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四春夜半打天健

  四春突然推开盼儿坐起来说武二郎:“当里个当,闲言赘语咱不讲,说一说来人不咋样,当里个当,人家听房你看房?你也过来亲个嘴,省的心里闹饥荒……”
  “采花贼!拿命来!”天健向四春冲来,四春翻到他面前给他一腿,天健呱唧趴在地上,四春躺在地上看着天健,天健一跃而起。
  盼儿喊:“他鞋上有暗器!”天健飞脚踢四春,四春躺在地上流星赶月一脚踢飞天健的鞋,四春用连环腿把天健踢翻,天健爬起来踢四春,四春赶紧翻到旁边,四春喊:“哥哥!你太迟缓,别打了!”
  天健好像死士,依然勇往直前,盼儿的五雷针‘砰’的一声,数十根钢针大多打在天健身上,天健好像浑然不觉,依然奋不顾身的攻击四春。
  四春来个倒立,天健犯傻了,四春来个蝎子倒爬树,天健更傻了,天健突然‘砰,砰,’的踢树,四春双手摁住天健的肩膀一头撞在天健头上,天健扑通摔倒,四春轻轻落地又一瘸一拐的走起来,还念念有词:“呆呆,一呆一呆,哐!呆呆,一呆一呆,哐……”天健更傻了。
  四春笑着说:“哥哥,你睡癔症了?”天健突然打四春,拳如疾风暴雨,四春退到树下,天健冲着树使劲,快把树打哭了。
  盼儿喊:“小心!他中邪了!”“有人操控他,屋上!”
  果然有个老道坐在屋上念咒,盼儿一抖手飞出三枚金钱镖,老道“啊!”的一声消失了。
  天鹰和晋豪赶来,天健还冲着树使劲,天鹰说:“天健梦幻了,拿水泼!”
  四春端起盆就泼,盼儿喊:“我洗屁股的水!”“你不说谁知道?傻娘们!”
  天健问:“下雨了?”“大哥,你弟妹酿了一夜的甘露都给你了,你沾光吧。”
  天鹰问:“天健,刚才你和谁在一块?”“我忘了,哎,我咋浑身疼?”
  盼儿说:“你想杀四春,你俩打好一会了。”
  盼儿摸索着给天健拔针,天健一迷糊倒地就睡。
  盼儿问:“四春,咱找宇文昊天去?”“一点证据没有怎么找人家?睡觉去。”“我的金钱镖是康熙通宝!”“老无常专门给你铸的?”“哈哈哈,忘了金钱镖大多用康熙通宝。”“这次不说你笨了,屋上的老道是天鹰。”“噢,怪不得他的右臂不动,他不折腾的遍体鳞伤不消停吗?”“你回去问问三姑这几天在哪里。”“她一直跟着天鹰,还用问吗?”“猪头!”
  “哈哈哈,我终于发现原来你最怕死,亲嘴还听着动静?”“你最聪明,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怕死的。”“怪不得你从来不主动,你为了安全才让女人主动?”
  “盼儿,你白天发现天健有毛病吗?”“他除了精神痴呆一些,没啥毛病啊?”“他的拳头是啥颜色?”“是黑色的,人家不是铁拳无敌吗?”“打沙袋练筋骨,起茧子是必然的,绝对不会练成黑拳头,他中毒了!”
  盼儿问:“你为啥不告诉他中毒了?”“咱不了解天健,还是少说为妙,实话说早了是胡说、是诬陷,说了实话误了自家。”“噢,你垫着搓板睡觉,道道不少啊?”“然也,”“哎,飞飞让我给你练铁档功,你不会骂我没出息吧?”“你知道练功以后注意啥吗?”“你练功以后不能喝水,不能碰女人,对不对?”“练吧!”“疼就说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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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鹰带四春到了太原,五**家接人待物非常低调,在跨院里放下马直接进侧门,走过长长的火道才从二门进前院,火道就是更道,更道居然是口字型的,一般人家大门处没更道,更道总是少一横,更夫遇到危险只能任人宰割。
  进门是大照壁,照壁上四个大字‘源远流长’,客厅非常大,客厅里人挺多,太爷谈笑风生。
  四春跪下磕头:“太爷,四春来了。”“四春见过你五**,”“五**安康,五**安康,诸位长辈安康。”“四春起来!”
  四春说:“太爷,我找到华家的人了,华开蒙入赘姓李了,叫李开蒙,李家住在渭南,家里人不少;我还找到柳原,他开赌坊了,这是二十年的账,这是四万银票,柳原给华家一万银子,大名的三炮是柳原的儿子;我还找我叔的儿子,他叫宇文天健,晋豪陪他去找我叔和婶子了。”
  太爷问:“天健还好吗?”“他成了宇文浩的儿子,他的模样不随我,他的眉目像柳金屏,鼻子嘴像常戒,身子像柳金屏,比较单薄,胳膊腿像常戒,但是我知道他是哥哥,哥哥做事比我沉稳,他没打我,我也没打他。”“他有孩子吗?”“忘了问。”
  雷三姑说:“昊天说他克妻克子克父母,不让他娶媳妇。”太爷笑着说:“宇文浩昧下人家的孩子就不怕克父母了?怪不得他光倒霉,天健人品咋样?”
  三姑说:“这孩子跟了昊天十几年,昊天利用他打人,他没打死过人,我不大去洪洞县,天鹰应该熟悉他。”
  天鹰说:“这孩子人品不错,挺有主见,他知道宇文浩不是他亲爹,他也不相信昊天,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管,他不敢不听昊天的调遣,他从来不无端伤人。”“这就好,”
  四春说:“三姑,那个吉艳红跟刘长禄了,刘长禄没媳妇,吉艳红跟他挺好。”“刘长禄?那个吹匠吗?”“对!他不是潘贵升的儿子,别的不说了。”“他是才好,是也不杀他,留着他给老潘家光宗耀祖吧,他吹牛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三姑看了一眼宋盼儿,“哈哈哈,笑死我了。”
  四春说:“三姑,她是宋盼儿,她是三婶子给我的媳妇,我一慌慌忘了拜堂。”“我踹死你!你没皮没脸的胡说不管女孩子的脸面吗?”“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忘了。”“哈哈哈,”哄堂大笑。
  五**说:“你小子一口一个常戒,你不尊敬长辈?”太爷摆摆手:“不能管和尚的事。”“噢,”
  四春说:“太爷,女孩子出嫁没有继承权不对,女孩子和男孩子都是孩子,应该分给女孩一份产业,各家情况不一样,应该自己商量怎么分配,反正女孩子一根草都不能拿不对。”“哈哈哈,我历来主张男女都一样,你也是当家人,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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