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僵尸吃饭吃肉也吃酒

  高大的‘鬼’傻愣愣的站在院子中间,四春弯着腰向鬼靠近,鬼也弯下腰骑马蹲裆式和鸭子一样向四春靠近,四春一愣:“你想摔跤?”“动手不动口!”“吔,鬼还说人话?”
  鬼伸手抓四春,四春闪身给他个扫堂腿,鬼呱唧趴下,鬼生气了:“孬种!你不懂摔跤的规矩?”“对不起,爬起来!”
  鬼突然扛起四春旋转,把四春扔出去,四春稳稳落地,鬼却被四春拽倒,四春扔开他的辫子笑着问:“鬼哥,你咋又倒了?”“你不仁义!哪有揪人家辫子的?”“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不可授人以柄。柄就是小辫子。”“你咋这大学问?有吃的吗?”“你是叫花子?”“我是马夫,没家没业,没钱没老婆,没吃的。”
  四春点起松明子,宋盼儿拿来酒、烧饼、牛肉,四春问:“大哥贵姓?”“吃完告诉你,”“大哥喝酒?”“我可不敢喝酒了,在路上喝醉了,马锅头把我打闷了,人都走了。哎,你自己喝吗?不许自己喝,给我一口?”
  四春问:“你就是传说诈尸的?”“我不知道,随便人家胡说就是了,我醒了在破坟里,遇见个生病的老汉,我送他到宁武刚回来,饿的慌,进马厩吃料豆,在马厩里睡着了,又饿醒了。”“老汉没给你钱?”“俺娘说做好事不留名,我都没好意思说饿了,他也没好意思让我吃饭,我三天没吃人粮食了,兄弟,你叫啥?”“我叫华四春,你叫啥?”“我叫刘武德,我本来叫刘二狗,老师让我叫刘武德,你和我老师口音差不多。”
  四春问:“你老师是常戒?”“嗯,我和老师去考神虎营,人家不要老人家,我留下了,他走了,那个谁他娘逃跑了,羊人怕虎,神虎营解散了,我当马夫了,也不知道他娘好不好。”“前几天我去西安看他娘了,大约她挺好。”“她挺好就好,我们当兵的都没脸见人了,这么多当兵的她还跑?我们都到瓦房店决一死战了,让缴枪回家,你说这是啥事?”“咱们命运一样,想死都死不了。”
  刘武德问“兄弟,你去睡觉吧,我替你值更?”“中!”
  宋盼儿哈哈大笑:“哈哈哈,抓个鬼替你值更?和你在一块真开心。”“挺好,”“哈哈哈,”
  盼儿扯住四春指指前面,三姑鬼鬼祟祟的钻进天鹰的房间,四春摇摇头,一会传来啪啪的打屁股声,咚咚的捶脊梁声,没有求饶,没有惨叫。
  四春走到人家门口犹豫了,盼儿拔出短剑,四春摆摆手,三姑提着裤走出来,她看了四春一眼低头离去。
  四春躺下长出一口气:“嘘,气死我了!”
  盼儿说:“夫君,我去安慰三姑行吗?”“你不懂越描越黑吗?”“这种‘务对’法真可怕,三姑真贱!你不会打我吧?”“听娘的话,一辈子不会打你。”“嗯,宝贝睡觉吧?”“哦,”“三姑真贱,天鹰不行了还去找挨揍?”“一个人一个性质。”“三姑是宇文浩的女儿,你给她一下子?”“可别胡说,宇文浩是我徒弟。”“切,宇文浩从来不承认你这个师傅。”“那就给她一下子?”“胡说八道,我比三姑丑吗?哈哈哈。”
  天鹰找四春借一步说话,四春挺大方,没院墙挡住借给他一个山了,两个人在墙根站住,天鹰说:“屈突天蕾是宇文浩的女儿,她**是浑金凤,她自幼桀骜不驯,她十五岁让我带她去西山大佛玩,她脱了衣服躺下就让我干,我是养子,处处小心谨慎,我只得服从她,她睡着了,我丢了秋风斩,我回去找剑,回来时她还没醒,好几个人看她睡觉,我挺生气,她那地方太肮脏,真的十分肮脏,我从此不用她前面,她也喜欢后面,见面就来,我有个毛病,事后就发晕,往往摔得的到处是伤,她高兴就行,从来不管我,我就捶她,再打也找我。”
  “宇文浩告诉你的?”“吉艳红告诉我的,不瞒你说,吉艳红也比雷三姑好,她办的那些事,唉,你去问问天鸿就知道了。你拍她一下屁股,准脱裤撅腚,我早想休了她。”
  “你的意思把她甩给我?”“给你休书,我不要她了。”“你见了男人就发休书吗?”“只有你能镇住她。”“我想龙阳你。”“胡说八道,安清观允许龙阳,得看地位,我是逍遥仙翁大护法,你敢龙阳我?”“你龙阳我?”“你喜欢龙阳?”“等着,我回去抹酥油?”“别价,我不行了。”“咋了?”“阳痿了。”“羊不吃草了?”“好吧,羊死了。”“大护法成了娘们?”“唉,”“老道不争气,别低头怪小老道。”“四春,你给我帮个忙?”“替你玩老婆?”“老婆给你了。”“我不要!”“太极观有个太极真人,我求你帮忙打死他。”“他龙阳你了?”“他净要挟我,要钱要女人,我被他搜刮的身无分文。”“好说,见面打死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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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爷一行带着刘武德向杀虎口疾驰,大家两天才到杀虎口,两个老头子抱在一块哈哈大笑。
  冯老爷子家的千金二十四五岁,确实不受看,她比四春矮半头,脸够宽的,鼻子占了半张脸,虎背熊腰,粗腿大蹄膀,松皮懈骨,四春知道这女人一身福相,她看着四春挺好看,她笑着问:“小孩,我叫冯桐花,你叫啥来着?”“我告诉你**了,我叫四春。”“你没告诉我,再说一遍!”“我叫四春!”“摔摔?”“我骑马屁股痛,明天再摔?”“好吧,哎,跟我回房,我给你涂药。”
  四春说:“我不喜欢女人涂药。”“不听话摔死你!”“好吧,你别说我钻你屋里去的。”“你怎么和女人一样?”
  冯桐花说:“你褪下裤趴在床边上!”“哦,”“哎,你的屁股好大。”“屁股是大腿头,大腿粗屁股就大。”“噢,怪不得我的屁股那么大,我的大腿和水桶一样……你放pi了?”“没有啊!”
  冯桐花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放屁都崩我的手了,哎,我主要想问问你有老婆了吗?”“我有五个老婆。”
  冯桐花在四春屁股上‘呱唧,呱唧,’打了三巴掌:“你真不要脸,怎么找那么多老婆?”“哦,我喜欢女人。”“我不喜欢你了,滚!”“不涂药了?”“拿去自己涂!涂上使劲搓。”
  陈明说:“四春,明天你要摔赢她就得娶她,你看着办吧。”“让你儿子摔她?”“她看不上我儿子,我儿子也看不上她。”
  四春叫刘武德出去,四春问:“刘哥,我是常戒的侄子,你是我师兄,你看冯桐花咋样?”“她挺俊啊,你相中了?我去保媒?”“哥,我有好多媳妇了,我想让你娶她。”“别提了,春上没摔过她,她看不起我。”“胡扯!你能摔不过她?咱切磋切磋。”
  四春和刘武德切磋过摔跤又点拨他拳法,最后传授他一点坏招,刘武德说:“啥?打她的屁股?哪有打女人屁股的?”“这是赢媳妇!必须见机行事!打老婆的屁股怕啥?”“也倒是,狠打她?”“对!狠打就是,打的越狠越恩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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