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奇迹的万分之一 18
Dust（剧情）：“都结束了吧……”
前方不远处突然一亮。
Dust（剧情）：“额……”
在Dust面前，出现了一个淡黄色长发浑身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少女，没有任何装饰，普通又简便的无袖连衣裙，打着赤脚站在Dust面前，正微笑着看着他。
“还要打？这小姑娘是最终BOSS？”耳边又传来童心媛的声音。
“不知道，看剧情看剧情……”
Dust（剧情）：“你，你是……”
“你好，我是终端控制系统的集成思念体，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GM’吧。”
Dust（剧情）：“嗯？GM应该也是外部系统进行人工操作的，你是利用特殊权限登录的？”
“不，并不是……”思念体接着说，“这个世界早就完全实行了全程序化自动管理，不需要任何人工进行调整，凭借着系统自身收集到的信息就可以来维护系统，调整数据。”
Dust（剧情）：“所以说，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神吗？”
思念体笑了笑。
“不，我跟你们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员，也算是你们口中所说的‘NPC’吧。”
Dust（剧情）：“那为什么，还要摧毁其NPC的数据呢，既然你也是NPC的话……”
思念体闭着眼睛笑着摇了摇头，她微微闭着的双眼弯弯的，淡蓝色的睫毛看起来像是一弯泉水。她摊开双手，从屏幕外面的螺旋体周围飘过来一些图片一样的东西，还会动，看着像是动画。
Dust跟着飘过来的东西扭动着头，这些东西有不少，它们全部飞到Dust右边，然后全部重合，接着再一一横着展开，像是过幻灯片一样展示给Dust看。
Dust被眼前的事物稍微吓了一下，往左边走了一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Dust（剧情）：“这些是……”
“这是就是以前的我，和我的‘姐姐’们。”思念体双手放在背后。
“姐姐？”
“嗯。”思念体说着，一张画面飘了过来，上面是一个除了发色是蓝色外，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衣着也一样。画面中的她侧着脸，似乎盯着前面的什么东西看得入神。
“这就是我的姐姐。”
Dust（剧情）：“听你刚刚说‘姐姐们’，意思说你肯定不止这一个咯？”
“嗯。”眼前的少女点了点头，画面接着向右边翻动，后面的图片接着跟了过来。“我们终端系统一共有九位，我就是其中被赋予编号‘9’的。”
Dust（剧情）：“你们都是怎么定义的？制造出来的时间？”
“或许吧，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在一起被分配到这个世界各个角落，负责系统的运行……”少女接着说，后面的图片一一跟上。
接下来的是一个深蓝色头发的少女，她戴着一顶黄色稻草编制的圆草帽，站在水里捋起水花，画面上的水滴清晰可见，使得水花后面的笑脸更加清新动人。
再后面的是一张绿头发的少女，看背景似乎是站在云端，她低着头，闭着眼，十指紧扣握在胸前，似乎在祈祷什么……
接下来的是一张是一个红头发的少女，她站在较远处的一颗树上，右手手掌抵着树干，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望无尽的原野……
“我们存在在这个世界各个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数据，以及各种系统运行所产生的漏洞。”
Dust（剧情）：“也就是说，你们也起到了系统维护的作用。”
“我们本身就是系统的管理员，观察和维护那就是我们的日常工作。”
眼前的画面再次顶过来一副，金色头发的少女漂浮在空中，并没有多高，跟一般人类的身高差不多；她身后是一个拱桥，仔细看看这好像就是Dust他们在城镇里面过河的那个拱桥。少女神情有些疑惑，看着街上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有的相互嬉皮笑脸，有的在奔跑嬉戏，有的两两坐在河边的草地上正聊着什么……
Dust（剧情）：“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多姐姐，而仅仅只有你一个出现在我面前，这就说明，你的姐姐们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旁边的画面还在一幅幅飘过，然而屏幕并没有给过多的特写。
少女没有作声，抬起右手往一边一摆，画面加速向右飘过去，迅速飘过好几幅。
再次给出放大特写的是之前第一个出现的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女，她正在目睹一个穿着似乎是NPC服装的女角色在为一个浅红色短发的男角色用身体抵挡致命伤害的，男生露出慌张的神情。
Dust（剧情）：“那个女生，是，是NPC吗？”
“嗯，没错……”思念体回答说，画面再次移动。
“受中央控制系统统一制约的NPC，做出了系统没有过的行动指令，我们之前从来我们碰到这样的事情。”
“我们想找出出现这个问题的原因，却根本找不到，然而发生这样的例子却开始越来越多。”
几幅画面飘过，都是几张不同发色的少女看着几个不同的NPC帮助玩家的场面，其中还有几个NPC变成碎片消失的场面。
“我们在一起讨论这个问题，然而，并没有找到修复的办法……”
画面跳转到下一幅，是她和几个跟她一样发色却不同的少女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的场景，气氛较为紧张，大家脸上都挂着汗滴。
“我们可以监测到NPC和冒险家们的各种数据，包括心情，谈话的内容等……”
“最后，我们一致得出结论，是你们，让这些毫无感情的人工智能程序拥有了感情。”
Dust（剧情）：“……”
“人工只能拥有了感情，我们只要重置、修复，再进行恢复就好了，或是再直接进去删除、重做……”
“可是，原本我们是无法被肉眼看到的，却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被发现。”
少女再次摆手，画面飞过。
“这是我们的大姐，她在一起观测中对一个冒险家起了兴趣……”
少女对着画面中深蓝色头发的少女说。
“这个冒险家在进行一个叫做‘匠心之魂’的任务。”
Dust（剧情）：“这个任务，我知道……”
“哇，这个任务我记得，一个非常感人的支线剧情……”Ash突然插嘴道。
“嘘嘘，安静看剧情。”
“嗯……”少女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少女制作自己已故的双胞胎妹妹人偶的故事，为了材料拜托冒险家。”
Dust（剧情）：“嗯，我也完成了这个任务，任务难度还是比较难的，寻找材料还得要躲避障碍、陷阱等等，当初可花了不少功夫呢。”
“确实，这个委托是支线任务里面最难的之一。”少女同意Dust的观点，“因此，这个叫Cooko的冒险家尝试了好多次都没有完成委托。”
“Cooko没日没夜的挑战关卡，想完成任务，他的意识和感情不停地传达到姐姐那边，最开始，姐姐也只是好奇……”
“然而，好奇就是一切的开始……”
“有一次，Cooko在没有登出的情况下在这里进入了休眠模式，姐姐通过系统的连接对其大脑进行扫描，与其大脑产生的‘θ脑电波’反应，读取了他的记忆，原来这位Cooko在现实中也曾经有过一个妹妹，然而因为自己的原因妹妹在小时候不幸丧生了。”
Dust（剧情）：“难怪……”
“你还记得那个委托的流程么？”少女看着Dust的眼睛问道。
Dust（剧情）：“嗯，记得……”
Dust（剧情）：“先是打怪收集材料，然后送东西获得另一个道具，最后需要在森林里做一个跳到最高处拿到上面的道具的任务，那个任务要躲避途中的障碍，一个小心就要掉下去重新开始。”
“嗯，难点确实在最后一关，这个委托难住了很多人……”少女接着说，“那你还记得剧情吗？”
Dust（剧情）：“嗯……”
Dust（剧情）：“在后巷一个院子里坐着一个金发女孩，她说她想做一个跟自己死去的双胞胎妹妹一样的人偶来纪念她，于是在任务栏发布了任务……”
Dust（剧情）：“她的妹妹是在很多年前的一场火灾里面丧生的，自己却很幸运的活了下来……”
Dust（剧情）：“最后完成任务，到她那边去交任务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然后旁边她原本坐在的椅子上的变成了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金发人偶，然后我就收到一封邮件，要我把最后的任务材料送到湖泊公园的地藏菩萨那里，任务就完成了。”
“就是这样子的剧情，深深的打动了Cooko本人，因此他才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这个委托……”
“这种坚定的信念传达到了姐姐那里，姐姐被他感动，动用系统的权限最后帮助他获得了道具。”
Dust（剧情）：“所以说，你的姐姐，最后相当于帮别人使用了系统的‘外挂’？”
“没错……”
接下来一幅图片，是深蓝色头发的少女在城镇中别人聚集在中间，大家好奇地看着这个跟其他NPC不一样的NPC，而少女则是双手握拳放在心口紧张地看着周围。
“突然出现的姐姐现在已经能够被大家看得到了，与自己身为管理者的权限相互冲突，原本只是作为数据的她被大量的外部存储数据说认知，最后，终端管理系统便将姐姐视为漏洞，将姐姐强行清除了……”
接下来，是一幅少女变身碎片的画面。
Dust（剧情）：“等等，既然你说你是终端集成系统的思念体，那么你们都是属于终端管理系统的，为什么还会被强制清除？”
少女仔细地盯着Dust的眼睛。
“因为我们在设计之初就有相应的紧急运作功能，一旦出现了类似的‘感情’，就会被认为是‘出错’，终端系统将会把思念体强制清除。”
Dust（剧情）：“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照说你也跟你姐姐一样，而且你现在这样子，不也是会被清除的吗？”
少女摇了摇头。
“姐姐消失之后，其他的姐姐们为了寻找姐姐，大家都陷入了各种‘感情’中，恐惧，悲伤，愤怒……”
“每一种‘感情’都让她们无法在继续作为数据在这里存在……”
“消失的姐姐们，她们的机能回归终端，最后全部聚集在我这里，最接近终端机能的我，最后才能够进入终端的最核心，才发现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Dust（剧情）：“所以，你现在就是‘终端管理系统’了？”
“还差一点，我只是可以行使终端系统的大部分权限而已。”少女走了过来。
Dust（剧情）：“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将NPC的数据毁掉？”
“为什么？”少女语气里带着一丝哀伤，听起来像是在问Dust，又像是在问自己。
“找不到能够‘修复’的办法，只需要‘删除’就可以了……”
Dust（剧情）：“……”
“你现在能够理解了吗，冒险家……”
Dust（剧情）：“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毁掉’，我说的对吗？”
少女笑了，抬起双手轻轻地鼓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的我，也避免不了被摧毁的命运了呢……”
说完，少女的脚底开始被慢慢“分解”，像是在碎纸机里的纸屑一样。
Dust（剧情）：“怎么回事？你……”
Dust向前伸了伸手，少女站在原地笑着摇了摇头。
“当我在最开始做出那种决定的时候，这个结果就无法避免……”
“本以为能够将坏掉的数据修复的，最后‘坏掉’了的，看来还是我自己……”
Dust（剧情）：“‘那种决定’？”
“你们在中枢里面不是看到了很多NPC么？他们就是城镇里面消失的NPC的数据，被我在这里当做思念体来培养……”
Dust（剧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弄清这个‘世界’……”
少女的双腿已经完全消失了。
“任何进入了中枢的数据，都会被当做思念体来进行培养，这也是为什么，最后你的对手就是你自己的缘故……”
“打倒了前面的众多对手，自己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是否能有资格战胜那个高度的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你’就成了我手中最后的王牌……”
分解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只剩下肩部以上了。
Dust（剧情）：“……”
Dust露出悲伤的表情。
“既然你能够站在这里，证明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来挑战系统了……”
Dust（剧情）：“挑战系统？什么意思？”
“既然你经历过了这一切，相信你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以后需要什么，想要变成什么样子才是最好的，因此……”
“你有权利恢复这个世界的样子，也能，毁掉这个世界！”
Dust（剧情）：“毁掉吗？”
“到底该怎么做，最后，还是由你自己做决定吧……”
少女的身体完全消失了。
Dust（剧情）：“……”
周围恢复了平静，又变成了刚开始到达这1000层时的景象。
这时突然从天上掉下什么东西。
Dust（剧情）：“！！”
Dust走上前看了看，屏幕再次弹出虚空Dust之前拿着武器的样子的图片。
场景恢复，两把武器亮了起来，看不见具体的样子，只看得到轮廓，然而这轮廓慢慢地将两把武器的边边角角包裹起来，融成了一个短剑大小的东西。
Dust（剧情）：“这是？”
仍然是剧情模式，剧情里，Dust走上前去，蹲下来将地上的“短剑”捡了起来。
“滴”，系统弹出提示框，“获得道具‘终端管理者钥匙’。”
确认后，再次“滴”地一声弹出一个提示框，“终端管理钥匙也可以作为武器佩戴，可以选择变换的武器类型，拥有系统权限可以消灭一切的力量。”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刀……”童心媛叫了起来。
“秒杀刀？”
“嗯，可以秒杀HM一下的一切怪物，无视血量和防御，真正意义上的秒杀。”
“这么强啊！”陆辉也不禁感慨道。
剧情里，Dust获得钥匙后，往前边不远处的终端管理器走去，在管理器面前蹲下，开始用双手在上面操作。
操作终端的Dust突然停了下来，再次给了一张特写：上面写着各种文字，唯独“Yumi”这个名字特别清晰。
Dust（剧情）：“……！”
Dust脸上冒着一滴汗。
Dust开始回想之前的剧情。剧情以图片的方式呈现，从最开始的NPC消失，再到处追查，找线索，最后不知从哪出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神秘NPC，上面名字显示是“？？？”，再随着剧情的发展，神秘NPC把塔的具体位置告诉了Dust，然后临走之前Dust问他的名字，他最后留下了“Yumi”……
画面再次跳转到Dust这边，Dust还在努力认真得操作终端，一边自说自话推进剧情。
Dust（剧情）：“所以，这就是从最开始做出的‘那种决定’吧……”
Dust（剧情）：“接触中枢的安全模式，这样一来就可以帮囚禁在这里的NPC们解脱了……”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跳高任务么？”童心媛突然问了起来。
“记得，怎么了？”
“现在想起来，那个任务真的是做得特别棒，我觉得，那个委托我们任务的女主其实就是那个最后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偶……”
“嗯？为什么这么想？”
“你自己看嘛，既然是要做人偶，到最后完成任务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偶出现，而我们并没有帮她把材料收集齐做出她妹妹的那个人偶，说明……”
“说明？”
“说明她们本来就是一双人偶……”
“呃，细思极恐……”
“也有可能，姐妹俩本来就是人偶，出自于某个有名的工匠之手，那个工匠可能就是那个院子的主人。”
“也有可能……”
两人用语音交谈着，外面的剧情现在正在进行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讲解，各自的角色在针对终端里面的各个选项来进行各种选择，为的是在保留“千层塔”的同时并重新培养新的终端系统的集成思念体，并还原成之前九个姐妹的人工智能人格。
“也可能是，姐姐本来是人，活了很久，然后快要在最后完成自己的心愿时让地藏菩萨把自己变成了人偶，这样就能和妹妹永远在一起了……”
“呃，你这脑洞，你咋不去写剧本呢……”
“我觉得别人做这个任务剧情的剧本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嘛。”
“那你还，这么一个‘可能’，又那么一个‘可能’……”
“那肯定啊，一万个读者的心中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要是把一个故事给写死了那谁还去看呢，那岂不是幼儿科教了……”
“好吧，说不过你……”
Dust经过一系列操作之后，已经将消失的NPC恢复了，他并没有选择摧毁千层塔而是选择保留，并放弃成为终端系统的管理员，将权限还给了终端系统，然后给接下来将要生成的九个集成思念体取名为“Yumi”……
Dust（剧情）：“这么说来，从这个游戏公测就失踪至今的那几个开发这个游戏的天才工程师他们，知道他们做的系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了么……”
Dust（剧情）：“不……”
Dust用左手捂着脸。
Dust（剧情）：“在外界没有他们的消息，并不一定在这里没有……”
Dust回想千层塔外的荣誉石碑，那里留着成功攻略千层塔的玩家们的ID。
Dust（剧情）：“如果说，他们在真正意义上做到了完全虚拟，那么，现在我，是不是也可以做到……”
Dust（剧情）：“那么，屏幕前的你呢……”
黑屏，剧情完结，开始放送ED。（脑补户松遥的单曲——《twoofus》）
“咦……这什么鬼，看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童心媛打了个冷颤。
“呃，给我们留了点悬念呢……”陆辉也觉得手臂有点冷。
“不过，这样一来终于结束了，哇……”童心媛吐了一大口气，听着就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游戏无非是想把体验者们代入带游戏里面来，开发者也无非是想再游戏里面将自己的三观想尽办法来展示给玩家，达到认同，说实话，我觉得做得挺不错了……”
“这不是废话么，如果感觉稀烂的话我们还会玩两年么……”
“说的也是。”
陆辉这边开始出现各种之前自己过关卡的最后击杀画面特写，ED同样还在持续放送。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完美通关，我们开心下播？”陆辉问。
“嗯……现在才刚到4点，你想睡觉了么？”
“额，没啥感觉，如果要睡的话可能还是睡得着，不过，毕竟玩了一天游戏了，估计睡觉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闪现各种游戏推怪画面……”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那么？要不要去试试‘秒杀剑’？或是去挑战RANK级的HNM？”陆辉建议道。
“算了吧，神经紧绷一晚，来点放松的活动不行么……”
“那，那我们去酒馆，一人来一瓶电子酒精，谈谈理想？”
“你是认真的么……”
“不是之前看你在那用电子酒精来麻痹大脑嘛……”
“呵呵，你这个白痴……”童心媛对着陆辉骂了句。
这时，动画已经结束，画面再次定格并弹出提示，“是否重新开始游戏，是，否。”
“怎么办？”陆辉问。
“还怎么办，既然不睡觉，那就点‘是’呗。”
陆辉照办。
屏幕快速接连弹出几个提示，“正在读取数据”，“正在读取模型”，“正在加载画面”，“正在重新连接”，“连接成功”……然后画面进入到“NowLoading”的界面。
刚进入游戏，场景好像还是在中枢塔里面，没有办法移动，因为又弹出提示框出来。
“哇，我是说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原来还有这个额外奖励。”童心媛开心地说。
陆辉楞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额外奖励这个事。
“已通过团队模式攻略中枢塔，请操作终端获得额外奖励。”
看样子童心媛比自己进来的快一点点，陆辉这么想。
可以操纵角色了，陆辉看到童心媛的Ash已经在终端前面了，于是自己操纵Dust也跑了过去。
Dust启动终端，没有弹出之前的选择层数和说明的选项，取而代之的是奖励领取提示。
“确认已通关中枢塔团队模式，获得新的心炼图纸，请在卡玛农神庙的女神像处确认。”
“嗯？就这么一个东西？”
“额，好像是的吧……”陆辉也有些不甘心，不过想想，不是还有一把“秒杀剑”么？
“看这个‘秒杀剑’的说明，似乎在装备的时候可以自己选择武器类型，要不要进图试试？”Ash建议道。
“呃，先看看吧……”Dust打开武器装备栏，第一个就是图标显示是一个“？”的“终端管理钥匙”。
Dust将光标游过去，把装备带起来，立刻弹出一个对话框，“选择武器装备类型，单手剑，双手剑，细剑，短剑，单手棍……”旁边还有下移指示，看样子是可以转换成任意武器。
Dust选择单手剑佩戴，系统再次弹窗，“注意：‘终端管理钥匙’有转换武器类型上限，上限为10次，转换次数使用完毕后将无法使用，可以通过卡玛农神庙的女神图纸制作特殊道具恢复转换次数。”确认完毕，再次弹窗，“注意：‘终端管理钥匙’无法强化，无法使用图纸强化，无法镶嵌宝石，不适用神炼，使用时请多加注意。”
“你看到这些‘注意事项’了么……”Dust问。
“正在看……”
“我似乎是理解了这个装备的作用，就是跑塔刷RANK大怪的时候用来清小怪跑图的，你看，上面的属性……”
“终端管理钥匙（单手剑），不可交易1/1，栏位__/__，攻击力+0，HP+0，SP+0，STR+0，VIT+0，DEX+0，AGI+0”。下面的武器说明有这么一段话，“中枢控制中心的终端控制钥匙，拥有消灭病毒数据的力量，可以直接击杀NM以下的任意怪物，无法被闪避。”
“这全部都是+0，干嘛还要标出来？”Ash也把武器类型转换过来了，听起来似乎是在发牢骚。
“谁知道呢？”Dust准备把“钥匙”切换到副武器，然而点开副武器的武器栏，里面没有显示有“钥匙”，说明“钥匙”是不可佩戴到副武器的。
“接下来去看那个额外奖励的新图纸？”Ash问。
“走吧，反正又不准备下。”Dust伸了个懒腰，一时半会儿也不准备下游戏了。
“好吧，把图纸的道具做出来刚好可以试下‘秒杀剑’，哇哇，好激动。”
“呼，那就出发吧……”Dust点开地图，找到“异界”，在中间下面偏左一点的地方找到一个名叫“赫西莫尔断壁丘陵”。
“等等……”Ash叫住了Dust。
“干嘛？”
“我去上个厕所……”Ash说。
“……”Dust顿了顿，“你去吧，我先过去，你等下过来了直接跟随……”。
“疗改！”
听到Ash的回答，Dust立即传送过去，视野变黑，右下角闪烁着“NowLoading”的齿轮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