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刘长禄故态复萌

  小五说:“四哥,大吹吹得没谱了,你不揍他?”“我不管,”“他说你打遍天下无敌手!”“刘长禄,我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你再提我打死你!”
  常空说:“刘长禄啊,你是潘贵升的儿子还值得吹吗?你不知道卖主求荣人神共愤吗?你这品绝不是潘贵升的儿子,小五说你是宇文浩的儿子,我真信了。”“常明说大吹是他的儿子。”“也靠谱!”
  刘长禄说:“小五,你才是和尚的儿子!”
  常空说:“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别给我添乱了,回去吧!”“我跟你去西安。”“四春说的不错,你出去给自己烧纸吧,出去!”“常空,我走的了吗?小五偷着跑了三次让人家抓回来三次,我对不起你们……”“别哭了,早死晚死都一样。”
  四春问:“路上送镖的不少,只有咱麻烦?”
  常空说:“山东吗?就是东啊,往西走不伦不类!也没个算卦的,走一步说一步吧,比咱厉害的有的是,人家都知道轻重利害,大吹喜欢吞钩有啥法?”
  四春说:“急的常空胡说八道了,喝酒!”
  “哎,四春,你咋蒙的日落西山?”“日不落西山?”“哈哈哈,秋云飞说这句话有意思。”“智者见智。”
  刘长祿说:“四春,我跟你把?”“你这种废物会干啥?”“我会当密探。”“我怕密探。”
  常空说:“大吹,我不管你是谁的密探,你再通风报信进了函谷关就别回来了。”“我哪通风报信了,袁虎问我吃了吗,我说还没吃。”“哈哈哈,袁虎?你有神通,我们怎么不认识袁虎?他夸奖你是傻瓜了?”“他说我昏头转向,不应该跟你跑。”“哈哈哈,你走吧。”“我跟四春行吗?”
  小五笑着说:“你先叫四春个亲爹。”“我凭啥叫他爹?”“四哥和苗青圆房了!你知道四哥的地位吗?”
  刘长禄说:“四春,我不能当众叫你爹,当着我娘的面叫你爹行吗?”“中!”“你不如我大,我不能叫亲爹。”“哦。”
  常空大怒!“刘大吹!你这窝囊样还当密探?你离开我就死!”
  小五说:“大吹,我给你用了百日醉,一天不吃药就醉,醉了起不来,老鼠都咬你,最后只剩下骨头,你该吃解药了,给你药。”“这么大的黑丸子?有点臭?”“不吃就扔了。”“我还是吃吧。”
  吉艳红问:“四春喝茶吗?”“先擦席子!”“嗯,你们都怕去西安吗?”“你说呢?”“不至于死人吧?”“你会断道?”“不要胡说,我感觉危险不大。”
  四春说:“吉艳红,咱都实话实说,我老婆不少,用不着你给我生孩子,我是叫花子,大吹是少爷,大吹除了吹没啥毛病,他没老婆,你两个在一块差不多。”“四春,谢谢你为我着想,我看不上大吹,他连娘都输了,老婆算啥?他把我输给窑子咋办?”“你管住他就好,不听话就揍。”“女人打男人?还不让人家笑话死?”“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管别人干啥?”
  吉艳红问:“四春,你们认为刘长禄必死吗?”“没人约束他必死无疑,他娘都想杀他何况别人?”“你认为他值得挽救吗?”“值得,非常值得,我都没杀宇文浩,刘长禄毕竟还是从小的朋友,他除了胡吹真没大毛病。”
  吉艳红问:“你能保证他不死吗?”“大姐,我不能保证任何人的生死,包括我自己,但是都不想死,也不愿意看到别人死,咱们同心同德向西安走还有一线生机,离心离德怕是过不了函谷关。”“四春,我是寡妇,不想再当一次寡妇,我不想承诺照顾刘长禄。”“你再琢磨琢磨?”
  吉艳红问:“你一夜可以照顾许多女人吗?”“我家不兴连床,一夜只能照顾一个,家里净怀孕的,几个月不知肉味的情况有的是。”“撒谎!我听见许多女人去你那边干啥了。”“人家都是给我践行!亲亲嘴就走。”
  吉艳红问:“四春,你和娇娆在一块不高兴吗?”“哪有不高兴啊?”“我听见你们干那事了,你不说话,只有娇娆自己叫春。”“吉艳红,偷听人家两口子不好,听到不要到处传扬。”“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知道娇娆的过去吗?”
  四春说:“过去的事拉不回来,以后好好的就好,人都有许多无奈,都有许多万不得已,计较人家的从前不厚道,比如我,我苦行许多年,净偷人家的庄稼吃,无论怎么巧辩也是不对,日子好了不偷就是了,除此之外也没好办法补偿过错。”
  吉艳红问:“四春,我也有难言之隐,你知道以后能原谅我吗?”“你要是伤害过别人就此改过可以原谅你,不要一条路走到黑。”“你是好男人,”“哦,”“你知道我多少?”
  四春说:“知道一叶知秋吗?晋云、晋霞都是屈家的小姐,你是丫头,还让我说啥?再说就是你的人品了。”“怪不得宋盼儿说你挺聪明,小屁孩还行。”“小屁孩?我快十八岁了!”“我已经二十七了!我站在你面前过个生日。”“情况挺严重,给你十两银子买点好好吃。”“谢谢,给我银子比吃好好更高兴。”“财迷攻心!”
  吉艳红说:“躺好!我给你讲故事。”
  常空喊:“四秃子!出来!”“常空,你挫筋了?”“跟我走!”
  在一个透风煞气的房子里,一对狗男女学狗,两个人都戴头套,也许是一对男人,男人砰砰的捶另一个人的背,捶几下低声问啥,然后再捶,四春动手历来不出声,他向狗男女走去,男人转身一镖,四春闪身进步把男人摔倒,男人醉卧莲花床踢四春,四春流星赶月踢在男人腿上,把男人踢的转过身,成了仰面朝天,四春纵身踢在男人裆里,男人惨叫一声,四春听出是宇文天鹰,动手不留情,四春行动快如疾风闪电,宇文天鹰连滚带爬逃之夭夭,女人也跑了。
  常空拣起地上的物品问:“这把秋风斩值多少钱?”“我不要!”“这个玉佩值多少钱?”“常空,这事保密吧?”
  “四春,你那一脚好狠,恐怕那男人废了。”“活该!”
  “给我秋风斩!”“燕大侠,你不敢打宇文天鹰?”“我真打不了他,四春行啊,打宇文天鹰不费吹灰之力。”“叔,宇文天鹰用的慕家醉拳?”“我不懂慕家醉拳。”“我回去喝茶了。”
  *1600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