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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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亏惊了句:「不会吧!」
惊完,捂眼痛哭流涕,完了完了,咋个都喜欢这厮,到底是哪点好,老子还不够流氓么。
棺云天当然不信朴希芸所言,那不过是各自交换物什而已,怎么会是定情信物,大家都不是小孩了,很清楚欧阳洁颖就一直没正眼看过自己。
数日后。
风三段早是准备了一些婚用物品,当张凉得知是假婚后参入其中,就算不是假婚他又能如何,但凭师父做主,我待她如心爱人,她却对我如姐弟之情,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她,凭得是二十多年朝夕相处么?
并没有宴请他人,不过周围的镇民看到风门药材铺的样子,还是大致猜出了什么,提礼来时皆被张凉拒绝。
毕竟是假婚。
搞得像真的一般,以后诗诗如何真的嫁人,我又如何面对他。张凉对风诗诗的爱可想而知,埋在心底深处,生怕被师父知晓而颜面扫地。
婚宴简至,装饰简便,在沈亏与张凉的瞩目下,二人对风三段分别行三等礼,此事就如梦中般,梦幻般礼成婚罢,结婚证都还没领,约照着古时婚嫁礼仪,风三段很是开心的。
按照自己的心愿,总算是完成了第一部,棺兄你也应该放心了,你儿并未孑然一身,不知你信中有何交待,也是趁早为你了却心愿。
好快啊!
沈亏都没想到他已经结婚了,两情相悦,再过几年娃应该很大了,看来自己也该更努力了,存点钱那时叫村长做个媒也能取上二房媳妇。
显然,他并不知这是假婚。
朴希芸也不知。
她走来对棺云天说道:「大叔,迟来的祝福,洁颖姐姐让我转答你,愿你百年好合,我长发还未及腰,当你心凉时请记得还有远方的温暖。」
什么意思?
棺云天有些惊,没想到她还会祝福自己,陡然想起那次临别时她赠自己的水壶,有那么一句话:这个送给你,当你口渴的时候别忘记喝水,当你心凉的时候别忘了加些温暖。
他随之一笑。
「请你告诉她,愿她在远方依然安好,永远铭记。」
「哦。」
「就这个了么?」
朴希芸小脸极其失望,伤心难过极了,大叔就这样结婚了,好快好简单,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她走出门外拨出了电话。
似乎那边很嘈杂,还有讲师的声音。
当那句永远铭记话落后,传出了泣不成声的话语。
夜。
婚房内。
是烛光的摇曳,电灯也不敢亮起。
是人类给了电灯的勇气。
风诗诗起身打开了电灯,顿时一阵刺眼,仿佛看到棺云天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支撑着脑壳,像以前的地主老财,笑意盈盈,另一只手一次又一次的朝自己招呼着,如是在说:小妞,快来呀,大爷等你好久了!
「咋了!」
棺云天唤了声。
像个神经病一样,对这床泪流满面,这样的女子只适合读死书吧?
风诗诗回过神,呼出一口气,擦干了眼泪,幸好这不是真的,那样真的会让自己窒息的,她看到棺云天将信封藏在了床底下,然后很遗憾的样子对自己言道:「风诗诗姑娘,只有一张床,看来你只有打地铺了,要是怕着凉自己便多准备些被褥。」
说完,棺云天很无耻的溜达上了‘新婚’床上,完全没顾及她的感受,风诗诗气急,跺脚娇怒道:「这是我家,凭什么叫我打地铺,一点也不懂尊重下女性么。」她杏眉微皱,很可恨这种人。
「请你尊重下我们男性可以么?」
「我从来没睡过这么软的床。」
棺云天很理直气壮。
「如果你想睡床上,只能是同床了,难道你想假婚真做?」
「要不要这般无耻,我都还没准备好。」
理直气壮的同时,风诗诗看到他眼神分外不同,色眯眯的样子,根本就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先倒打一耙再说,这当然气得风诗诗花枝乱颤,那胸膛如海浪般汹涌澎湃来袭。
「算你狠!」
风诗诗咬牙切齿痛恨万分,一把将自己头上的装饰扯下,戴上眼镜坐在了如镜面般的地板上,捂膝而泣,对棺云天的好感度大打折扣,以前他被父亲说得好像人间仙境中的神秘男子,处处想要了解他,后来自己也觉得他是个雅痞二流子,现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他的内心一定很黑暗吧!
棺云天哪里理会那么多,哭一会又不会死,埋头便大睡。
他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
之所以要睡到床上,因为总会在半夜摔下床的。
晨曦。
风诗诗从床上醒来,看到窗外的那缕阳光,从慵懒的状态变为惊诧,自己怎么会睡在床上?那个无耻混蛋呢?
顿感不妙。
看了看床底,信件早已不见,看到桌上有一张手写纸,惊慌失措的跑下楼,也是没看到日月明,找到风三段,问:「爸,看到日月明没有?」
风三段也是刚起床不久,闻言一惊,顿时朝沈亏的房间走去,房中早空无一人,不过,那个朴希芸小女娃睡得倒挺香。
「看来,他们二人已经走了,留下了朴女娃,一人,当真是狠心!」
「哼,不仅心毒,还都是骗子。」
风诗诗咬牙切齿。
风三段未语,看不出表情。
「这是日月明留下的。」
风三段接过留信一看,写着:老叔,多谢救命之恩,多谢多日来的照顾,多谢不惜将爱女假许小子,但这一切终是徒劳无功的,信件的诅咒并没有解除,小子先走了,保重!
三个多谢,只言片语。
风三段终于明白了些什么,有些事强求不得,也罢,任由他去吧,他是不必长住我这三寸小地,希望归来时已是大展宏图之景。
虽然这是假婚,但也算是同室一夜,这突然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风诗诗不知为何心底泛起丝丝酸楚,颤颤的说:「爸,他昨晚上……」
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风三段懂其意,摸了摸她的头,慈爱的说道:「没事了,都怪为父意气用事,现在也正如你所愿了,好好学习吧,以后都不会阻拦你做任何事了,忘记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说完,风三段笑着离开。
正如我所愿~
风诗诗颤得更厉害了,这句话好像是扎在自己的心上,不知为何,那么的痛,当然是记得昨夜自己所作所为,那些话,比正如我所愿还要刺痛。
苦苦哀求他不要碰自己,解除信件的诅咒后,请你离开这里,让我们都忘记彼此,再不要打扰对方的生活……
是的,棺云天做到了,未碰丝毫,很干脆的离开了,恐怕再也不会相见,相见时也只是不认识的彼此,以为自己多么的厉害呢,风诗诗深吸一口气,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悲。
「棺云天,你连禽兽都不如!」
风诗诗这样说了一句。
浅显的酒窝也如光样。
远方。
在绵延数公里的大山中,蜿蜒石板小道,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走了,石板的苔藓植物尤为厚,湿漉漉的水分滋生了路边小草荆棘开始拦路了。
棺云天在前,沈亏在后,二人一个背着装有道器以及一些生活必备品的式架,一人拎着棺剑步若闲庭,行走在这茂密大叔丛林中。
应该是开始真正的生活了吧?他们要像古时游历的道士吧?用普通人没有的力量扛起那份责任了吧?不论怎样,步伐尤为坚定。
沈亏抹了抹鬓间汗珠,忍不住埋怨道:「我的日月道长哇,你就不能帮帮忙分担下这些个东西吗,是想要累死老子啊!」
棺云天停了下来,「那就歇歇吧。」
炎日丛林下。
沈亏唉声叹气。
棺云天说:「你的体能在特种学院时已经得到了训练,但依旧是要往深处发掘,习练道法棺术也是需要爆发力的,你的领悟力和天赋虽不一般,但有些东西你必须在这大山深处走一走才能够体会的。」
的确,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他就已经牢记道家准则,棺术符咒也能比划一二了,但还没有打通连接丹田的经脉,所以根本还没有道力一说。
「你就编吧。」
沈亏没好气的道了句,心底里还是很认同这句话的。
棺云天轻轻一笑。
「道家准则最主要的有哪几点?」他突然问道。
沈亏一脸得意,不假思索。
「道家者、准则是以为上。」
「分,三者四以五不六行七洁八九不离十。」
「三者当是素养极佳者、品行端正者、天赋异禀者。」
「四以当是以大道为基、以圣师为仰、以天师为敬、以尊师为拜。」
「五不当是不可欺师灭祖、不可谋求名利、不可坑蒙拐骗、不可言而无信、不可道貌岸然。」
「六行当是行得正、行得快、行得明、行得上、行得远、行得重。」
「七洁当是道姿、道势、道容、道力、道德、道法、道观。当中道姿必不能不整,时刻注意道容,道力和道法当要纯净,道德不容亵渎侵犯,辱出身道观要不得好死。」
「八九不离十当是……」
沈亏好像说上了瘾,闭不上嘴巴子,棺云天挥手打断了他,道:「还说个没完了,晓得就行了,这些个准则你怕是一样都没沾上边,还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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