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四春乘船风陵渡

  张斌问:“四春,袁乃宽请你喝酒去不去?”“去!”
  袁乃宽对四春说:“本来想犒劳你,我马上进宫习礼,你今后如何打算?”“我一直想做铁火轮船,先去上海看看。”“坐火轮船比较舒服,也晕船。”“哦,我怕晕。”“请喝茶!”“我坐火轮船去留牛,告辞!”
  四春没去坐火轮船,反而去风陵渡坐木船,宇文天鹰笑着说:“进了山西和到了家差不多,我请你们吃饭。”“我喜欢吃大肉包子。”“羊肉包子行吗?”“更好,”“哈哈哈,”
  盼儿说:“小心天鹰。”“哦。”
  天鹰先带四春去运城祭关公,四春烧香磕头:“关公,你老人家‘赤面赤心赤兔马,驰骋千里正气传万古;青灯青史青铜刀,匡扶先帝忠义照千秋’,全天下都给你烧香,我拔过周仓的胡子,你不要让周将jun生气,我为了救人一命,老人家,清酒一杯,呜呼尚饗。”
  宇文天鹰说:“前面就是大槐树了,官府不倡导祭槐,也不干涉祭槐,这里密探可不少,四春,你的数来宝有些霸气,不要惹麻烦。”“宋盼儿去买祭品,我来个没气的?”“说好听的!”
  四春拍着手说数来宝:“槐树叶子千千万,一片叶子一条根。一片叶子一个人,一条树根一缕魂。寻根问祖天下人,跪在树下祭祖坟。开枝散叶到天涯,槐魂激励好儿孙。赤面赤心赤兔马,青灯青史青铜刀……”
  “哈哈哈,”四春惊回首,一个老道拂髯大笑,四春问:“老道长,你笑的啥?”“山西移.民始于明,与三国无关。”“关公不是山西的?”“他是山西运城人,不是洪洞人。”“他就没在洪洞县住过?”“这事倒是无考,”“我有考,咱是大清国老乡对不对?”“这事,哈哈哈,老乡家居何里?”
  四春拍着手说:“我家祖坟在洪洞,猛个丁的到大名,黄河一翻身,糊里糊涂成郓城,****走信阳,逃难一路到聊城,孝义庵里住八年,活阎王毁庙走长清,为了躲避生铁佛,全家进了泰安城。”“哈哈哈,你在逃难中长大的?不容易啊。”“没本事有啥法?”“去观里喝茶?”“我先烧纸!”
  四春跪下烧纸:“老祖宗们,四春来看你们了,四春没混好,好不好也是你们的子孙,清酒一碗,赤心一片,呜呼尚饗。”老道说:“四春起来吧,你倒是至诚至信的孩子。”“你认识我?”“哈哈哈,我是宇文昊天。”
  宇文天鹰笑着说:“我叔是太行山道家领袖,请你喝茶是你的造化。”“李铁拐?”“哈哈哈,走吧。”
  ‘安清观’三个大字让四春十分恶.心,出家就出家,修行就修行,和朝廷扯拉么?都不如叫花子有骨气。进门便是大照壁,照壁四个大字更恶.心,‘安清保国’,修行人还和gou一样低着头找屎吃?
  大家在紫藤架下就坐,小道童上茶,道家领袖皮笑肉不笑的客气:“高僧在何处挂单?”
  “道长,贫僧在叫花子窝里暂住。”“哈哈哈,叫花子窝里可好?”“挺好,我学会了大娘婶子行行好。”“哈哈哈,”“学会打棺材。”“不可说不吉利的言语!”“学会打铁,学会导引术,学会炼丹术,采补术一知半解。”
  “黄口小儿狂妄至极,你先说丹术,一句缪误休想活着离开安清观。”“老道长,丹分两种,火炼水练,火炼主要炼九转金丹,朱砂石膏出水银,水银硫磺成朱砂,不管几转,丹色红亮即可,炼丹凭道术,造丸退火凭技术;水练法告诉你一点点,五石散各自水飞去燥毒,夜半修合。”“不对!”“哪里不对?”“五石散者,道童所用,无须夜半修合。”“你咋这吹牛?再吹抽你!你认为五种石头掺和掺和就是五石散?白日修合不易走散,必须夜里修合。”
  “哈哈哈,看来你有真才实学,采补术有啥讲究?”“言教不如身教,老衲看看鼎炉可好?”
  老道一摆拂尘,天鹰带来两个女人,四春笑着说:“这是啥行行子?不可污我耳目。”“大胆!敢在安清观放肆,来人啊!”
  从犄角旮旯里钻出一些道士,道士摆成七星阵,天鹰站天枢星,老道哈哈大笑:“小和尚这是啥阵法?”“呸!敢用七星阵威吓本尊者?你再放一个游魂吧,待本尊不吝赐教。”“哈哈哈,收阵。”
  晋豪问:“**,不打了?”“人家看透七星阵,还懂七星游魂阵,不必打了。”“咱不会用八卦阵吗?”老道一挥拂尘,“和尚,你可敢打八卦阵?”“太极仙翁,我给你手下留情,满观无完人悔之晚矣。”“狂妄!”
  天鹰叫阵:“四春,放马过来!”四春拖着棍子上阵,一个道士挺剑仙人指路,四春一棍顶他个仰面朝天,转瞬打乱八卦阵,天鹰不堪一击,四春用棍捅的天鹰满地翻滚。晋豪躬身亮掌:“无量寿佛,”“阿弥陀佛,你**不收阵,我还得打?”“**,你傻了?收阵啊!”老道一挥拂尘,“哈哈哈,四春文武双修?”“有点吹。”“哈哈哈,”
  天鹰问:“叔,你的八卦阵还吗变化?”“哈哈哈,你不知进退,我可奈何?”“叔,他开始就把伤门的破军星打残,我只好替代伤门。””你不懂帅不离位?”
  四春问:“武曲星,你爹是谁?”“哈哈哈,天健,他是你的杀父雠人,教训他。”“叔,汾兰说我爹还活着。”“死了!”
  四春问:“你爹是谁?”“我爹是宇文浩。”“哦,这里兴胡说八道?那么我也胡说,我看见了,你爹被这个杂毛老道杀了。”“我**就是言过其实你也不能骂人!”“我实话实说吧,我是你爹的师fu5,你爹在泰安,宇文浩只有一个儿子,他儿子叫宇文聪,我知道你亲爹是谁,就是不告诉你。”
  宇文昊天喊:“天健还不动手!”“叔,你说过我是野种,我想找亲爹。”“你,你气死我了!”
  四春说:“气死人不偿命,落个全尸是你的造化!”
  宇文昊天甩拂尘横扫过来,四春进步抱住老道,老道的拂尘饶过四春的腰打在自己身上:“无量寿佛!”“阿弥陀佛?”
  晋豪偷袭四春,四春甩手一掌把晋豪打个趔趄,天鹰扯住晋豪嘀嘀咕咕。
  老道急忙撤步,又是一拂尘,四春不退反进,老道抬腿就是一脚,四春侧身海底捞月托住老道的脚踝,老道眼看要跌倒,四春进步搂住老道的腰,“无量寿佛!”“阿弥陀佛!你吃蒜了?”
  四春的拳掌指快如疾风闪电,练家子都知道,宁挨一拳不挨一掌,宁挨一掌不挨一指,敢用指头的准能戳个血窟窿,何况四春还连戳带抓,吓得老道惊慌失措,老道被石凳绊了一下,他想跃起,被宋盼儿戳了一指头,老道呱唧倒地:“无量寿佛!”“阿弥陀佛?”四春突然跌倒,他和老道面对面了,他抚摸着老道的脸说:“阿弥陀佛?”老道想起来,四春伸腿压住他,老道挺着脖子说:“无量寿佛!”“阿弥陀佛!你嘴挺臭。”“无量寿佛!”“阿弥陀佛!以后不许吃蒜。”“哈哈哈,”哄堂大笑。
  天健想扶老道起来,四春抱着老道的腰似乎挺亲热,可是老道起不来,老道说:“四春,你咋和gou鳖蝨一样叮在我身上?”“你挺肥!”“哈哈哈,”哄堂大笑。
  宋盼儿喊:“四春起来!花子打法上不得台面!不嫌丢人?”老道红着脸说:“姑娘看错了,四春给我留面子了。”四春笑着说:“老人家,看你横行霸道还通情达理,你挺好,宇文浩杀我家七口人,我慈悲为怀了,咱往无怨近日无雠,我没打你吧?”“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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