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马超斗姜松,各显神通(求月票!)
从此时开始,荆嗣一改先前的颓势,几乎是将斛律光摁在地上摩擦,打的斛律光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吾儿,这可如何是好?”城楼上观战的马腾急道。
“父亲莫忧,斛律将军虽然不是那敌将的对手,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孩儿这便出城换回斛律将军。”马超开口道。
“吾儿定要小心行事。”马腾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孩儿晓得!”马超拱手离去。
走下城楼的马超骑上了里沙飞,提着龙骑尖一甩披风出了姑臧城。
见马超出城,疲于招架的斛律光总算是能松口气了,而与斛律光交战的荆嗣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看着就要到手的战功,怎能叫它就这么溜走?
感受着愈发凌厉的攻势,斛律光胡乱的招架几枪,而后接着错马的机会逃之夭夭。
荆嗣正欲追击,披着素白披风的马超却已拍马杀至。
“斛律将军且先回城,让吾来对付这厮!”马超将龙骑尖横在身前,缓缓开口道。
“少主定要当心,这敌将颇有些能耐。”斛律光提醒道。
“吾晓得了。”马超点了点头。
虽然马超表露出的态度并不是太在意,但他一点也没对荆嗣掉以轻心。
吕布时常教导他的一句话便是“猛虎搏兔,亦用全力”,故此马超很少会犯轻敌的错误。
这句话不是吕布有意篡改的,但这年头哪有人懂得什么是狮子?所以吕布只好把狮子改成猛虎了。
“来战!”马超战意盎然的对着荆嗣喝道。
“看枪!”荆嗣怒吼一声,拍马杀向了马超。
两马相交,荆嗣手中的凤嘴梨花枪一荡,随即迅猛的点出几朵枪花刺向马超。
马超眼睛微眯,口中低喝道:“开!”
话音未落,马超将龙骑尖横扫而出,使了一招“神龙摆尾”,稳稳的架住了荆嗣刺来的凤尾梨花枪。
那些虚无缥缈的枪影,并不能对马超造成什么影响,这种程度的攻击,马超很容易便能接下。
精心准备的杀招被马超接下,荆嗣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虽然他对马超的凶名有所耳闻,但他却不曾想到马超的枪法竟会如此精湛。
“吃我一枪!”马超怒喝一声,催赶里沙飞直取荆嗣。
马超双腿一夹里沙飞,里沙飞得了主人的命令快步朝前跑去。
马超手中的龙骑尖直刺荆嗣,冒着寒光的枪尖让荆嗣胆寒不已。
马超这一枪并没什么精妙可言,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枪刺之术而已,但这招在他的手中使出来,却是起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
荆嗣只觉得有千百杆长枪迎面而来,将他团团包围在了其中。
那铺天盖地的枪芒,仿佛要将他彻底碾成灰烬一般。
“主公,荆将军有危险!”不远处观战的姜松皱眉道。
“那永年快去换回荆嗣,切莫叫马超伤了他!”曹操急道。
“末将领命!”姜松应诺一声,随即催赶乌云踏雪出阵。
五钩神飞亮银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配上姜松的白衣白甲,使得姜松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
且说被马超枪芒包围的荆嗣凝神闭气,全神贯注的应对着马超的攻击。
荆嗣虽然不敌马超,但却也是武力过百的猛将,想一枪要了荆嗣的命,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来!”见攻击被荆嗣挡下,马超虎吼一声,将龙骑尖抡圆砸向了荆嗣。
枪这东西毕竟不像刀,他只能挑或者刺,要是说劈砍,哪有人拿枪劈砍?
所以力气大的使枪之人基本都会选择用枪砸人,其中的原理大概和使棍差不多。
未等荆嗣回过神来,寒芒闪烁的龙骑尖便迎面而来,荆嗣来不及出招,只得被动招架。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离得近些的两军士兵直接被震的短暂性失聪,耳中嗡嗡声作响,疼痛难忍。
马超一枪正砸在凤嘴梨花枪的正中央,荆嗣被枪上传来的巨力震的浑身一颤。
巨大的力量顿时将荆嗣掀落战马,半空中的荆嗣急忙支起凤嘴梨花枪,这才免去了摔在地上的皮肉之苦。
马超正欲追击,姜松便已拍马杀至,感受着姜松身上的气场,马超双目微眯,止住了里沙飞。
高手之间一般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气场,姜松身上的气场,并不弱于马超,甚至隐约还比马超要强上一些。
荆嗣连战马都顾不上骑,狼狈的徒步逃回本阵。
望着落荒而逃的荆嗣,马超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先前斛律光也是这么逃回姑臧城的。
但这一幕不会再继续上演了,因为马超已经是马家的最强战力,若是马超败了,没人能救得了他。
来到马超身前后,姜松并未率先出击,因为他心中也不清楚马超的底细。
这个级别的高手过招,稍有不慎便会落了下风,进而更会有性命之忧。
姜松没动,马超也没有抢先出手,时间这东西,眼下马超还不缺。
“战!”
良久,两道虎啸异口同声的从二人口中吐出!
战马飞驰,马超和姜松好似化作两道绚烂的流光,猛烈的撞在了一起。
流光之中,杀机弥漫,周遭狂风突起,凝聚的战意使得周遭的空气都是一阵的嗡鸣。
马超舞动龙骑尖,化作一道道幻影将姜松周身大险尽数笼罩其中。
姜松丝毫不甘示弱,五钩神飞亮银枪将马超的攻势一一化解,并时不时的对马超予以还击。
“威武,必胜!”
姑臧城上的士兵在马腾的授意下,纷举起手中武器高声呼喊起来。
城下曹军的军阵中也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三军将士齐齐为姜松擂鼓助威。
没过多久,二将便走马观花般的战了三十余回合,二将谁都不能取得上风,一直都是势均力敌的局面。
曹军第一猛将李元霸去了何处?
这货不知道从哪捉了两只蛐蛐,整天捧着个陶瓷罐子逗蛐蛐玩,连曹操也使唤不动他,故此只能是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