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刘武德征服无艳女

  第二天早晨冯桐花张罗比武,太爷和冯老爷子坐在廊下喝茶,大家都站在廊下看热闹。
  冯桐花还是点四春上场,冯桐花根本没拿四春当个正经菜,她站在院子中间笑着看四春,四春一本正经的弯着腰骑马蹲裆式跳步,冯桐花哈哈大笑:“哈哈哈,值得这么费劲吗?”
  冯桐花抓四春的胳膊,四春反关节抓她,顺便扭她一下,四春左一下右一下把冯桐花扭火了,冯桐花双手抓住四春的胳膊狠狠一带一撩,四春扑通趴下。
  刘武德喊:“我来了!”冯桐花说:“手下败将还敢上场?”
  刘武德抓住冯桐花向后推,两个人较上劲,刘武德突然向怀里拉,下面使个绊子,两个人同时倒地,刘武德翻身压住冯桐花,冯桐花抓住刘武德的裤裆,刘武德喊:“臭婆娘!你想抓死我?”他抡起胳膊打冯桐花的屁股,打的冯桐花趴在地上不动了。
  四春拉起刘武德:“哥,疼吗?”刘武德低声说:“她抓的那个,不疼,就是下面这样了。”“肿得顶破裤了?快上半吊!”
  刘武德说:“野妹子!你给抓坏了!你说咋办?”冯桐花红着脸傻了:“这咋办?”四春低声说:“快回屋上药!”
  冯桐花的娘喊:“桐花!你干啥去?回来!”
  太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冯家喜得乘龙快婿,老朽给兄弟贺喜了。”“唉,我早认识刘武德,这孩子不错,可是,他一贫如洗。”“兄弟,你这就不对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年轻时不是一贫如洗?我帮他两千两银子,你就袖手旁观?”“唉,就这样吧。”
  接下来四春和冯家子孙摔跤、比武,他和谁都打个平手,冯老爷子生气了:“四春!我这些子孙良莠不齐,武功差大了,你和谁都打平手?太不实在了,我不怕你藏jian耍滑,你要是不使真本事饿你三天!”
  老爷子的儿子说:“爹别生气,我们不是四春的对手,他怕伤人不愿意动真的。”“四春!真的吗?”“**,我家的人都有冯家的血脉,不能手足相残,我出手没轻没重,真伤人。”“哈哈哈,你是好孩子,陪我喝酒。”“哦,”
  太爷给冯家两千两银子的聘礼,冯家给了冯桐花二十匹马当嫁妆,给太爷十匹马算朋友馈赠,让刘武德加入大魁昌马帮,口外的马优先卖给大魁昌马帮,皆大欢喜。
  宋盼儿扯着四春去听房,刘武德问:“桐花,你怎么生孩子?”“我不会,”“你不会生孩子?”“我说不会干这事,哎呀,让你摸索的我浑身难受。”
  四春捏腔说:“英姿飒爽演武场,金童玉女入洞房,不懂夫妻这一章,两个笨头瞎商量,痒痒挠,挠痒痒实在不行我帮忙?”“谁?”“夜游神,老衲去也。”
  冯桐花啊的一声,叫春了,宋盼儿听的面红耳赤心急火燎,她扯着四春回房相竟洞房事业,盼儿叫春有江南丝竹韵律,不如冯桐花的塞外胡笳声悲壮。
  冯老爷子执意送太爷回太原,他说:“老哥哥,我也八十多了,咱见一回少一回,我家也是太原的,祖上带着一块榆树皮离太原,我跟你去太原看看,这回许是落叶归根了。”“跟我去太原住好啊,你可别天天拿酒灌我。”“哈哈哈,我有酒喝不管你了。”
  塞外马都是生马蛋子,驯马可不容易,有的马用马鞭驯服;有的马恩威并施;有的马只能诏安。
  一匹叫追月的白马让陈师傅伤透脑筋,四春也没降服它,宋盼儿说:“我试试,”
  宋盼儿捧着料豆说:“追月,你得好好的,吃完带你玩玩去。”
  追月闻闻宋盼儿,然后吃料豆了,宋盼儿用马刷子给追月刷毛,然后牵着它溜达出杀虎口,她飞身上马,追月十分驯服。
  四春说:“这匹马一定是好色之徒!它喜欢女人!”“又胡说?”“它叫追月,盼有个月字旁,马喜欢你!。”
  盼儿抽了四春一鞭子:“打你个目不识丁!”“盼儿,你没学问,蒙秃子都说我是宿儒,我上辈是鸿儒,所以这辈子是宿儒,你看,我画个眼,眼里画个瞳仁,这就成了目,对不对?画个窗子,窗子里画个月亮,床前明月光,就成了月对不对?”“不对!窗子为什么没变成目?”“仓颉说同出一源,大差不差。”“你见过仓颉?你这宿儒太宿了……”“又抽我?不搭理你了。”
  盼儿示意不要说话,她指指树丛,树丛里传出擂鼓声,三姑弯着腰和狗一样,天鹰拿着软棍棒站在她后面画图,画几下就捶脊梁,四春无奈的摇摇头。
  天鹰突然倒下,三姑提着裤走出树丛,她看了四春一眼匆匆离去。
  盼儿说:“三姑去河边洗屁股了,天鹰弄的她背上脏乎乎的,男人软面条还能出啥?咋说?”“渣渣,天鹰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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