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三姑不达目的死不休

  三姑送来许多绫罗绸缎让盼儿过目,盼儿说:“留下吧,”“留下?这是给你们做嫁衣的,只是让你选择花色。”“三姑别管了,我给妹妹做嫁衣。”“那更好了,我让大家都来帮忙。”
  四春说:“也得给盼儿做。”“熊孩子,你睡着还说话?”“我这不是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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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去找宇文浩,宇文浩在太爷院子里喝茶,四春说:“太爷,我给你搬来个西瓜,挺凉。”“让丫头切开,”
  丫头从树上摘下剑切西瓜,四春问:“宇文浩,你有不生锈的青铜剑?”“那是柳金凤的剑,我不大喜欢舞刀弄剑,研究了两天就还给她了。”
  四春问:“你研究了两天?研究好了吗?”“我只是烧烧,也没发现有啥好处。”“烧青铜剑?烧断了吗?”“师傅真聪明,你咋知道断了?”“败家子!青铜器都不能烧!青铜是铜锡合金,谁也不敢保证铸剑不偏锡,在木炭炉子里不鼓风就能烧断青铜器,好好的一个物件毁在你手里,你吃饱撑的?”
  宇文浩说:“师.傅,我想淬火。”“你逮住骆驼也砸马掌?铜器不能淬火!我真该给柳金凤要过青铜剑来,君子不取他人所好,在谁手里都是一个物件,让你败坏了,范大荒都没见过不生锈的青铜剑,他研究不生锈的青铜剑几十年都没摸到毛窍,你和小五并列天下第一,败家子!”
  太爷说:“宇文浩知道青铜剑?秦青霞找我好几次探讨青铜剑,我说不让铜生锈不可能,鎏金的铜器都生锈,没法不让铜生锈。”“哈哈哈,太爷,檀槐殿有两把不生锈的铜剑,一把叫秋风斩,一把叫落叶扫,生铁佛偷走秋风斩,宋无常去檀槐殿刺杀我,我用落叶扫招架,一个回合打断落叶扫,玉凤们救了我,我让银匠焊落叶扫,焊成银棍子,两把剑都毁在我手里。”
  四春说:“太爷,秦青霞找不到青铜剑一定有麻烦,我得赶紧回去看看他。”“伤好了再走,记住找那张金兰谱。”“哦,”
  宇文浩说:“师父,你替我捎封家书行吗?”“捎给谁?”“扬州盐业商会会长的太太,你得直接交给太太。”“没这一说,人家男人愿意吗?”“出了事有我了。”“没我了?”
  静云说:“你一瘸一拐的回济南府?”“娘,秦青霞替布政司找青铜剑,她找不到怕是有麻烦。”“你这样走我不放心,盼儿不能陪你回去?”“娘,她得做嫁衣。”“你不在这里她嫁给谁?拜完堂再走!”“挺好,”
  黄婉来了,她给太爷万福:“**万福,你老人家安康。”“黄婉啊,富贵不移布衣之交,你是好孩子,坐下喝茶。”“是!”“你家公子好点了吗?”“大好了,还得解毒,谢谢华家了,你家三代媳妇救了家骥。”
  太爷问:“你怎知道家骥中毒了?”“这里去青州送信了,我路过泰安想起普慧会解毒,普慧一听病情立马断定是中.毒,普慧不结交官府,静云姐姐陪她来的,妙慈派娇娆照顾静云,我们一块来了。”
  太爷说:“黄婉放心吧,晋中商会算清曾家的份子了,这是新契约,我代签字了,你不怪我管闲事吧?”“麻烦太爷了,啥时可以起息?”“看来刘浩然不缺钱,他三年没起息了,可以随时起息,想退伙得到八月。”“谢谢太爷,”
  三姑进来,她笑着说:“曾家当家人来商量孩子的亲事?”“三姑,两个女孩子有**家还住在外面,我来接盼儿姐妹回府。”“劳太太告诉曾春秋,我家给孩子准备好新.房了。”“我家挺忙,麻烦三姑了,她**准备了两套红木家具,你和曾春秋商量送严房吧。”
  黄婉带盼儿、婷儿回曾府,四春送黄婉出门,四春问:“干娘,我以后得叫你老老娘了。”“傻儿子,咱娘们的情谊雷打不动,你还得叫我娘。”“哦,”“哎,家寿认你.娘当干娘,他喜欢你妹妹。”“兄弟在泰安?”“他在你家跟妙慈学古琴,跟花善学画画。”“挺好!”
  晚饭后盼儿又跑回来,她给四春擦洗、换药,她说:“四春,我晚上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好好的,不要让红菱怀孕。”“你给她贴上狗皮膏?”“哈哈哈,不许胡说,快抱抱我。”
  曾春秋找**来:“盼儿!你几天就过门了,就那么急不可待吗?”“娘,我舍不得离开四春。”“没出息!回家!”
  四春闲的难受,他说:“红菱,你走过三个门喊‘小和尚,你师叔想你了。’快去!”“噢,”
  常戒怒冲冲的赶来:“混账东西!你闲得慌拿我取乐?”“叔,我实在难受,你给我脚上吹点仙气?”“喓,伤的这么厉害?我老眼昏花,让你婶子看看。”
  柳金屏说:“趾甲盖都离肉了,施药白搭,药进不了伤口,得拔下趾甲盖来,我可不敢拔趾甲盖。”“阿弥陀佛,我敢拔!”“哎哎哎,蒙和尚慢动凤爪,我害怕野郎中。”
  常戒一挥手把四春的趾甲盖打翻了:“哈哈哈,不让拔不管了!”“叔,你当后娘是把好手!”“哈哈哈,”
  静云带娇娆进来,静云说:“忙活人家忘了自家的孩子,四春发烧了?”“一点点,娘,飞天、飞仙干啥去了?”“你燕叔带她们出去有事,没说啥时回来。”
  娇娆问:“四春,你的趾甲盖咋了?”“我不小心碰坏了。”盼儿说:“你哪碰坏了,常戒叔给打翻了。”
  常戒说:“我想给他打下来,头一回干这事有点手生,找个会打暗器的拔趾甲盖才好。”柳金屏说:“瞎蒙!大夫有几个会打暗器的?”娇娆说:“我打暗器还行,拔趾甲盖和打暗器可不一样。”
  “差不多,我来!”三姑拿着镊子一抖手拽下趾甲盖:“手腕一抖就拽下来了,和打暗器一样。”花善连忙撒三七粉,静云给四春念化疼咒、服药。
  三姑和静云商量催妆,静云说:“大健不是娶菲雪吗?让晋豪替大健去催妆,大健替晋豪、四春去飞雪家催妆,家里配两个小伙子就行了。”
  常戒说:“大健这孩子酒量不行,我……”柳金屏说:“住嘴!老公公去儿媳妇家催妆?”“唉,看出咱家男孩子少来了,我看四春还得再娶几个媳妇。”“喝茶!不许说话!”
  四春说:“叔,我想起一个滑稽事,曾家荷花池里一个白白的东西,我跳下去把她抱上来,原来是个光腚尼姑……我娘生气了,不滑稽了。”“尼姑死了?”“她挺白……娇娆也生气了,不滑稽了。”
  娇娆说:“你就作吧,那尼姑才十六岁,人家赖你了。”“我寻思她是王八精才打屁股……”静云说:“别说了!那女孩挺单纯,我让她照顾普慧就是了。”“娘,她叫啥名?”“她也叫静云,我得给她改法号。”“叫净身挺好!”“不许上半吊!”“哦,”
  常戒说:“四春啊,你都不会百家姓,以后少说话!太.监吗?还净身。”
  翠柳传唤静云、柳金屏去见太爷,太爷问:“家里发生的事该理清了,柳金屏先说。”“太爷,常戒答应天鹰保密了,我可没答应他啥,天鹰承认他让大健杀四春,目的想独吞家产,我还担心他杀大健。”
  “据飞天说天鹰晋豪都去偷过镖,晋豪被袁虎砸了钉子,天鹰被袁龙踹坏裤裆。”
  静云说:“盼儿认出指挥大健杀四春的人就是天鹰。”“我养虎为患祸遗子孙了?柳金屏,你接近屈天蕾,看看她有啥想法。”“太爷,我和娇娆办这事才好。”“随便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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