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发达

  梁善闻言一愣后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来之前曾听柏老道简单的提过华朵家是做珠宝玉石生意的,倒也没有多想。可是当听到对方提起董明珠时却是有些方了。董明珠他还是知道的,这人是国家珠宝玉石鉴定检验中心主任。
  换句话说在华夏境内,一块石头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还是一文不值的废品都由这位说的算。这位主任家开的珠宝公司梁善只要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虽然柏一阳收的徒弟都是权势人家的子弟,但梁善知道柏一阳这么做倒不是为了攀附权贵,而是因为这些人本就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不同于在社会底层的人,他们的一个决定往往就能赚取无数的功德,古代儒生们看不起道士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车子开了一阵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梁善跟着柏老道进了别墅大厅,发现吕家一行人早就在等着他的到来。排在最前面的一位老者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气质儒雅,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对金丝眼镜。头发梳得很认真没有一丝凌乱,但掩映在黑发中的根根银丝却在述说着岁月的沧桑。
  老人身旁还有一位老妇人,正挽着老人的胳膊。虽然年纪大了,却是保养的极好。看到柏一阳进来后,通红的眸子中亮起了希冀的光芒。
  梁善知道这为首的应该就是吕腾峰的父亲吕文远,果然见梁善进来,老头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后便热情地迎了上来道:“这位应该就是梁先生了吧?梁先生肯过来给小儿治病,吕家不胜感激,小儿的病就拜托梁先生了。”
  见吕文远如此信任自己,梁善不由得好奇道:“吕**就这么信任我?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这也不怪梁善奇怪,实在是他经历了太多的怀疑和不信任,像这样初次**就被人毫无保留相信的还是第一次。
  吕文远听了却是哈哈一笑道:“梁先生太谦虚了,我吕文远可不是那迂腐之人,这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有能耐的人往那一站浑身的气势就不一样,据说朱元璋当乞丐时见官从没低过头,而梁先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游戏人间一般,我老吕自信不会看错人,再说我也相信柏道长的眼光。”
  梁善闻言点了点头,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个人若是有本事自然不会怯场,走到哪里都是自信从容的态度,这便是人们说的气场了。而吕文远不因为他年轻而看轻他,更是让梁善好感顿生。
  跟吕家人寒喧了一阵后,梁善并没有在客厅坐下而是道:“吕**,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令郞治病的,还是先带我去令郞的房间吧。”
  吕文远眼中闪过一抹感激之色,随后领着梁善上了二楼的房间,打开了儿子的卧室房门。门一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梁善走进去一看,只见卧室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身穿花色裤衩的中年男子,看样子有三十来岁。他双目闭合,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梦魇般不停地抽搐着身子。更诡异的是浑身像被烧熟的大虾般透着火红色,下身的男性象征高高地隆起,看得化朵俏暗呸了一声扭过头去。即便房间中开着冷气,但男子身上却不停地冒出豆大般的法球,正是走火入魔之症。
  走火入魔本来是修道之人修炼过程中的一个术语,不是中描述的练功之人行气走了岔路。能够走火入魔的修士都是有一定道行的,首先要有火可走,这个火指的是真火,乃是先天大药被灼烧后产生的。凡人体内是没有这种真火的,真火的产生需要修炼者筑基后炼已三年。在这三年中不动私欲私情,如此不断温养法身,并用秘法防止走精,如此三年后体内元气充盈方可产生大药。
  之后渐采渐炼,直至修行圆满,功德不够地还要再补功德,如此幸运的话便可成就地仙境界。这其中筑基简单,只要三月,但练己和之后的修行却是极难。若是动了私情私欲或是因欲望而行了房事,筑基之身便会立刻破掉。
  历史上五重阳的第七个徒弟就是因为心性不够在筑基之路上重修了三次,所以修仙之路来不得一点虚假,这也是历代以来真修们不向皇帝传授正法的原因。
  而柏一阳的这个徒弟却是太过急功重利,柏一阳没在身边就强行突破自身境界,识神被魔女迷惑所至。要知道在这个宇宙空间中不止有妖修这批灵物,还有一些强大的域外妖魔,庇如日本神道教的诸般邪神。
  这些妖魔因为没有元神,不能得道成仙,只有几千年的寿命,所以对先天元气格外的重视。每当遇到心性不够的修士突破时,便会想方设法地谋夺那丝灵气。强大的直接摄魂,实力弱的便会幻化成美艳绝伦的裸女自荐枕席,若是心性不够,身上的阳火便会乱窜,运气不好地被暴动的走火烧成傻子都是常事。
  而吕腾峰显然就是被魔女迷了心智,导致走火入魔,不过幸好柏老道还算有些道行,虽然救不了他,却压制住了燥动的真火。
  “不错,确实是走火入魔之症。问题不大,我这为令郞治疗。”
  看到吕**夫妻看向自己的殷切眼神,梁善走到床边右手按在吕腾峰的眉心上安慰道。随后体内灵力涌动,澎湃的灵力如改河异道的洪水般涌进吕腾峰的体内。梁善的灵力何等雄厚,吕腾峰暴动的灵气连阻拦一下都做不到就被梁善那股灵力裹挟着往经脉内冲去。只是短短的一分钟,吕腾峰体内暴走的灵气便被梳理干净,身上的肌肤也慢慢转变成正常的颜色。
  等到吕腾峰的呼吸平稳后,梁善右手轻拍了一下吕腾峰的脑门,就见这个闭目躺在床上多日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腾峰,我的孩子,你终于醒了,呜呜”
  吕腾峰刚醒,吕文远身边那个妇人再也忍耐不住,泪水立刻溢出了眼眶迫不及待地欣抱住了苏醒的儿子哭道。吕文远眼中满是欣慰之色,看着梁善感激道:“多谢梁先生出手相救,这里还是留给他们母子吧,梁先生请跟我到客厅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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