守空房,给不相干的女人开心,自家省吃俭用,给不相干的女人钱,这是叫花子话语,不知道有钱的**咋想。”
  三姑问:“男人喜欢啥的女人?”“姑,我说点半吊子话行吗?”“说吧,”“女人最容易生病,别人不爱惜咱没办法,得自己爱惜自己,物尽其用,不当用的不可用,你明白吗?”“你不用女人后面?”“我家都没那种不良嗜好,老婆是自家的,爱惜老婆就是爱惜自己。”“他嫌我前面窝囊,怪我犯贱,男人也不好说,作践女人的不是他一个人,我认命了。”“你不求我教训他一下?”“你可别管俺的事,他早不喜欢我了,我就怕找别的女人才讨好他。”“养虎为患!”
  三姑说:“四春,姑姑举目无亲,我指望你了。”“哦,我可不给晋豪当爹。”“咱们一块说话就挺好,我我连个知心男人都没有。”“可不能胡来,咱辈分不相当。”“我是宇文浩的女儿,”“我的女人都得忠于我,你不合格。”“我合格。”“你偷镖了?”“我不让他爷俩偷镖,他们不听我的话,你打了天鹰,我一直说袁龙打得他,不相信去问问天鹰。他爷俩光想杀你,我把天鹰的毒药交给太爷了,咱家私储毒药就得驱逐家门,太爷宽容他了。”“哦,”
  “娇娆说你会吸酒?”“会一点点。”“我闺友下面有病,你能帮她一下吗?”“我不会帮别人。”“我有药方,往她里面尿点大青叶行吗?”“姑,这种事事发两害,绝对不行。”“别人推荐给她和尚了,她不知底细不敢去。”“让她找俺娘看看不行吗?”“也好,”“姑,喝茶。”
  三姑说:“四春,今天晚上定这个家里的内当家人,你看谁当家好?”
  四春说:“我看你当家挺好,你尊上爱下,处事也公平合理,记住,往来账目记清楚,大事必须和长辈商量。”“谢谢你器重我,我对当家不当家不感兴趣,我从小飞扬跋扈,喜欢指手画脚,你的本事比我大得多,可是你从来不多言多语,你发号施令一次就灭了山西的一个祸害,都感谢你,你怎么知道昊天就是刘浩然的?”
  四春说:“昊天把宇文浩和任柱的金兰谱交给姑父了,昊天诬陷曾家骥的金兰谱和那份金兰谱一样,我断定昊天就是刘浩然,曾太太太谨慎,她早告诉曾家骥这事就没事了,她白白让昊天敲诈了十几年,所以我说家里有事必须大家一块商量。”“你真聪明,娇娆在你家是最聪明的吗?”“花善最聪明。”
  三姑问:“假设女人从前做过不好的事,你恨她吗?”“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弃邪归正就是好人,你有难言之隐?”“不是我,晚上有人告诉你。”
  四春说:“三姑,亲情没法替代,姐姐再不好也是姐姐,别人再好也不是姐姐,宽容别人也得宽容亲人,有的人因为**不好就不认娘,这种人只考虑自己的脸不考虑**的心,我讨厌这种人。也有人挑拨我和静云娘的关系,不管怎么说,娘救过我,我爹和她好过,我孝敬她让爹的在天之灵安心,你是当家人,一定要维护亲情。”“我记住了。”
  “三姑,我拜托你一个事,柳金屏从前不是好女人,我不知道大健之前和她单独过夜几次,她是有节操的女人,当家人要让每个人正常做人,不要歧视人家,家和万事兴。”“你说的对,我会按你的嘱咐做,我也得让娘正眼看柳金屏。”“阿弥陀佛,你是好当家人。”
  四春问:“三姑,你欲言又止,你还有多少话?”“你这熊孩子,你把他打坏了,他成了太监,从前就打我,现在更打我了。我成了守活寡,我也恨你。”“我为了你揍他,你就任他作践?”“我知道你为我好,我可没男人了。”
  “这种男人没有更好,他拿你当过女人吗?他拿你当母狗!”“你多大学会的睡女人?”“差一天十六岁,苏紫霞挺好,一下就怀孕了。”“我没见过苏紫霞?”“就是妙霞。”“噢,妙霞也挺俊,苗青也挺俊,苗青比我大几岁?”“比你大一岁。”“你喜欢老女人还是喜欢年轻女人?”“各有千秋,老女人疼人,年轻女人活泼。”“苗青怎么疼你?”“人家光问累了吗?歇一会?”“四春,我是苦命女人,宇文浩是我父亲,他杀了我**,把我送给你五**,天鹰又成了废物,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愿意和我交朋友吗?”“咱交朋友可不能弄脏事。”“嗯,”“我的地位比天鹰重要吧?”“嗯,”“我比晋豪如何?”“你们不能相比,我拿你当丈夫,晋豪是我儿子,同样重要。”“我不喜欢当二等。”“好吧,你最重要。”“你说七遍四春最重要?”“四春最重要,四春最重要,四春最重要……”“好了!”
  三姑问:“你想吃啥?”“平常吃的不错,不要麻烦了。”“对了,我让厨房给你做大包子?”“哦,”
  盼儿拿着一摞衣裳姗姗走来:“四春,你看我做的衣裳。”“你穿上?”“噢,”
  “这个大裙子挺好看,”“这是罩裙,”“穿个别的?”“穿凤袍让你看看。”“这么多小鸟?”“这是我绣的百鸟朝凤的婚袍,娇娆画的龙凤袍,**怕惹麻烦让做凤袍,其实这是孔雀,眼上镶块石头好了。”
  “我去买个碾盘?”“你还有正事吗?**给我几个这样的石头。”“这是金刚钻,还石头,放在这里行吗?”“嗯,这东西可缝不动。”“看老夫手段如何?”
  四春剪银片,焊鼻子,把钻石镶在银片上:“好了!”“你的手指头和棒槌一样,没想到还挺巧,我缝上看看。”“凤头缝上金线更漂亮。”“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我让婷儿去买金线。”“可能不容易买到,你**准有。”“是吗?我让婷儿去找**。”
  曾春秋怒冲冲的赶来:“盼儿!哪有给自己做嫁衣的,你怎么和卖不出的一样?”“娘,你看看我的女红,别人做的我看不上。”“哪身是你妹妹的?”“先让妹妹挑,剩下的是我的。”“哪能要剩下的?我随便拿走一件,让你**看看真正的苏绣。”“娘慢慢走,你给准备点金线,我回去描金。”
  姨问:“四春,今天晚上指定内当家的,我家你看俺家谁当家合适?”“原来不是四**当家吗?还是她当家就是了。”“我想让盼儿当家,”“她太年轻,再历练几年吧,再说三春妹妹不知以后如何,也许她当家。”“闺女还能当家?”“贤者居上,你看这个家里三姑不是挺好吗?”
  姨说:“你二婶子不能当家?”“当家人得能服众,再说她年龄不合适了,婶子,咱都人微言轻,那边还是四**、四**说了算。”“四春,你四**收留的孩子净想谋咱的家产,我心里憋了好多年不敢告诉公公,不是你四**把的紧怕是早家破人亡了。”
  “你有依据吗?”“我当然有证据,三春知道,曾春秋也知道,可是婆婆挺跋扈,我不愿意家里起风波才容忍多年。”
  四春说:“姨,紧急关头别管公公媳妇了,你去找四**说清楚,你认为他处置不当就找太爷。”“你不去?”“婶子,家丑不可外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不能让晚辈知道。”“也倒是,实在不行你得出头。”“那是当然。”
  柳金屏问:“四春,家里选当家人,你看谁合适?”“婶子,你们初来乍到,还是回避吧?”“你说的对。”“婶子,三姑不择手段想当家,就让她当家,天鹰废了,她给我来套用不着,你小心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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