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安清观四春破七星游魂阵

  晋豪又装好人了,晋豪说:“四春哥哥,**仗着天健的拳头硬才横行霸道,天健号称铁拳无敌。”天鹰说:“不许没老没少!”
  四春说:“天健,你的黑拳头是在庙旁边练的?”“你咋知道?”“我是叫花子头,我的品级相当于土地爷,天下事知之为知之。”“我确实在庙旁边长大的,”“你的娘是大个子,黄头发,挺俊?”“你认识我娘?”“你娘叫柳金屏,你亲爹是……”四春指指自己的头。
  天健迷惑地问:“你是我亲爹?”“你别乱猜,你爹喝酒吃肉,我不敢说他是酒肉和尚,所以指我的头,我是酒肉假和尚。”
  天健说:“我倒是记得常明。”“常明净欺负你的娘,你爹是常戒,常戒是我叔,他叫华天罡,我爹叫华天逸,你愿意叫宇文浩爹也无所谓,但是你得叫我师祖,管兄弟叫**不合适,明白吗?”“兄弟请坐,”
  宇文天鹰说:“都坐下!”
  四春说:“宇文道长,争名夺利不是修行之道,大限一到带不走一文钱,清心寡欲才是长寿之道,你说是不是?”
  “四春,你咋知道我的事?”“本尊不是自吹的,你狼目虎视绝非善类,但愿你把侵吞的产业归还本主,免得对簿公堂。”“你说的不错,我逢事必躬才养成斤斤计较的劣习,以后交给晋中商会管庙产,我闭关修行了。”“你和官府有瓜葛?”“我年轻时涉足江湖,年老怕江湖朋友打扰,写上‘安清保国’当谢客辞而已,衙役也来讹诈,出点银子就打发了。”
  四春问:“成立檀槐会是你的主意?”“是慕侠的主意,他就住在庙里。”
  天健把慕侠带来,四春起身让座:“老人家别来无恙?”“四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来给你贺喜,你女儿嫁给我三弟了,你得请大家喝喜酒。”“你三弟?那个吹牛的?”“小三是庐州茶商少爷,不吹牛,也不半吊,你没兵没将没钱,风烛残年,成立檀槐会留给谁?”
  慕侠说:“唉!我闲不住。”“你还有许多人命案,送你去官府用板子解闷?”“哎哎哎,咱别来真的,我学学闭关修行行吗?”“我不懂闭关,你闭嘴就好。”“是,是,是,四春,我确实没钱,你能接济我几两银子吗?”“要几两?”“二百两,你看?”
  天鹰说:“太爷让我给你带来两千两银子,银票得去太谷兑现。”“我看看,大魁昌?这里有大魁昌当铺,一千兑八百。”“一下子折耗四百两?你疯了?”“我穷疯了,”
  四春问:“这张银票交利了吗?”
  天鹰说:“分红银票是兑银子的交利,按常规两千两银子也得扣除一百两。”“给我银票,我去试试?”“你可别惹事!”
  四春带回一千九百两银子,天鹰笑着说:“四春行啊?哪里都有朋友?”“要不再吹个小牛?大魁昌请咱喝酒。”“哈哈哈,鸡毛蒜皮的事不麻烦人家了,我请客。”
  天鹰让宇文昊天点菜,昊天点了几个菜,四春笑着说:“七荤八素,挺好。”;慕侠点的都是鱼虾,四春说:“****也不错,姑父来个三山五岳?”“我吃饭历来没讲究,你随便吧。”
  天健问:“四春,我爹在哪里?”“天健大哥,你去驻马店昭慧寺找你爹,然后去长清找你的娘,一块回太原,必须全家去见太爷,为了你你爹和五**翻脸了,你的娘也和五**发生了误会,大家见面把酒言欢?”“兄弟说的是,”“给你二百两银子当路费。”“兄弟,我没出过门。”
  宇文晋豪说:“哥,我陪你走一趟?从洪洞走东阳关到邯郸,一路正南到驻马店,我认识二舅;回来走商丘奔长清,去石家庄过娘子关到太原,我也认识舅母。”“谢谢兄弟,”“我的脚不对劲,过几天再去?”“我扶你上马下马行吗?”“我想想再说。”
  慕侠问:“四春,我闺女在哪里?”“应该在泰安五柳庵,也许小三带她去了薛城,或者去了庐州?”“
  慕侠问:“小三没家?”“他到处都有家。”“我想去看闺女,去哪里找她?”“老人家,你偌大年纪不要跑了,我让小三带常慈来找你就是了。”“常慈是她的法号?”
  四春笑着说:“宇文浩想干什么她,她不从,被宇文浩刺了两剑,宇文爱救了她,当时花善是玉凤凰,花善把她送到太爷家,太爷让她叫华常慈,太爷亲自送她出了五路口,把她送到普慧**那里,普慧不能常照顾她,把她送给本慈,也许是天意吧,本慈的徒弟是慈字辈,避小三祖母的名讳改名慧慈。”“唉!宇文浩胡说八道她被刺客杀了。”
  四春说:“宇文浩拿自己的女儿冒充你女儿慕慧娴,宇文浩想混入官场,你老人家傻呵呵的替宇文浩的女儿出了一笔嫁妆,心想事成,然后鸡飞蛋打,假慕慧娴都不认宇文浩这个爹了,假慕慧娴在合肥县住。”
  慕侠摇摇头:“鸡飞蛋打的是我,家破人亡还差点搭上命,风风雨雨流放了自己一个月。”“你可当了好几年官丈人呢。”“唉,悲苦自知,我就是一个家丁的儿子,宇文浩拉上我冒充官宦人家,他造的假官凭,我连假官凭都没有,指手画脚和小丑一样,想想都心慌。”
  在座的酒量加在一块也不如四春的酒量大,都回屋迷糊去了。
  天鹰安排四春歇息,前院只有两个道童,不知别人去了哪里。
  盼儿说:“这个庙里不干净,我去看看。”
  盼儿气冲冲的回来,她说:“这个庙不好!宇文昊天搂着尼姑练采补,你姑父让小道姑治阳痿,哈哈哈,晋豪龙阳小道童,真不要脸!”
  四春问:“天健没事吧?”“一个道姑进了天健的房间,观里怎么有道姑?我有点好奇,天健和那道姑亲热起来,那道姑突然变成男人,天健可瞎包。”“盼儿,出门在外不可管闲事,咱说人家瞎包,也许人家说咱不懂人情世故。”“你也喜欢男人吗?”“不许胡说!”“你必须告诉我!”“你回泰安吧!问问妙慈再回来!”
  宋盼儿说:“傻样!你琢磨啥?快躺下!”“我琢磨宇文昊天变化太快,他不是好鸟。天鹰晋豪必然杀我。”“你故意让人家出丑,你更不是好鸟。”“给我喝茶,”“换裤头!”“你喜欢洗裤头?”“人必须天天换裤头,你家女人不换裤头?”
  四春说:“你千万不要问我家女人的事,不然都讨厌你。”“我听飞飞说了,互相尊重挺好,哎,妙慈怎么允许飞飞和她连床?”“不是连床,让飞飞怀孕,我说不明白,盼儿,我家女人多,怕女人生病,不许非常取乐。”“你家真好,我讨厌这些道士!”“别生气了,躺下睡觉。”“你睡吧,我看你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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