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太爷追查金兰谱

  太爷问:“当时有几个人知道你和任柱结拜?”“宇文爱、慕容文则、柳金屏、常明、铁鹰都知道。”“我们从柳金凤手里拿到生铁佛保管的金兰谱;从常明手里得到一份;从柳金屏家得到一份;从大名得到柳原保管的金兰谱,找这份金兰谱费劲不少,总算找到了,柳原是我的人,你为什么让他保管金兰谱?”“太爷,咱这时候说话无所谓了,柳原的老婆可不是你的人吧?我给她一百两银子一把剑当嫁妆不算出格吧?”
  太爷说:“我不如你聪明,你想想谁手里还有金兰谱,你是檀槐长吏,你一人反叛株连整个檀槐殿,遗留一份金兰谱也后患无穷。”“真记不起来了,要不问问昊天?”
  天鹰说:“还算你有诚意,太爷,这是昊天给我的金兰谱。”“哈哈哈,烧了吧。宇文浩,你再想想谁还有金兰谱。”“问问慕侠、慕遵道?”
  太爷问:“那张洛书是啥意思?”“我爹说是檀槐神的生日和财宝数量,檀槐神下面有藏的财宝,檀槐神下面确实有暗道,我还没找到那把秋风斩就被青红帮撅成大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人家发了吧,咱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日子,你的府邸修好再回去。”
  宇文浩说:“太爷,我想跟你过日子,不知道是不是高攀。”“行啊,让老五给你个院子,白天跟我吃饭,我可是不大吃肉,也不喝好茶,只喝沙枣子。”“我也不大吃肉,学学喝沙枣子?”“行啊!”
  听到三姑问:“四春呢?”丫头说:“少爷在里面泡冷水,”“四春出来!”
  四春问:“三姑有事?”“太爷叫你!回来再泡冷水。”“哦,”
  太爷和五**坐在一个幽静的院子里喝茶,天鹰低头站在旁边,五**问:“四春,你姑父要支一万银子,他不说用途,去向不明的银子不能支取,他说你明白?你知道他用银子干啥吗?”
  四春挠挠头,他低声问:“姑父是不是给樊gou肉?”“你这孩子,你不说gou肉不行吗?”
  四春说:“我知道姑父干什么用,干脆从伙里支出吧,算咱家行善了。”
  三姑揪住四春的耳朵说:“我听见了,你姑父找个mai5gou肉的樊娘们?”“三姑,女人哪有吃gou肉的?他朋友叫樊gou肉!”
  太爷说:“不要问了,天鹰不是那种没数的孩子,这一万从从伙里支出吧,四春带一万交给大名柳家。”
  天鹰说:“谢谢**,”“财是命里注定的,我们从茶马保镖到自己做茶马经历了近二百年,开矿、开茶园不过是近三十年的事,钱财遍地都是,但是需要勤与忍,天鹰跟我跑过茶马,你知道茶马路上的艰辛,挣钱不易,要尊重钱财,尊重钱财不是守财奴的那种行为,多施少欲才是尊重钱财,我没坏毛病,我的子孙也不能有坏毛病,你们也要约束孩子走正道。”“是,”
  太爷问:“我们二十多年没走西路了,天鹰打听西路的情况了吗?”“西路挺复杂,定西的牲口、茶业生意归兰州帮管,定西以东归青帮管,青帮也只能管到洛阳,马不敢过渭南,关口太多,,南阳这边归咱的豫中商会管,那边关口多,税比北路多,咱还是跑北路吧,渭南舅**倒是青帮的头,咱想去定西也不容易,他不敢违反帮规。”
  太爷问:“西口的茶马市场怎么样?”
  五**说:“爹,不如从前好做了,南茶北马天经地义,北直隶商会从通州买茶砖从张家口向包头、杀虎口运茶,在销货地成了南茶到流,口外归冯锅头,咱只是在杀虎口进马,常戒去通州走过,朋友指给他一条道,从天津买茶过紫荆关去朔州,这条路可不好走,新马蹄铁都走不到头。”“应该从天津进茶回来,走保定、石家庄、过娘子关回太原,然后北上去朔州,这条路远点可是大路,宁走十步远不走一步险,找个马锅头带带天健。”“是!”
  四春说:“太爷,天健这个名字可不好,比我大一辈了。”“我看看他再说吧,不能改的太大,眼看屈家后继无人,我想让他叫屈大健。”“挺好,”
  五**说:“爹,你和冯锅头的十年之约到时候了,他捎好几次信来,他让你明年爬着过杀虎口。”“给我准备一百斤汾酒、一百斤酱油、四十斤香料、六十斤茶砖,四春陪我去杀虎口。”“哦,带铜钵吗?”“让你五**准备东西。”“哦,”“三丫头找个家丁教四春摔跤。”三姑说:“是,”
  三姑说:“四春不要拜师,咱家的家丁都是你太爷收留的孩子,他们的功夫都是你太爷教的,都是自家人,叫叔叔就行。”“哦,”
  三姑把四春交给陈明就走了,陈明四十多岁,中等个,虎背熊腰,不善语言,他弯着腰骑马蹲裆式和鸭子一样原地挪步,好像跳大傩,四春不知道摔跤的为什么这种做派。
  四春进步侧身下别子,却被陈叔抱住就扔个倒,陈明说:“四春,摔跤不是武打,不抓住人不能动腿!”四春爬起来抓住陈明下绊子,又被陈明扔个倒,“四春,尽量不要下绊子,摔跤是斗智角力,脚下以撩为主,所以叫撩跤子,撩不是踢,撩脚是转移对方注意力伺机摔倒他,下绊子太慢,给对方可乘之机。”“哦,”
  四春不由得弯下腰防止被抱住,攻守之间他也和鸭子一样蹦跶了,四春被摔了一百个倒之后连摔了陈明五个倒,陈明一笑:“你会摔跤了。”“谢谢陈叔叔。”
  陈明说:“四春,我给你冲澡。”“哦,”“喓,你是当家人了?”“哪有啊,”“你肩膀上标记就是当家人,太爷肩膀也有这标记,太爷嘱咐的,有这种标记是当家人,你看看,我的标记是家将。”“哦,”“咱们生里来死里去,只好打标记。”
  四春问:“好家伙,这个院子里还有铁匠炉?”“家丁们打马蹄铁的炉子。”“你们有媳妇吗?”“都有媳妇,太爷让丫头送饭,对上眼就娶媳妇,我有三个儿子两个闺女。”
  丫头们把酒菜送到跨院来,四春笑着说:“哎,没媳妇过来对对眼!”“哈哈哈,少爷,我们都有媳妇了。”“那就喝酒?”“少爷先坐,”
  两个丫头站在旁边侍候大家,四春和家丁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陈明说:“五爷是在教的,我们一个礼拜喝一次酒,四春可能不知道,山西净土财主,都挺抠门,我们一顿吃的肉比土财主一年吃的都多。”“那不都跑来扛活了?”“欸,我们都是家将的孩子,没了大人太爷就养我们,教我们功夫,现在我们都能教孩子了。”“挺好!”
  四春喝了八碗热疙瘩汤,弄得汗流浃背,陈明说:“四春,我给你洗澡?”“叔,我回去洗澡。”
  飞天和太爷嘀嘀咕咕,太爷问:“这份金兰谱从扬州找到的?慢慢说。”“扬州盐商商会会长叫韩耀先,他老婆是日本人,叫和田惠子,小妾叫巫山姸,巫山姸喜欢四春,她让我转交给四春一把秋风斩,我给燕大侠了,四春去给韩耀先治病,和田惠子又给我一把秋风斩,金兰谱就是从和田惠子的秋风斩里找到的。
  “太爷,还有一个事,晋豪一家人都想杀四春,晋豪被袁乃宽砸进脚后跟钉子,天鹰去杀四春,四春把他打成阳痿,三姑掉了许多东西,燕大侠来了告诉你。”“飞天,找到一份金兰谱赏五千银票,给你这张银票。”“谢谢太爷。”
  “飞天啊,西门仙子的事顺其自然吧,她愿意去那里去那里,我们不能干涉天道。”“太爷,仙子说四春就是她最终的归宿,她想留在这里。”“也好,你带她去衍庆园,不要让三姑知道。”“噢,”
  太爷去看宇文浩,太爷把小饭桌放在院子里,摆上两个小凳子,宇文浩诚惶诚恐,太爷说:“坐,喝两杯?”
  桂香摆菜,翠柳斟酒,太爷和宇文浩连干三杯,宇文浩说:“太爷,你有事直说就是,何必让我忐忑不安?”太爷挥手让丫头退下,太爷说:“宇文浩啊,我相信你,你应该相信我,咱谈话哪里说了哪里了,可以吗?”“可以,”“请教你的真名实姓?”“我祖上是东洋坐探,我叫和田武夫,戚继光灭倭后祖上逃到娘子关,当时咱们经商,叫五路商队,以后的事你比我清楚。”“你还有亲戚吗?”“太爷,我可以实话实说,你得让四春保护亲戚的安全。”“可以,”“我妹子叫和田惠子,在扬州经营盐业,我想起来了,我妹子手里有份金兰谱。”“是这份吗?”“是这份。”“宇文浩啊,放心安度晚年吧。有事告诉我。”“谢谢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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