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五**说:“四春不懂得嫁娶里面的事,婚姻是交易,男方的聘礼有数点事,人家还派人旁敲侧击某家陪嫁多少多少,大嫂家陪嫁多少,二嫂家陪嫁多少,陪嫁少了女儿受歧视,小户人家想高攀,拿出半个家业在所不惜,嫁出几个女儿成了穷人有的是,人的想法不一样,婚姻千奇百怪,咱家的产业归晋中商会**,咱不算大户人家,也不是穷人,你上面两个姑姑出嫁我都事先说明,你给我多少聘礼我还给多少嫁妆,当然,再给孩子一点压箱底的钱财是父母的心意。
  “你的提议不错,但是,伙里的产业不能分,分来分去分没了,可以分红利,这样提高了我家女孩子的身价,也让孩子日后无后顾之忧。”
  四春说:“你的办法挺好,咱家的事不敢妄言,我看不惯亲戚之间隔岸观火,其实亲戚之间唇齿相依,一败俱败,一荣共荣,亲戚挣利除了两败俱伤别无好处。”“哈哈哈,四春真知灼见,你太爷没选错人。”“五**,你不了解我,我对自家人一点都不半吊,我对心怀叵测的人要多半吊有多半吊。”
  天鹰说:“我可见识四春那一套了,一套痞子打发。,怪不得宋盼儿说叫花子打法上不得台面。”
  盼儿说:“你们十个人打四春一个人,不管什么打法,打赢第一,你们一群人打赢了吗?”“这,”
  “昊天是太行山道家领袖,四春不给人家留面子?”“都玩命了,留什么留?四春没打他,留的面子还不够大?晋豪还打偷拳,无耻!”
  桂香问:“天鹰,是这样吗?”“我告诉晋豪了,不许帮昊天打自家人。”桂香问:“四春,是这样吗?”“本来没说打架,比采补术,挺复杂,也挺幽默,我一炮尿醉了一群道士,还赢个小女孩。”
  桂香问:“你练采补术了?”“哦,”“脱下上衣!”“噢,”
  桂香说:“咱家男人不许练采补术,违犯家法打一百藤条。”“噢,”桂香抡起藤条就抽。
  飞天进来问:“盼儿,他为啥领家法了?”“家里不许练采补术。”飞天问:“桂香,你是老闺女,你懂采补术吗?”“我不懂采补术,我只是执行家法。”“家里不许夫妻之间用采补术,哪有不让男人练采补术?”
  桂香想想说:“我打错家法,我得自罚三天不吃饭了,飞天,你给他搓药吧。”“谁打的谁搓。”
  陈明带青黛女人来了陈明说:“太爷,我事回禀。”“陈明,有事就说。”“太爷,这是我外甥女青黛,她在安清观为父守孝,晋豪屡屡猥亵青黛,请你做主。”
  太爷问:“晋豪,这是真的吗?”“我只是让她看看男人,没别的事。”“可恶!猥亵女人就该打,猥亵孝女更该打,打一百藤条。”
  桂香一藤条把晋豪打得惨叫,晋豪在原地蹦蹦跳跳鬼哭狼嚎,四春说:“兄弟,我挨藤条炉火纯青,挺挺身子就不疼了。”
  青黛向太爷回禀安清观所见所闻,太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只有四春随我,我年轻时只顾一个义,只要遵循道义就义无反顾,啥事都是有利必有弊,守义为义所累;守信为信所羁,我为了一个信搭进妻女儿孙,我时时刻刻想倒反檀槐殿,始终为了一个誓言忍辱偷生,你们也不要责怪宇文浩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把我家斩尽杀绝,我感谢宇文浩。请宇文浩!”
  家丁带进宇文浩来,宇文浩看看四春:“师傅安康,宇文浩给你磕头了。”四春双手扶住宇文浩:“老人家,在家里用不着那些障眼法,你还好吗?”“太爷待我不薄,他带我来的山西,谢谢了。”“你不受罪我就放心了,年轻受罪是磨练心智,老人吃不得苦了,你好好的安度晚年,我家死人不少,一个人一条路,一个人一个寿限,我不怪你了。”“谢谢你的豁达大度,我得给你磕头。”“别价!你和五**差不多大,擎受不起,干一碗?”“师傅,我喝就是。”“喝干!”
  家丁扶宇文浩坐下,宇文浩问:“四春,据我所知都讨厌宇文爱,你为什么垂青她?”“宇文爱一辈子受尽欺凌,你供的檀槐神是谁?”“不是达摩老祖吗?”“不是达摩老祖,而是她弟弟小蹦蹦,你记得小蹦蹦吗?”宇文浩黯然了。
  四春说:“你记得小蹦蹦!十二岁小蹦蹦举目无亲,十五岁的宇文爱和他同病相怜,两个人姐弟相称,你杀了小蹦蹦,宇文爱在檀槐神身上刻上‘小蹦蹦’,她拿檀槐神当小蹦蹦祭奠了近四十年年,就凭这点她也值得尊敬,你愚弄宇文爱,宇文爱也愚弄了你,也许你认为我和宇文爱不干净吧?告诉你,宇文爱是我有名无实的**,普慧也是我**,我照顾过宇文爱,一直照顾普慧**,你照顾过谁?”宇文浩黯然了。
  四春说:“你想慕慧娴的好事遭到拒绝,于是你杀人灭口,宇文爱救了慕慧娴,花善把她送到太爷家,太爷把慕慧娴送出五路口,你让自己的女儿冒充慕慧娴,你心想事成当了官宦人家,后来鸡飞蛋打,假慕慧娴都不认你这个爹了,她在合肥县住,真慕慧娴太爷给她改名叫华常慈,她成了我三弟的媳妇。
  “你让娇娆发过毒誓,你控制了宇文爱一辈子,还想控制娇娆一辈子,告诉你,慕容文则让柳金屏给你用了反噬法,你的处境和娇娆发的誓差不多吧?我叫花子不信邪,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娇娆怀孕了,我的孩子不会终生为奴,我家长辈可以帮助孩子,我的孩子也会互相帮助,你的儿子宇文聪可是在慕遵道胯下为奴了。”
  宇文浩突然跪下:“师傅,我求你救出聪儿来。”“起来!叫花子也有骨气,我让宇文聪来照顾你就是,我可以保证你父子丰衣足食,别的不敢保证,能保证的也不保证。”“谢谢师傅,”“喝酒!”
  太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宇文浩,你净自残手足,我和你的做法截然不同,我不仅自己维护五路口的和气,也让孩子们维护五路口。”四春说:“太爷的宗旨是‘檀槐五姓永团圆’!”
  宇文浩说:“太爷,我和任柱的金兰谱后患无穷,你找到几份了?”“找到四份了。”“还有三份,年久记不住在哪里了。”
  太爷问:“你为什么和任柱结拜?结拜后为什么做七份金兰谱?”“当时念子在曹州杀了僧王,任柱突然去五路口拜访本悟,我爹让我出头应付,当时家里没几个人,审时度势只有和任柱结交才是上策,我和他结拜了,我带他看了炮和金库,他看不上咱们的炮,他给了十门官兵的炮,我把金库里的东西送给他一半,任柱过河去了阳谷,他让随从去齐河集结准备打济南府,慕容文则说物极必反,任柱命不久矣。
  “我决定给任柱造麻烦洗清自己,我派人知会了王成业,我在平阴城外截杀了念子嫁祸给平阴,念子向我求援,我帮念子打下平阴,后来我又截杀了一次念子,我想让王成业给我报功,他对我只字未提,我失去洗清自己的机会,檀槐殿离心离德,我不能不防备你们倒反檀槐殿,我多造几份金兰谱无非想鱼死网破,太爷对我仁至义尽,让我想想哪里还有金兰谱。”
  *2000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