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 宋婷儿搬弄是非

  天蕾问:“晋豪,柳金屏问你啥?”“娘放心,我只说在安清观里有个相好的道姑,没说啥。”“我看咱家要出事,人家真赶出咱去就一无所有了。”“爹说咱有许多矿井?”“那都是我偷着改的业主名,我只要不当家立马败露,你**还不打死我?”“那咋办?”“你先把婷儿、晋云、晋慧、汾兰都弄成破罐子,我看苗头再说下一步。”“娘,汾兰早是破罐子了,太极观里的道士都用过她。”“你快把婷儿收拾了,慕家家产也够咱娘们吃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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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盼儿问四春:“大吹说你的老婆都是没人要的女人,你不管好赖都收了?”“你发现哪个女人有毛病?”“我看都不错,可是小五也说你家净下品。”“他说的不错,都没钱没势没家没业,也没得力的亲戚,这些杂七麻八对官宦人家至关重要,对叫花子来说重要吗?她们的人品好就行,我不管别的。”
  宋盼儿沉默片刻说:“唉,以钱权势衡量人我是最下品了,谢谢你豁达大度。”
  四春问:“咱头一次因棺材见面,棺材里不是装的死人吧?”“你别问了,我不能连累你。”“我心里疙疙瘩瘩。”“我哄你睡觉好吗?”“哦,我喜欢睡觉,盼儿……”“有事吗?”“吃兔子肉生豁子嘴,”“你不胡说睡不着吗?”“吃老鼠眼小,你的眼和高粱叶拉的一样。”“我这就捶你!都说我俊在眼上,你说我是眯缝眼?哈哈哈。”
  宋婷儿问:“你们还在院子里睡?”“他不愿意在屋里睡觉。”“叫花子命!”“不许褒贬他,他的品质非常人可比,对阵勇猛机智,动手慈悲不伤人性命;接人待物不亢不卑让人口服心服,扶危济困急人难,仗义疏财在所不惜,任劳任怨在所不辞,试问那个人比得上他?”
  婷儿说:“姐姐,我记住了,家里不要给我办嫁妆了,晋豪他娘知道咱一无所有,人家全部承担了。”“哪能这样?四春给我两千两银子,你想想需要啥,我给你办嫁妆。”
  婷儿说:“姐姐,你手最巧,给我做身衣裳行吗?”“姐姐给你做好几身衣服。”“姐姐,我喜欢百鸟朝凤的袍子。”“给你做袍子,哈哈哈,让这家伙看看我的女红,说我比做裤子做棉袄?还把大门缝进被窝里,他真会窝囊人,我打他几下!”
  宋盼儿打四春的屁股,四春说:“盼儿看住孩子,不许打老爹。”
  盼儿哈哈大笑:“哈哈哈,这家伙睡着觉还占便宜?他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好像我真在他旁边哄孩子一样。”
  婷儿说:“姐姐,人家说捉妖拿邪的都绝后,我挺担心。”“这家伙无知无畏不信邪,你想想咱见过鬼吗?咱捉妖拿邪的都没抓住过鬼,这家伙不是捉妖拿邪的倒是抓住过不少鬼,都是人作祟。”
  婷儿说:“姐姐,不是这样的,你忘了咱爹见过一群一尺高的小人?”“可也是啊。”
  四春说:“醉眼朦胧看黄鼬!”盼儿说:“四春,不要打呼噜说话,你会吓死人的。”“姐姐,他说的有理,我也见过黄鼬站着,可是咱爹为什么说是人呢?”
  四春说:“老无常,老糊涂,老花眼!”“姐姐,他胡说咱爹了。”“别搭理他。”“我挺生气。”
  盼儿说:“咱以后做贤妻良母了,静云娘说女人相夫教子才是百年大计,她说的不错,以后咱们都退出是非圈吧?”“姐姐说的是,以后不管那一套了。”
  宋盼儿哈哈大笑:“哈哈哈,太爷让四春在外面抓僵.尸,刘武德真和僵.尸一样站在院子中间,刘武德突然和摔跤一样晃来晃去,刘武德想抓他,他闪身来个扫堂腿,摔的刘武德不轻,刘武德想把四春扔出去,四春拽着他的辫子扯他个跟头,看四春打.架可滑稽,他啥坏招都有。”
  婷儿说:“姐姐,这家伙女人不少,你不吃醋吗?”“心里确实不舒服,师.傅让咱们都生孩子,我不想让你走这一步,我怀上孩子也算对得起师.傅了,这家伙是当家人,让他给师.傅交代吧。”“师.傅也是的,让咱偷着怀孕,这不是让咱倒采花吗?”
  盼儿说:“你不能怪师.傅,咱娘和师.傅的房间是隔壁,她们还是干姐妹,没有娘的允许师.傅敢提这种要求吗?咱家到现在还是一无所有,也许这是咱娘给安排的归宿。”“白找到**,她一个大子不敢出,咱们的嫁妆还是青州老**给置办的,我看不起**。”“话不能这样说,**上面有长辈,只能让长辈出主意,咱**被刘浩然诈取了十几年,怕是她也没钱。”“噢,”“遇事不要只考虑自己,替别人想想自然会心情豁朗。”
  婷儿和盼儿交头接耳,姐妹俩哈哈大笑。
  老家人华安找太爷告晋豪,翠柳柳眉倒竖,拿起马鞭就走,五**让丫头去叫三姑、天鹰,晋豪。
  翠柳说:“晋豪,你作践晋云、晋慧了?”“我,我不喜欢她们!”天鹰喊:“打,打死他!”
  翠柳抡鞭就抽,三姑扑上去护儿子也挨了好几鞭,天鹰扯过三姑就是两巴掌,翠柳一鼓作气把晋豪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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