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宋无常布政司殉情

  盼儿说:“娘放心,你还没见四春的真本事,刘浩然不就是个无赖吗?四春治得他服服帖帖。”
  女人说:“她爹,我不会离开你,从前撒谎为了保护孩子,我叫曾春秋,小名秋,我娘叫黄文馨,我今年三十九岁,曾家太太是你岳母。”“真窝囊,不想要么来么。”
  婷儿问:“爹,你为啥十年没和娘在一块?”“不要怪你爹,你姐妹俩都养不起哪敢再有孩子?”“占着茅房不拉屎!自己不拉都别拉,哧呵,呵呵呵。”“盼儿,你女婿这样说岳母吗?”“娘,他说的不错,你想想吧。”
  四春说:“亲情有辈分没贵贱,哧呵,友情有远近没尊卑,夫妻相濡以沫没贫富,呵哧,逢事先考虑别人的难处,只想自己一事无成,哧呵、呵呵呵。”盼儿说:“四春,你别打着呼噜说话,会吓死人的。”“哦,”
  宋无常摇摇头:“这里邪气十足,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走吧?”
  曾立秋问:“老头子,你和花粉杜清咋回事?”“人家救过我,唉,我对不起你。”“你要我还是要她?”“这……”
  四春说:“君子不器,不器就是大……”盼儿说:“你到底睡着没睡着?什么大?”“哒哒哩嘀嗒,一个闺女上轿下来俩。”
  曾春秋说:“婷儿,三姑悔婚了,你打算怎么办?”“娘,你告诉她,天鹰是反贼之后,悔婚立马坐大牢。”“天鹰是反贼之后?”“错不了,这是晋豪告诉我的,他**是任柱。”
  盼儿说:“婷儿!闭嘴!你破头烂腚的嫁给谁?”曾春秋打盼儿一巴掌:“你胡说自己的妹妹?”“我早说晋豪不可靠了,她一意孤行,自作自受!”
  曾春秋说“唉,乱死了,老无常,你娶花粉吧,我回家照顾娘。”
  宋无常说:“盼儿她娘,你好好当小姐吧。”
  宋无常举起短剑就抹脖子,四春一脚踢在短剑上,他一骨碌爬起来捂着脚喊:“老丈人!你也杀我!”
  宋盼儿急忙捏住四春的大拇趾,宋无常端来凉水,大家乱哄哄的照顾四春,曾春秋说:“臭老头子,都是你小肚鸡肠闯的祸!”“唉,这孩子到底咋回事?他往剑上踢?”“他不踢你就死了!”
  四春说:“六趾挺好!”盼儿哈哈大笑:“哈哈哈,不许吓唬人,只把你的大拇趾盖劈开了。”“你也劈一下!”“哈哈哈,四春,谢谢你救我爹。”“老丈人,你再感恩戴德一次我就吹灯了!”“四春,你是好孩子,我找特效药给你疗伤。”“老人家,你们回去叽歪花粉吧,盼儿照顾我挺好。”
  宋无常无奈地摇摇头:“他还是糊涂。”“爹,他是天下第一糊涂虫,你快回去休息吧。”
  曾春秋给盼儿耳语:“这孩子说话不伦不类,可是聪明绝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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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大家在一块探讨昨天晚上的情况,都默默无语。
  太太问:“昨天晚上乱哄哄的,今天看来没几个人?”三姑和太太耳语,太太点点头,红绒说:“大家散了吧,回去听候调遣。”
  四春扶着盼儿的肩膀一瘸一拐,盼儿问:“你瘸瘸巴巴的去哪里?”“去书房!”“你去书房?哈哈哈。”
  四春低声说:“这个躺柜里有人,咱在上面干人事,他在污秽下面准倒霉。”“你伤成这样还想好事?”“我自己来?”“两个人的事你也自己来?”“看我的!”
  四春自己躺在柜子上学女人娇声娇气,盼儿捂着嘴笑,太太问:“谁在书房里?”红霞说:“四春和盼儿在里面,我喊盼儿出来出来?”“不许喊!都回去,红霞留在这里,不要惊了里面的人。”“是,”
  宋盼儿哭了,她捶四春:“我还没认**先出丑,恨死你!恨死你!”“小声!”“我不相信里面有人,你故意让我出丑。”
  四春低声说:“不要说话,里面真有人。”“柜子都上锁了,我不相信里面有人。”“咱再演个戏,看看府里谁有做贼心虚?”“你净耍我,我可不上了。”“我自己演戏?”“嗯,”
  四春‘咣咣’的砸柜子,他喊:“来人啊!柜子里有人!”
  红霞撩开珠帘打暗器,她动作慢了一步,被宋盼儿锁住喉咙顶在门框上,盼儿摘下她的暗器囊,四春说:“让她打开柜子!”
  红霞喊:“我打不开!”盼儿说:“我割掉你的鼻子信不信?”“割吧!”“割完鼻子割嘴?血盆大口挺美吧?”
  红霞哭了:“我哥哥在里面,你们能饶他一命吗?”四春说:“能!”
  红霞打开躺柜,一个苗条男人爬出来,他惊慌地问:“你们不会打死我妹妹吧?”四春说:“我可以保证谁也死不了。”
  太太叹口气:“唉,家丑不可外扬,都回去休息,红绒支给盼儿二百两银子照顾四春。”“是,”
  四春说:“太太,我保证不杀人了。”“四春,我小时候病患缠身,在菩萨面前许愿不杀生。”“你挺好,”“过来!坐在我旁边。”“哦。”
  老太太低声问:“你从前叫我老嫂子,为什么叫我太太了?”“我不愿意撒谎,也不敢说实话,你是慈祥的老人行吗?”“你岳母来了吗?”“我受伤迷糊了,问问盼儿?”“她不会告诉我。”“我问问?”“你问才好。”
  四春问:“盼儿,咱娘来过吗?”“你问这个干啥?”“你也是女人,想想做娘的心!”
  盼儿跪下伏在太太膝盖上大哭:“**……”“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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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姑说:“唉,老太太得一女怕是守寡了。”四春问:“什么意思?我岳母克父母?”“克父母也不会那么快,这位曾老爷病早入膏肓了。”“没找大夫看看?”“人家是三品官,还能没大夫?都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怀疑他中蛊了,从云南请来的蛊师也束手无策,青州家里再不来人就见不着面了。”
  四春说:“我岳母回家给爹发丧了?”“临终儿女在眼前是他的造化吧?”
  家丁喊:“青州老太太驾到!”
  四春说:“我干娘来了,我得去问安。”三姑问:“他家老太太是你干娘?”“快扶我出去!”
  客厅里跪下一片人磕头,四春一瘸一拐的向前跑,他跪下:“娘,四春来了。”静云皱着眉问:“你受伤了?”“普慧**,你挺好;干娘好;娇娆好,四春磕头了。”
  普慧说:“站起来!哪有给媳妇磕头的?”“她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了。”普慧一笑:“看来我得蓄发了?”
  娇娆笑着问:“你的脚受伤了?”“哦,昨天八字倒转,先挨了毒钉,又挨了一下什么。”“什么?”“忘了,”“糊涂虫!盼儿没照顾你?”“挺好,”“一会再说你。”
  黄婉带女人们去给曾家骥看病,盼儿说:“你净说半截话,一会我先向娇娆道歉。”“你得先说怀孕了。”“你还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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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庐州亲戚来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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